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扶着白夭夭回到小院,木门"吱呀"一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喧嚣。
"凌儿,你没事吧?
"白夭夭在桌边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陶茶杯,"怎么突然去溪边了?
"叶凌蹲下身,轻轻握住她冰凉的双手:"就是想你了,想去看看。
"他低头呵了口气,温暖的白雾包裹住小姨青紫的指尖,"小姨没事就行。
"白夭夭闻言一怔,苍白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随即又化作无奈的浅笑"傻孩子,那人就是吓唬咱们的,你不用担心。
""嗯。
"叶凌重重点头,眼中狰狞一闪而逝,"我会保护好小姨的。
"白夭夭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忽然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粗布仔细包裹的小包。
揭开层层布料,里面是两块己经有些碎了的桃酥。
"给,路过集市买的。
"她将桃酥推到叶凌面前,叶凌鼻子一酸。
这两块桃酥肯定花掉了小姨半天洗衣的钱,而她自己的粗布衣裙己经洗得发白,袖口还打着补丁。
"小姨也吃。
"他掰开桃酥,将大的一半塞回白夭夭手中。
白夭夭摇摇头,把桃酥又推回来:"我吃过了,你正在长身体..."话音未落,她突然掩唇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丝丝冰蓝色的寒气。
叶凌连忙扶住她单薄的肩膀。
"小姨,今天我来做饭吧。
"叶凌起身,却被白夭夭拉住衣角。
"你哪里会做饭。
"她勉强笑了笑,"我睡会儿就好,晚饭...等我起来再做。
"叶凌看着她摇摇晃晃走向里屋的背影,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消失时,他眼中的火焰己经燃烧得近乎暴烈。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画出银色的格子。
叶凌闭目盘坐在床上,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