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a中高中部放学。
“去不去台球厅玩？”蒋烨睡了一天，弥补了昨晚泳池趴疯玩导致的睡眠不足，一放学更精神了，背着个轻飘飘的书包走过来拍了拍陆言鸣的桌子。
“方卓明他们也来，赌赌球？”蒋烨继续说，“我草，老子今天一定赢得他心服口服！”
“我有事。”陆言鸣还在解一道物理大题，笔在草稿纸上写着，很快就写出一长串计算过程，“明天才有空，今晚没有。”
他今天确实没空，他要跟杨泓一起回家。
蒋烨遗憾地表示自己兄弟看不到他大杀四方的样子，今晚将是他打台球的高光时刻。
“怎么感觉你最近跟谈了恋爱一样？打游戏也不见你人。”蒋烨一边往教室外走一边疑惑。
“你不会…把两个都谈了，忙不过来吧？”蒋烨语出惊人。
陆言鸣：“……”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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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烨麻溜地跑了。
虽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陆言鸣笔尖停顿了片刻才继续写解题过程，眉头微挑思索了下，他对杨泓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之前只是想要他。
现在不仅如此，更想占有他。
…还想操他，把他操到每天都被标记，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
甚至想成为他唯一的alpha。
陆言鸣修长的指尖平稳地转着笔，透露点漫不经心的感觉，实则心痒难耐到想抽烟，他一想到最后一个念头，滚烫的火立刻从心底涌出烧到全身，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陆言鸣没心思写题了，桌上的物理题还剩一大半没写，直接把书往课桌里一收，背上书包就下楼，走到八班教室所在的楼梯口，给杨泓发了条信息。
时间下午五点二十分。
陆言鸣：左边楼梯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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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中学生大部分一放学就走光了，剩下一些零零散散比较拖沓一点的学生，过去半小时后也基本都出了教学楼，现在整个走廊空无一人，只有几只鸟盘旋在大树的枝丫上，时不时传来两声鸟叫。
杨泓一出教室就看到倚在墙边低头看手机的陆言鸣，天边晕红的落日透过墙体的缝隙映照在他身上，细碎的光影落到他的侧脸，几缕夏日的热风吹过，将他额前的黑发吹散了些，露出底下清透平淡的眼眸，长长的睫毛甚至落下一片小的阴影。
a中校服穿在他身上刚好合适，衣角也被风吹得鼓动起来，伴随着盛夏燥热的气息，整个画面犹如一幅女娲遗落在世间的神迹。
杨泓看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帅。
这混蛋是真的长了一张去店里买东西店员看了都会给他一折的脸，如果他没做那些傻逼的事，杨泓也许会真诚地夸他一句，你他妈长得真牛逼。
陆言鸣听到声音把手机收起来，抬头看向杨泓，懒洋洋地朝他招了招手，隔着长长的廊道，语气散漫地说：“走吧，送你回家。”
杨泓从小到大，除了初中时候偶尔有那个人渣来接他回家，还真没有人送他回去过，听到这句暧昧的话，他整个人都有点僵，走得都快同手同脚了。
他勉强压住脸上的表情，心脏却随着距离的缩短越跳越快，等走到陆言鸣身边，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不然怎么心跳得这么厉害。
陆言鸣停下脚步，扭头仔细看了眼杨泓，几声低低的笑从他口中发出：“怎么脸这么红？”
“想什么呢你？”陆言鸣捏了下杨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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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泓一把拍开陆言鸣的手，扭头看向别的地方，脸更红了，表情却很凶：“谁脸红了？！那是太阳照的。”
陆言鸣长长地“哦”了一声，半点都不带信的样子。
杨泓恼羞成怒，长腿一迈，背着书包就往楼道走，连电梯都忘坐了。
陆言鸣陪在他身后，一边笑一边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杨泓的背影照——
昏黄的色彩下，杨泓挺拔身形走得略显急促，穿着灰白的校服，书包松垮地背在身后，短寸下的耳尖染上薄红，带了点青涩的少年气息，随着照片的生成定格在这一时刻。
……
老城区那片需要坐地铁中转几站，最后还要骑共享单车才能到目的地，陆言鸣特别想坐杨泓后座，结果杨泓脚上一蹬直接走人。
陆言鸣无奈，又觉得好笑，骑着单车慢悠悠地跟着。
“杨、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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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泓侧过脸看了一眼身后的陆言鸣。
“没事，就想叫叫你。”
“…傻逼。”
十几分钟后，杨泓绷着一张脸把单车停好，神色不耐烦地站在一边等陆言鸣。
老城区并不在市中心，周边街道又老又旧，连地都是有裂痕的，脏水跟垃圾随处可见，小摊贩们在吆喝，时不时有女人争吵叫骂的声音传来，交织着幼儿的哭声，刺耳却并不突兀，这里的一切依然如旧，生活上的重担紧紧压在每一个住在这里的人身上。
杨泓闻着空气中一些中年alpha故意释放的信息素，又臭又熏，混着汗味，简直令人作呕，他断眉狠狠皱着，眼睛扫向四周，几乎要到爆发的边缘。
几个三、四十岁的alpha蹲坐在路边，他们撩着上衣，露出喝酒喝多撑大的肚子，脸上是醉醺醺的表情，两眼浑浊透着欲望，手上还点着烟，不停地看向停车点这边。
妈的，又是那帮不好好戴抑制环，总盯着别人家oga小孩看的流氓，杨泓冷脸盯着他们。
杨佳之前也被这几个老流氓骚扰过，杨泓一个人拿着长棍把他们给打到鼻青脸肿，又抓着刀一个个逼问过去，让他们认清了这片地谁不能惹后，才没继续堵杨佳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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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陆言鸣走到杨泓身边，手搭在他肩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杨泓浑身紧绷，鼻子闻到了陆言鸣身上的信息素，浅淡的玫瑰香与那些alpha不同，也与这片脏污的地方格格不入，却让他暴躁的情绪得到了一丝缓解。
他摇了摇头，并未说什么，脸上表情依旧很差，拂开陆言鸣的手，带着他往里走去。
那几个alpha蹲的地方刚好是入口，杨泓走过去时他们显然认出来这是让他们狠栽跟头的人，几人身体明显一抖，默默把衣服穿好，烟也不抽了，站得比旁边的电线杆还直，颇有几分滑稽感。
杨泓目光凶狠，配着他那张冷硬的脸，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让这几个alpha默契地把信息素收回来，只差没点头哈腰恭送。
陆言鸣看出了点端倪，不动声色地落后两步，脑子里联想着杨泓什么情况才会表露出这么强的攻击性，似乎只有因为他的妹妹被欺负才会。
经过时，陆言鸣微微侧过脸审视了一遍这几个流里流气的alpha，他187的身高比他们要高出半个头，冷着脸面目表情看人时，透着睥睨一切的淡漠感，无形之间释放的s级威压顿时让那几个老流氓面露惊惧，冷汗直流。
等到陆言鸣收回视线，这股alpha特有的威压还留着余韵压在他们心头。
几个alpha等人走得没影了才虚虚地吐出一口浊气，互相看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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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这小子瞪什么瞪，真把自己当霸王了？不过是个把自己亲爹都能打跑的杂种！”alpha呸了一声，壮胆似地骂起了杨泓。
“少说点吧，他是不要命的，我们可要。”另一个alpha吸了口烟，提起杨泓脸色也不太好。
“他身后这个alpha是我们这片的？怎么没见过？”
“看校服应该是同学吧，这模样哪可能是我们这的。”
“操，给他妹妹找对象呢？那小妞这么嫩，没屌到亏死了。”
几人很快又恢复原样，嘴里互相调笑着，说着这家的oga穿得多骚又说那家的oga天天装清高……
杨泓穿过几条狭窄的小巷，停在了一栋十分简陋破旧的居民楼前，直到这一刻，他才有几分恍惚过后的实感，他就这么把人带回家里了，杨泓回过头看向陆言鸣，突然有点紧张。
这里是他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周遭脏兮兮又吵吵嚷嚷的，充满着市井气息，陆言鸣这种从小金窝里长大的少爷，怕是从未来过宛如贫民窟一样的地方，杨泓几乎能预见他脸上会是什么嫌弃、抵触的表情。
最好就甩脸回去，省的他还要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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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陆言鸣跟着杨泓站在楼下，没有丝毫的不适应感，甚至四处打量，仿佛要把位置记下来一样。
杨泓咬了咬嘴唇，闷闷地说了句没事，进到楼道里，带着陆言鸣上了三楼。
狭窄的楼梯没有装修过，还是初建的那种灰灰的模样，被各种脚印踩黑，旁边墙壁上贴了好几个广告，印着不同的联系方式。
陆言鸣观察着，杨泓的家门口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上面也贴了很多广告，随着钥匙插入扭动的声音响起。
门开了。
“换鞋，只有白开水喝。”杨泓进屋毫不客气地说着，他拿了自己的拖鞋给陆言鸣，自己拿另一双，是以前他妈妈穿的。
陆言鸣低头看着这一双浅粉色、印着卡通兔子图案、还在旁边用圆润的字体写了个英文单词“”的拖鞋，如果不是尺码很大，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杨泓他妹妹的拖鞋。
“挺可爱。”陆言鸣夸赞一句。
杨泓穿习惯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紧接着猛地想起这是杨佳心血来潮买的，幼稚到爆炸的拖鞋，他脸色逐渐发烫，慢慢扭过头看去，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敢笑就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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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鸣接收到杨泓话里的威胁，忍住笑意换好拖鞋后再次评价：“我真觉得挺可爱的。”眼神却若有似无地放到杨泓身上。
杨泓感受到了，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咬着牙骂：“可爱你妈！”把书包一丢就冲进厨房。
陆言鸣咳了两声，走进客厅里，他第一个感受就是空，没有电视，没有沙发，没有任何带着生活气息的装饰，只有边上贴墙的地方有一张四方桌子，旁边摆了几个椅子。
除去一些杂物，这里很像刚入住的状态，空得太不正常了。
陆言鸣表情没什么变化，随意坐到一张椅子上，把书包放到一边，默默地看着。
客厅很小，厨房也很小，只有一条道四通八达，连接着整个家，往里就是三个房间，一个公用厕所，都锁着门，其中一个门上贴着可爱的贴纸，还有“佳佳大王”的挂牌，应该就是杨泓妹妹的房间。
有一面墙贴着奖状，大部分是杨佳的，小部分是杨泓的，陆言鸣把杨泓的奖状一张张都看过去，五六岁得到的奖项很多，到后面只有一张九岁时获得的街区儿童拳王争霸第一名奖状，还被烫了个烟窟窿。
“没买菜，只有面，你爱吃不吃。”
杨泓进小厨房里捣鼓了一会儿，端了两碗面出来，上面都加了一个鸡蛋，还有几只剥好壳的水虾，外加几片绿油油的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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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挑食。”陆言鸣还在看那张奖状，低声将上面的字念了出来。
“恭喜杨泓小朋友获得本次拳王比赛的第一名……”
杨泓“啪”地把面放到桌上，打断了陆言鸣的话，他只觉得脸上刚消下去的热度又涌了上来，恨不得现在就把陆言鸣赶出去。
“你他妈没得过奖状？”
“没得过这个。”陆言鸣转头看向杨泓，又认真地补充一句：“很厉害。”
杨泓僵硬地坐到椅子上，碗里冒出的热气简直像他头顶喷出来的一样。
如果陆言鸣是用那种调笑的语气说出来，他或许还会觉得这个傻逼是在讽刺他，毕竟以陆言鸣的实力，得过的奖状不说贴满他家的墙，估计还能把他住的这栋居民楼都贴满。
但偏偏是这么肯定又自然地夸赞，好像真的是因为他得了第一名，觉得他特别棒才说出口。
以前他得这张奖状的记忆几乎快忘掉了，只记得那会杨佳特别开心，说哥哥得了第一名好厉害，现在陆言鸣是第二个对他说这句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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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话真多。”杨泓把筷子丢给陆言鸣，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又来了，砰砰砰跳得他心烦意乱。
怎么每次跟陆言鸣这个傻逼待在一块老出现这种状况，他妈的烦死了。
“吃面，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连人带包丢出去！”
陆言鸣只好屈服于杨泓虚张声势的胁迫，乖乖吃面，顶着杨泓要杀人的目光，忍住了继续夸他面也做得好吃的想法。
真可爱，陆言鸣边吃边感叹。
吃完面后陆言鸣把碗都拿走，自然而然地进到厨房里洗碗，水流声响起，他打量着这个地方。
厨房虽小但是很整洁，锅碗瓢盆什么的还算齐全，摆放得也很有条理，多了些活人的气息。
杨泓坐在外面，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总是看向陆言鸣的背影，心底乱糟糟的，想不通的事太多，杂糅在一起更乱了。
陆言鸣出来就看到杨泓在发呆，甩了甩手上的水，问他：“在这，还是去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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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房间。”杨泓把两人的书包拿起来，喉结动了下，觉得口渴，喝了一大杯水才带陆言鸣去到自己房间门口。
推门进去，杨泓把书包放床上，从里面拿出生物周测卷摆到桌面，想起来房间里只有一张椅子，又出去搬椅子。
陆言鸣趁着杨泓出去的空档，抬眸细致地看了一圈他的房间。
进门便是厕所，整体还算宽敞，但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衣柜，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桌子上也没有什么东西，放着一堆用过的笔还有尺子，床上倒是有个玩偶，也是兔子，不过体型比较大，看样子是他妹妹送给他的。
墙壁上倒是贴了几张海报，是近几年比较出名的拳王，衣柜旁边放着他的拳击手套，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能表现出他兴趣爱好的东西。
房间里有杨泓信息素的味道，不过很浅淡，陆言鸣还是第一次进除了他哥以外的oga的房间。
没过多久杨泓就回来了，陆言鸣坐在他旁边开始给他讲题。
杨泓的生物算是理综里考得最好的，周测卷上得了32分，说明他是有点基础的，陆言鸣讲起来时对比之前的化学物理，顺利了不少。
一个半小时过去，陆言鸣让杨泓休息下，低头看手机时，额头流下几滴汗，这才发觉房间里怎么这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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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也想到之前杨泓总是热得汗淋淋，衣服紧贴在身上的情况，陆言鸣又一次把房间看了个遍。
没有空调，没有风扇，窗也是关着的，现在还是夏天，难怪会热出汗。
“你不打算给自己房间安一个空调？”陆言鸣记得他给杨泓的钱应该不算少。
杨泓起身去开窗，几丝夜风吹进来才算好受些。
“过两天我去家具城看看。”杨泓房间里本来有空调的，不过被那个人渣拿去变卖了，只留了杨佳房间里的，如今卡里有钱，确实可以买一台空调。
杨泓看着陆言鸣不耐热的模样，额前的头发丝都蔫了，抽了几张纸丢给他，干巴巴地道：“我去拿冰水。”
“麻烦死了你…”起身时还小声骂了句。
陆言鸣拉住杨泓的手腕，仰头看他：“不想喝水。”
“那你他妈…”杨泓以为陆言鸣要挑刺，话的后半句“想干嘛”还没说出来，对上陆言鸣平静的双眸，心神一颤，几乎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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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你。”陆言鸣把杨泓拉近，两腿张开让杨泓进到他的包围圈里，闻着空气中淡淡的伏特加味，跟杨泓索吻。
杨泓呼吸停了一瞬，耳根赤红，嘴唇抿着，艰难地移开视线。
大晚上带一个alpha回家，还进了自己房间，这个吻过后会发生什么，杨泓一清二楚。
他手腕被抓得发热，鼻子里也闻到陆言鸣流汗后不经意散发出的玫瑰香，大脑好像宕机了一样，耳边只听得到面前alpha有些重的呼吸声。
杨泓闭上眼，俯下身，湿热的唇贴到陆言鸣嘴边。
妈的，早晚都得做，他纠结什么。
陆言鸣搂住杨泓的腰，一点一点吻到他唇中，舌头描摹着他的口腔，吸着他的舌尖，滚烫的气息互相融合，熟悉的酒香味萦绕在味蕾，实在想把杨泓拆吃入腹。
“呜唔…”杨泓手搭在陆言鸣肩头，舌头被吸得发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仿佛有电流涌遍全身，酥酥麻麻的。
明明每天都在亲，但杨泓就是顶不住陆言鸣的攻势，嘴唇被吻得发红，意识逐渐模糊，舌头生涩地缠着陆言鸣，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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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言鸣稍微松开杨泓，手往下摸到他被校裤裹着的屁股上，揉捏着他紧致肥厚的臀肉，唇上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到他的脸侧，展露出了alpha的侵略性。
“等、等下…没套。”杨泓喘了口气，半睁着眼，不敢看陆言鸣，羞耻又难堪地提醒他。
“我带了。”陆言鸣手指勾着杨泓的裤腰，抬起下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杨泓脖子一痛，感觉腿都要软了，不争气地哆嗦着，忍住喉咙里的闷哼，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听清陆言鸣的话后，浑身燥热：“你他妈早就想好了？”
陆言鸣笑了下，舌头在刚刚咬出的痕迹舔了舔，直言不讳：“一直都在想，想得快疯了。”清朗的男音透着低哑，诉说着渴求。
杨泓心脏重重一跳，来不及想之前为什么不做，裤子连带着内裤就被人扒了下来。
“去床上…呜嗯！”
陆言鸣手掌裹住杨泓柔嫩的阴户，肥软的阴唇被压成一片，重重一揉，汁水淋漓，马上就听到杨泓来不及憋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