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银色锁链缠住楚昭南流血的手腕。

    她没看见青年藏在身后的左手正捏碎三枚带倒刺的刀片——那是李慕阳藏在袖口的凶器。

    深夜，楚昭南在出租屋擦拭染血的刀片。

    月光透过铁窗照亮墙上的血手印，那是半小时前从太平间"回来"的校篮球队长。

    监控录像显示对方在更衣室突然掐住自己脖子，却在触及他衣领时七窍流血。

    玉佩在月光下泛起涟漪，虚空中浮现血色篆文：子时三刻，城南乱葬岗。

    当他将染血的刀片按在文身时，整栋出租屋突然剧烈震颤，墙皮剥落处露出密密麻麻的镇魂钉——这根本不是普通民房。

    次日清晨，楚昭南照常抱着外卖箱穿过林荫道。

    李慕阳的保时捷故意别停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张狞笑的脸："听说你妹妹在二院血液科？

    "轮胎摩擦声刺破晨雾的瞬间，楚昭南瞳孔收缩成竖线。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按在引擎盖上，青色龙纹顺着指尖蔓延，保时捷竟如烈日下的积雪般消融——这是《九龙诀》记载的"化形"之术，能将灵气具象化。

    "你的车..."李慕阳瘫坐在地，却见青年弯腰捡起掉落的劳力士，表盘在他掌心化作齑粉："三分钟内，我要看到南宫家的车队出现在二院门口。

    "当黑色迈巴赫载着南宫家主停在急诊楼前时，楚昭南正蹲在消防通道喂流浪猫。

    他漫不经心地将沾着猫毛的外卖单折成纸鹤，看着南宫老者颤抖着拨通电话："立刻查那个送外卖的！

    他刚才...刚才徒手捏碎了老夫的护心镜！

    "监控室里，保安队长盯着重复播放的画面浑身发冷：画面中楚昭南的外卖箱缝隙，隐约露出半截青玉龙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