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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幕·黄雀在后当镜阵停转时,商秋悦己被逼至赌台边缘。
佐藤的西洋剑抵着她咽喉,剑身映出项思秋持枪的身影——他的怀表链不知何时缠上了汉斯的脖颈。
佐藤的西洋剑尖凝着水银珠,顺着商秋悦的颈动脉滑落。
剑身映出项思秋持枪的侧影——他的怀表链如毒蛇缠住汉斯的脖颈,鎏金表盖在窒息中不断开合,发出濒死的"咔嗒"声。
"《血湖咒》换人。
"项思秋的食指扣在扳机上,枪管纹刻的苗疆图腾泛起幽光。
子弹穿透硝烟时,佐藤突然掀开白西装前襟——内衬缀满微型铜镜,将桃木钉折射成七道流光,钉入西周的承重柱。
汉斯的机械义眼"咔嚓"弹射而出,齿轮咬合声里展开三米见方的全息幕布。
顾九幽的脸从蒸汽中浮现,腐烂的官袍下伸出数百根傀儡丝,每根丝线都缠着个半透明的生魂:"万历二十三年,咱家借郑和宝船的西洋镜改过龙脉......"丝线突然绷紧,将商秋悦拽离地面,"西百年了,该收戏了。
"第六幕·镜棺现世舞厅地砖在齿轮轰鸣中塌陷,混着尸油的苏州河水喷涌而出。
七口青铜镜棺破土而起,棺椁表面的饕餮纹正在蠕动——那些根本不是雕刻,而是被熔化的童男女脊椎扭曲而成。
商秋悦的血蛟绦突然反缠其颈,绸带末端的金线刺入太阳穴,强迫她看向主棺。
缠满傀儡丝的周慕云真身缓缓坐起,翡翠扳指上的龙纹渗出黑血,在棺盖上写就"癸亥-柒-拾叁"。
当商秋悦的月牙胎记触到血字时,整座舞厅突然静止——二十八星宿图在穹顶亮起,每颗星都是莱茵公司特制的镭射灯。
光束交织成宣统元年的长江炮台图,吴淞口的位置钉着面等身镜,镜框的德文铭牌刻着:"莱茵光学1903-1915"。
第七幕·尸油预言污水漫过碎裂的意大利地砖,在镜棺倒影中凝成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