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自己穿戴整齐后,霍西骁慢条斯理地走到白妗身边,开始为她穿上衣服。
少女那单薄的脊背紧贴着镀金的穿衣镜。
冰冷的镜面仿佛蛇信一般,轻轻地游过她的后颈,带来一阵寒意……男人戴着皮质指套的拇指,若有似无地反复摩挲着她锁骨处的淤青。
白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敢反抗,只能紧紧咬着下唇。
“呼吸。”
霍西骁突然说道,同时他的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腰窝。
白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紧绷起来。
“唔……”紧接着,男人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解开了定制西装的袖扣,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丝绸衬裙的系带扯开。
“还是说,夫人更想裹着毛毯去演讲台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透露出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象牙白的绉纱礼服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一样,静静地堆叠在波斯地毯上。
而少女此时就像一只被抽去了骨头的白天鹅,失去了原本的生命力。
“我……不想。”
白妗终于忍不住,轻声说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奈。
霍西骁听了她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想就别抖,老公轻些。”
他继续为白妗穿上礼服,动作熟练而轻柔,仿佛这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为少女穿好礼服后,霍西骁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而是开始握住白妗细嫩的脚踝,将丝袜慢慢地套在她的脚上。
象牙色的丝绢如同流水一般,缠绕着她昨夜在留置室里留下的淤青。
那原本就有些红肿的地方,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明显。
突然,霍西骁的拇指像是故意一样,重重地碾过她内侧敏感处昨夜因为注射而留下的针孔。
“怎么,夫人求饶时哭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