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上八点,时庭才浑身湿漉漉地敲开奥斯汀家的别墅大门。
三位少爷早已等得不耐烦,为首的大少爷也就是如今的家主阿尔弗雷德轻敲指尖,深蓝色的瞳孔漫不经心地看向时庭:“跪下。”
时庭的身子一顿,随后顺从地跪在三位少爷面前,地毯很快被他身上不断滚落的水珠淌湿。
二少爷欧仁微微前倾身体,用修长的手指挑起一小缕湿透的发丝:“怎么会弄得这么狼狈,tg?”
时庭垂下头,被水浸湿的脸蛋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苍白,他小声说:“……是莫里家的少爷把我锁进卫生间,我联系不到人,所以才会这么晚回来。”
他努力想要解释清楚事情的经过好让自己免于惩罚,可惜三位少爷从骨子里便带着上位者的冷漠无情,闻言也只是用淡漠的眼珠盯着他:“庭,既然犯错就要接受惩罚,按照家规违反门禁需要怎么惩罚。”
时庭忍着畏惧哑声道:“需要……每位哥哥打一遍手心。”
阿尔弗雷德端坐在单人沙发,他执着藤条抬起棱角分明的下颌:“把手伸出来吧。”
“是。”
心知自己无法逃脱,时庭只好颤巍巍地伸直胳膊手心向上,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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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条的破空声响起,“啪”的清脆声音自手心炸开,留下一道鲜红的痕迹。
“呜……痛……”
时庭难以自抑地蜷起手指,又惧怕自己的躲避行为惹得大哥生气,只好努力压抑住痛呼重新展开手掌,啜泣着迎接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鞭挞。
“……对不起哥哥我错了……呜……”
来自二哥欧仁的鞭打残忍又毫不留情,柔韧的藤条打在手指上,莹白的指节很快肿起。
他轻笑:“错在哪了?”
时庭忍着抽噎声急促地说:“我不该违反门禁这么晚才回家……”
“啪。”
又是重重一鞭打在指腹,时庭再也忍受不住痛苦,抱住红肿不堪的左手哭泣:“好痛……”
他蜷缩在地上怯怯地抬头,莹润的绿色眼珠宛若浸泡在水中的绿玛瑙,柔软微卷的黑发紧紧贴在脸上,本就白皙的脸霎时间被衬托得更加苍白,因为岁数不大,脸颊还残留着一点婴儿肥,下巴却尖得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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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柔弱可怜的一张脸,难怪能迷得父亲甘愿抛妻弃子也要把他接回家。
欧仁用藤条尾端挑起时庭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你没认错,为什么遇到危险不找哥哥们帮忙?”
……找哥哥们帮忙?
时庭胆怯地看了眼欧仁不敢说话。
自从父亲去世后,他的生活便一瞬间从天堂落入地狱,先是被迫从三楼搬到二楼的佣人房,衣食住行全都被哥哥们握在手里,如果不遵从他们的命令,他甚至连上学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后来他们还拿捏住了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对三位哥哥的恐惧和服从与日俱增,哪里敢主动联系他们。
藤条短暂地在空气中挥动,时庭下意识闭上眼睛:“我知道了,我会找哥哥们帮忙!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真的很痛呜呜。”
最后这句话是用母语说的,可见他确实对藤条的鞭打有着深入骨髓的害怕。
可越是流露出明目张胆的畏惧,越能激起这几位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们骨子里的劣根性。
欧仁眼中的兴味更甚:“正好检查身体的时间也快到了,庭,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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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时庭沉默了一瞬,低头慢慢解开湿透的校服扣子,褪去湿哒哒黏在身上的校服外套和衬衫,单薄白皙的胸口赫然裹着一件女式束胸!
他当着三位哥哥的面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双性人单薄清瘦的身体,以及一对形状饱满发育良好的奶子。
谁能想到原来奥斯汀家族的私生子少爷竟然是个淫贱的双性人。
时庭坐在地上掰开两条细白的大腿,轻轻拨开阴茎便能看见下方含苞欲放的花穴,天生无毛的下体宛若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门户紧闭,明显还未被人使用过。
阿尔弗雷德略微满意地颔首:“不错,今天也保持了贞洁。”
时庭面色惨白地松开手,混血的精致脸蛋露出几分羞耻和隐忍,他低声道:“谢谢哥哥。”
自他十五岁那年意外被哥哥们发现了身体的秘密,原本高高在上的哥哥们就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白天他们依旧是奥斯汀家金尊玉贵的少爷们,可一到晚上就会变成恶魔,强迫他脱光衣服展露身体,用手指不断掐拧他的皮肉,直至将乳房和大腿根弄得青一块紫一块才肯放过他,美名其曰为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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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人的身体天生淫荡,如果不多加管束的话早晚会被坏男人侵犯,哥哥们是为了你好,以后就算我们不在家也要自觉发视频检查身体,明白了吗?”
时庭含着泪珠点头:“明白了。”
本以为这场羞辱终于要结束,一直未出声的三哥艾蒂安却忽然开口:“庭庭,过来。”
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轻柔,却让时庭轻轻地打了个哆嗦,他乖乖爬过去,仰着头跪坐在艾蒂安的脚边。
“乖孩子,”三哥捧起时庭被藤条打得红肿不堪的左手,拿出药膏轻轻涂抹,“莫里家的少爷……是那个棕色头发的转学生吗?”
时庭点头:“是他。”
艾蒂安如天空般澄澈的蓝眼睛一黯,浅金色的头发遮住眉宇的阴霾,他只比时庭大两岁,明明在同一所公学上学,他竟然从未发现过有人敢胆觊觎时庭。
真是令人不爽……
他的手上用力,恶狠狠拧住少年雪白的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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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
时庭痛得弓起脊背却不敢躲开,像是一只被扼住脖颈的幼猫,脆弱的脊骨犹如一张拉满即将崩开的弓弦,实在是赏心悦目。
欧仁愉悦地眯起眼睛,不约而同加入三弟的节奏,伸出手缓缓摩挲着时庭光滑白腻的大腿根部,随后用力掐住腿肉,把少年的大腿弄得青紫交加。
时庭痛得忍不住趴伏在地上,用胳膊挡住湿漉漉的眼睛:“求求哥哥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欧仁的手下一重,果然又听到时庭好听的哀嚎声,他挑眉道:“这是对庭庭勾引野男人的惩罚?”
时庭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我没有勾引……我没有……”
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少年,根本忍受不了哥哥为了羞辱强加在他身上的罪名,时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巴巴地皱在一起,母语掺杂着法语磕磕绊绊地宣泄委屈:“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呜呜……我根本不认识他……是他莫名其妙欺负我……在体育课上用球砸我……故意绊倒我……真的很痛……”
时庭在法国住了快十年,可骨子里依旧流着东方血统,一旦情绪起伏大就忍不住说中文,大哥掰了他许久也没把这个毛病改正。
三位少爷面面相觑,过了半晌艾蒂安才轻柔地用手擦干净时庭脸上的泪:“不哭,哥哥是在担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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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庭马上就要成年了,身体发育得越来越好,被野男人觊觎也是情有可原,不怪你。”
时庭窝在艾蒂安怀里抽泣,委屈地做保证:“我不会……不会被野男人侵犯……”
艾蒂安轻笑道:“我们当然相信你。”
“对了……”
他拉长声音,过了半响才开口:“庭庭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到时候哥哥们会送你一个大礼物。”
生日?
时庭用自己哭累的脑袋思索良久才想起来这周五就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是他在奥斯汀家的地位低微,以前的生日都是随便过的,这次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送他礼物?
不过他没权质疑哥哥们的决定,只低头磕磕巴巴地说:“知,知道了。”
时庭的房间在一楼,佣人房的面积大概不到二十平,除去必要的家居外,可活动的空间少得可怜,但对于他来说这里却是难得的避风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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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必思考哥哥们对他的恶劣行为,也不必担忧来自学校同学的欺凌。
他坐在浴缸里一边哭泣一边冲洗身上的痕迹,原本白嫩的皮肤已经变得红肿不堪,不出意料的话这些痕迹要等明天才能消。
可明天回学校又会遇到莫里。
时庭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能是因为他不喜欢自己的亚裔混血面孔,或者是看不惯自己瘦弱的身体,总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惹怒了莫里。
和洋人不喜欢亚裔一样,他同样害怕这些人高马大、金发碧眼的洋人,他们的身体要比自己壮好多,随随便便就能一拳打得他倒在地上,他根本毫无抵抗能力。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校领导身上,希望对方能看在他奥斯汀的身份惩治莫里。
尽管他只是一个得不到家族认可住在佣人房的小少爷。
心里装着沉重的包袱,时庭再次打开热水开关,蒸腾的热气顿时弥漫在浴室,门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打开,等时庭终于发现异常时艾蒂安已经站在了浴缸边。
时庭吓了一跳,慌乱地想要伸手挡住自己的身体:“三哥,你怎么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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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蒂安毫不在意地坐在浴缸边缘,捏了捏时庭被热气蒸腾变得更加滑嫩的脸蛋:“早就被哥哥看光了,还遮什么?”
时庭呐呐地松开胳膊,垂着头不再言语,水面上的皮肤青红交杂,被白嫩的皮肤衬托得更加刺眼。
艾蒂安脱下身上的运动短袖,露出自己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他一脚跨进浴缸,因为空间狭小只能抱着时庭放在自己的身上,原本正合适的水量从浴缸边缘倏地溢出,热气似乎更加熏人。
时庭手脚无措地坐在艾蒂安怀里,赤裸的后脊和男人的胸膛紧密相贴,甚至臀部正对着艾蒂安的……
察觉到一直硌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后,时庭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更加嫣红,像一颗饱满可口的小番茄。
艾蒂安捏了捏他的脸,又下滑至他的脖颈,沿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到胸部,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肆意揉捏着他的奶子。
虽然还未发育完全,可分量却已经超过不少同龄少女,看来他们兄弟几个每晚的揉捏运动成效良好。
“别捏了……唔……三哥……”
时庭下意识想要挣扎,可艾蒂安的胳膊像是钢筋般不可撼动,他咬住红唇努力抵御被哥哥揉胸的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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