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力气了，林先生。”

    打印纸上的字迹是激光雕刻的，没有墨痕，“影子议会的游戏，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手电光在纸上停留了三秒，林峰突然笑了。

    他扯下那张纸，扔进碎纸机，转身走向安全屋。

    密码锁的数字键在掌心发烫，门开的瞬间，冷气机的风卷着服务器的嗡鸣扑面而来，这里存放着他用三年时间搭建的“天枢数据库”，涵盖全球两万三千个企业的股权穿透图，以及近百个地下钱庄的资金流向。

    “关键词：影子议会，关联企业，2000-2005。”

    他对着语音系统下达指令，十二块屏幕同时开始滚动数据。

    半小时后，所有屏幕都停在同一张股权结构图上：开曼群岛的“晨星控股”，表面是家普通投资公司，背后却通过二十七个离岸壳公司，间接控股着马克·罗森的投行。

    “继续深挖晨星的实际控制人。”

    林峰的声音里没了刚才的沉郁，反而多了几分猎人嗅到猎物的兴奋。

    凌晨两点，当最后一块屏幕跳出模糊的面部轮廓时，他的呼吸骤然一滞。

    那是张被AI修复的监控截图，拍摄地点是苏黎世某银行的VIP通道，时间显示2002年12月12日，正是马克第一次操纵黄金期货的前三天。

    照片里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西装剪裁考究，半张脸隐在阴影里，却恰好露出耳后一枚银色徽章，形状像重叠的齿轮。

    林峰凑近屏幕，手指轻轻触碰那张脸。

    电脑突然发出提示音，新的邮件弹出来自苏婉清：“查到了，苏家贷款冻结的指令虽然挂在马克旧服务器下，但最终授权IP在瑞士......”他关掉邮件，目光重新落回那张模糊的脸。

    窗外的晨光开始漫进办公室，在屏幕上镀了层淡金色。

    林峰摸出银色打火机，点燃了桌角的雪茄，烟雾缭绕中，他盯着屏幕上的陌生脸庞，眉头缓缓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