的轮廓正渗出鲜血般的红光。

    河水涌入车厢的刹那，李志嗅到了阴谋的味道——这辆经过潜艇改造的豪车本不该渗水。

    他踹开变形的天鹅绒座椅，从暗格里抽出姐姐送的镶钻匕首，却意外带出一叠泛黄的收养证明。

    汹涌的水流中，他看清了母亲年轻时的签名，以及某个被涂黑的婴儿脚印。

    "surprise！

    "李志将文件塞回即将被淹没的暗格，对着车顶监控比出枪击手势。

    当他浮出水面时，十万架无人机正在埃菲尔铁塔上空重组骷髅图腾的眼窝部位，那分明是瑞士银行地下金库的虹膜识别图案。

    岸边警笛的蓝光与无人机的彩光交织成诡异极光，李志却注意到对岸咖啡馆里有个戴贝雷帽的老妇人。

    她手持的报纸头条正是自己三个月前在澳门烧毁的《葡京赌场经营权转让协议》，褶皱的新闻纸边缘露出半截青铜钥匙——与祖父临终前攥着的别无二致。

    "游戏升级了。

    "李志咧开被河水泡白的嘴唇，突然潜入水下。

    当他再次浮起时，手中多了一枚刻着共济会符号的U盘，这是从劳斯莱斯沉车里顺流漂来的意外收获。

    无人机群突然集体调转方向，在塞纳河上空拼出实时更新的赌盘赔率：1:5000押注他活不过今夜。

    李志湿透的皮鞋踩上圣母院钟楼时，月光正为滴水兽披上银袍。

    他解开范思哲西装的珊瑚袖扣，将它们依次嵌进石像鬼的眼窝。

    当最后一道齿合声响起，整个巴黎的夜景突然开始扭曲，凯旋门化作巨大的轮盘赌桌，香榭丽舍大街变成流淌着金液的沟槽。

    "出来吧，老东西们。

    "他对着虚空举起U盘，十二台军用投影仪突然在西周亮起。

    全息影像里的家族元老们端坐在黄金王座上，父亲手中的权杖正是母亲共济会戒指的放大版。

    大长老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