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有种,敢说旁人不敢说的!”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附和,一时间,饭馆里乌烟瘴气,叫好声、哄笑声此起彼伏。
而在饭馆的一个不起眼角落里,坐着一位身着锦袍、气质不凡的男子,正是白玉堂。
他原本正悠然自得地品着美酒,听到曾仕林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手中的酒杯猛地一顿,杯中的酒水都溅出了些许。
刹那间,他的剑眉倒竖,双眸中寒芒一闪,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只见白玉堂“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动作干净利落,将手中酒杯重重地搁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大步朝着曾仕林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脚下的青砖仿佛都被他踏出了浅浅的印记,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你方才说什么?”
白玉堂冷冷开口,声音低沉却清晰,仿若一道冰棱划过寂静的夜空,瞬间压下了饭馆里所有的喧闹。
曾仕林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哆嗦,酒也醒了几分。
他抬头望向白玉堂,只见对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的寒意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但曾仕林仗着酒劲还在,又想着身边有这么多狐朋狗友撑腰,便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回道:“我……我说什么关你何事?
你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白玉堂闻言,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冷笑,那笑容仿佛能将人冻结:“君王爷满门忠烈,为了大宋江山舍生忘死,抛头颅、洒热血,岂是你这等卑鄙无耻的小人能随意诋毁的?
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教训教训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刚落,白玉堂袖袍猛地一甩,一股强劲的劲风如利刃般扫过。
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曾仕林桌上的杯盘碗盏瞬间被掀翻在地,摔得粉碎。
那些原本还想狐假虎威的狐朋狗友,被白玉堂这一手震住了,看着地上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