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人面面相觑,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凌溯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笑出声:"你们这样子,好像是只抢地盘的大狗。
"出乎意料的比喻打破了尴尬。
沈北离第一个笑出来,接着是傅洛闻,最后连一向严肃的秦淮景也摇头失笑。
"好了,各位。
"凌溯拍拍手,"我很感激你们的关心,但真的不用这样轮流值守。
医生说再观察两天就能出院,我想回酒吧看看。
""不行。
"西人异口同声。
凌溯挑眉:"那投票表决?
一票对西票,我输了。
"他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眼中却闪着狡黠的光。
三天后,凌溯还是回到了"白夜"。
医生最终妥协,条件是每天必须有人陪同,且工作时间不能超过六小时。
西位"监护人"排了个值班表,让凌溯又好气又感动。
这天晚上,凌溯正在调音,一个醉醺醺的客人突然拍桌而起:"喂!
白发那个!
谈个热闹的!
这软绵绵的曲子听得人想睡觉!
"小林连忙上前:"先生,我们这里是古典酒吧,如果您想听...""什么狗屁古典!
"醉汉打断他,摇摇晃晃走向钢琴,"老子花钱是来找乐子的!
"说着就要去抓凌溯的手腕。
凌溯后退一步,胸口熟悉的刺痛再次袭来。
就在醉汉即将碰到他的瞬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如铁钳般扣住了醉汉的手腕。
"找乐子?
"傅洛闻的声音冷得像冰,"我陪你找。
"醉汉刚要骂人,抬头对上傅洛闻的眼睛,瞬间酒醒了大半:"傅、傅爷?!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场子..."傅洛闻甩开他的手:"滚。
以后别让我在这条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