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扯了扯林砚秋的衣角,糯糯开口道:“娘亲,你在笑什么?”
“额……就,秋高气爽,高兴。”
人在尴尬的时候总是会胡言乱语。
三小只望着眼前一会嘿嘿傻笑一会唉声叹气的林研秋,心里首打鼓:现在是春末夏初,哪儿来的秋?
怕不是被打傻了吧!
咕咕~,什么声音?
林砚秋寻声找到了—三小只的小肚肚。
孩子们低着头一脸做错事的模样。
林砚秋想起,原身以前可烦小孩儿了,非打即骂,从小不自信,磋磨的孩子都有心理阴影了,作为人民教师,怎么能忍受毒害这些花骨朵儿。
林研秋快跑进自个儿房间,挪开被子,掀起床板,搬起瓦罐,开始刨土,土是松的,很快就挖出一个油纸包,麻绳穿了300个铜板,还是便宜老公去年战死朝廷发放的抚恤金花剩下的,家里所有的存款了,本就吃了上顿没下顿,现在还欠着王管家十两银子,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
既然想不出啥好主意,那就先不想了,过好当下,教师这个行业练就了林砚秋超强的心理。
进到商城中,馒头一文钱一个,菜包两文钱一个,大肉包三文钱一个,林砚秋果断买了六个大肉包、一个馒头花了十九文,一瓶云南白药、一瓶红花油、一瓶碘酒这些药品花费了两百文,商城中白米比粟米贵,但古代粟米才是常态,白米地主老财才吃得起,林砚秋只得忍痛用二十文买了两斤粟米,十文买了一斤面粉,本来还想再买点别的,一看手里只剩一个铜板,默默停了手。
林砚秋将原主之前藏的饴糖,分给三小只,先垫垫肚子压压惊,然后一头扎进了灶房。
“先别吃,小心有诈,平时将饴糖藏的连个味儿都闻不到,现在怎么会这么好心的给我们吃,肯定有阴谋。”
康康脸色警惕。
“我觉得她变了,这饴糖应该是没有问题,如果要卖我们,早就让要债的带走了,不会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