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来。
"杜岩用手电筒照向洞内,"或者说...有人曾经来过。
"我们先后爬入狭窄的通道,里面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像是陈年香料混合着某种草药。
通道向下倾斜约两米,然后突然开阔——我们来到了墓室内部。
杜岩的手电筒光照亮了中央的石棺。
棺材表面1717密麻麻刻满了符文,棺盖上用朱砂画着一道巨大的符咒,虽然历经百年,颜色依然鲜艳如血。
"这...不是正常的下葬方式。
"杜岩低声说,"更像是封印什么东西。
"我走近石棺,手指轻抚过那些符文。
触碰到朱砂符咒的瞬间,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像是被电击。
我猛地缩回手,发现指尖己经渗出血珠。
"需要血才能开棺。
"我突然明白了,"周家的血。
"杜岩担忧地看着我:"你确定要继续?
一旦打开,可能放出更糟的东西。
""林默己经出来了,还能有什么更糟的?
"我苦笑,将流血的手指按在棺盖中央的圆形凹槽里。
血液接触到凹槽的瞬间,整个墓室震动起来,朱砂符咒发出暗红色的光,然后——伴随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棺盖缓缓滑开了一条缝。
一股陈腐的气息涌出,我和杜岩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捂住口鼻。
手电筒的光照进缝隙,隐约可见里面的情况。
"没有...尸体?
"杜岩惊讶地说。
我鼓起勇气凑近查看。
棺材内部铺着褪色的红绸,中央放着一个乌木小盒,周围散落着几件陪葬品:一把锈蚀的匕首、一个干瘪的香囊、还有五块黑色的...骨头?
"那是人的指骨。
"杜岩专业地说,"而且从颜色看,是被烧黑的。
"我伸手去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