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虽然只有侧脸，但那枚独特的银戒和腕表unmistakable——是程昱。

    "三年前，光影计划是个幌子。

    "周沉的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最低音弦，"程氏集团借它走私军火。

    你父亲查到了证据。

    "林可欣的指尖发冷："所以程昱......""不全是。

    "周沉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纹身——一组与程昱戒指上一模一样的拉丁文。

    "CarpeNoctem"，夜之狩猎。

    他苦笑一声："我们曾经是搭档。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周沉半边脸庞。

    那一瞬间，林可欣在他眼中看到了深不见底的痛苦。

    （4）凌晨三点，林可欣从浅眠中惊醒。

    周沉不在沙发上，他的皮衣还搭在椅背，枪套空空如也。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看见楼下巷子里有两个对峙的身影。

    程昱穿着黑色风衣，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周沉举着枪，两人之间不过五步距离。

    风送来只言片语："......不能让她卷进来......""......己经太迟了......""......当年的约定......"一声枪响撕裂夜空。

    林可欣捂住嘴，看见程昱踉跄后退，鲜血从肩头涌出。

    周沉站在原地，枪口冒着青烟，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她转身冲向门口，却撞上了不知何时回来的司机。

    对方递给她一部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监控画面——她的公寓里，三个黑衣人正在翻找底片。

    "他们是谁的人？

    "林可欣声音发抖。

    司机摘下鸭舌帽，露出完整的Z形疤痕："这个问题，你得亲自问程总。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来自程昱的短信弹出：”不管周沉告诉你什么，明天中午12点来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