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颜怀的声音在空荡的别墅中显得单薄。
他低着头,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看着地面,幽长的睫毛像是两只蝴蝶,悄无声息的收敛翅膀,连颤动都没有。
沙发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腿交叠,正拿着今天的早报。
颜怀不用抬头也知道,他古板又一丝不苟的父亲,左手上必然带着万年不变的那只枪色腕表,报纸永远折成二分之一,今天是周一,脖子上必然是那条蓝色的领带。
他心中涌出一丝隐秘的得意,不由得抬眼往他脖子看去,却看到了一抹酒红。
颜怀眼睛眯了眯,这么骚气的颜色,他不记得父亲衣柜里有这条领带。
心中的躁动涌上来,他烦躁的磨了磨自己的虎牙,尖锐的疼痛让他再次低下头。
他是来认错的,不是来质问父亲身上怎么突然多了他不知道的骚东西的。
“颜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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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开口,他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茶几上的咖啡,视线落在颜酒脸上。
颜怀把头垂的更低了。
他害怕这个男人,从小到大,明明这个人不曾苛待他,甚至对他表现出与他身份极不相符的耐心和温和,但他就是怕他。
从第一眼,根深蒂固的怕。
“父亲。”
他不敢沉默,男人可以把话只说一半,可他不能。
“怀儿错了。”
颜怀的那群狐朋狗友恐怕不会知道,素有混世魔王称号的颜怀,会怕他父亲怕到连狡辩都不敢。
男人并不接话,咖啡的苦涩弥漫了一嘴,他略微皱眉,有些不满。
“是吗?我倒不觉得你哪里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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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咖啡,折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水渍:“怀儿长大了。”
颜怀吓得要死,他宁愿这个男人大发雷霆臭骂他一顿,也不想听他这种轻飘飘的话。
他毫不犹豫的跪下:“是怀儿错了,怀儿不该夜不归宿,不该聚众闹事,不该……”
他说不下去了,但男人的脸色平静异常,他看不到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操了!
颜怀心里骂了一声,他回来之前存了侥幸心里,也许这件事没被捅到父亲面前,也许那个人能给自己瞒的滴水不漏,结果……
操蛋的顾如林,老子就不该信你。
“……不该纵酒淫乱。”
这话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说出来,他羞耻的几乎要钻进地板缝里。
颜栩此人,说好听了是克己守礼,说难听了就是清朝余孽,老教条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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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绝望的闭上眼,背上开始隐隐作痛,从前受的家法,那些消不去的疤,又疼起来了。
完了,又得挨抽。
颜栩听他说完,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看他。
颜怀心里冰凉,拼命去想自己最近还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这个男人连他出去嫖都不动声色。
卧槽!还有什么啊!顾如林,你他妈到底还说了什么!
颜怀装着胆子,抬头瞥他:“父亲,没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那个什么,我……”
就是打死他他也没办法在颜栩面前说出这个“嫖”字,他头皮一硬,梗着脖子开口:“怀儿是认真想要交往的,我会负责的,并没有违背父亲的教诲。”
说实话,他打心眼里不认同颜家的家法跟规矩,但他又不敢违背颜栩,导致这十几年来,他无数次想过叛逆一把,但每次看到颜栩那张冷脸,就屁话不敢说一句。
“父亲,真的再没有了。”
他本来以为说完,父亲的脸色会缓和一些,结果他一抬头,肩膀猛地一哆嗦,再次把脑袋缩回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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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顾如林那个王八蛋果然吐得干干净净。
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耷拉着脑袋,把事都交代完了。
他说的这些事,根本不是颜家长子该干的事,完全是一个小混混,还是个仗势欺人的小混混。
“逃学,打架,喝酒。”
嫖娼,颜怀在心里默默补上那句颜栩说不出口的词。
“颜怀,你还记得你姓什么吗?”
“怀儿是颜家的儿子。”
“我看你是忘干净了。”
颜栩走到他面前:“还是我约束你约束的太紧?”
颜怀整个人被阴影覆盖,他不敢抬头,只是死死盯着面前这人的裤管,不知道是怎么熨烫出来的折痕,该死的锋利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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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敬道:“怀儿不敢。”
颜栩看着脚下跪的端正的少年,抬手捏了捏眉心,瞥见腕表上的时间,压下心里的烦闷。
他不知道怎么教孩子,这十几年他跟颜怀相安无事,如果不是昨晚顾家家主的一通电话,到现在他依然认为颜怀是个省心的孩子。
却没想到诈出了这么多。
“白天我没时间,晚上我会回来吃饭。”
颜怀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犯了这么多错,父亲本应该大发雷霆,他还以为今天父亲不会出门,他竟然以为父亲会抛下工作来罚他。
没关系,颜怀心里安慰自己,这么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他跟从前那些年一样去想这些,可颜栩脖子上陌生的领带,那是什么鬼颜色?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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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栩脚步一顿。
“您的领带,是新买的吗?”
他背对颜栩跪着,让人看不见他问出这句话时候的表情。
“别人送的。”
“谁?”
“一位故友。”
“父亲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
回应他的只是空旷的关门声。
颜怀闭上眼,心里的躁动怎么都遮盖不掉。
父亲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故友?什么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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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的要命,站起身坐在刚才颜栩坐的地方,把对方喝过的咖啡仰头喝了个干净。
“妈的,真苦。”
他抹了抹嘴角,半瘫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a市的金融大厦,高层办公室里。
沈序远正在处理邮件,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特意设置的铃声让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谁打来的。
“在干嘛?”
懒散的少年声线听的人小腹发紧。
沈序远眼里带着笑:“在工作。”
“没在想我?”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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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少年嗤笑一声:“哪里想?”
沈序远听出他话里的不正经,呵斥了一声:“颜怀,别整天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
虽说是斥责,但话里不难听出他有多宠溺电话那头的人。
颜怀躺在的沙发上,中央空调冒出的冷气氤成一小片白雾,他语调懒散:“我正不正经你不最知道吗?”
他舔着唇角残留的咖啡苦味:“沈总,哪里想我啊。”
沈序远在电话里骂了他一句:“再没个正型形我挂了。”
“切。”颜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们这些老古板是不是都这个德行,穿着裤子端的跟个人似的,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
“颜怀!”沈序远低声叫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
“哎呀,沈总,别生气啊,你不说我说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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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怀反手开了摄像头,伸手把裤子拉链拉开,纯白色的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一团鼓鼓囊囊的肉色。
沈序远看到手机画面突然弹出来,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沈总,我这里可是想你想的紧啊。”
少年修长的手指探下去,指尖在纯白的内裤上划着圈:“你想看看它吗?”
沈序远只觉得喉咙发干,有些坐不住了。
颜怀半靠在沙发上,隔着布料不住抚弄自己的下身,不消片刻就喘了起来。
“沈总,我这里好硬啊。”
隔着电话,沈序远半边耳朵被他的喘息声听的发麻。
颜怀把摄像头靠近自己的下身:“你舔一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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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喉结一动,几乎要听话的舔上屏幕。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沈序远猛然回神。
“沈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沈序远看向屏幕,纯白色的内裤已经被顶起一个帐篷,薄薄的布料被一层黏糊糊的水光打湿,他几乎看到里面顶部的形状。
“别说话,我有工作处理。”
颜怀坏笑着:“那沈总把摄像头打开,我就不说话。”
沈序远无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靠着桌子上的文件夹,这才出声:“进。”
秘书把文件递给他,他扫了一眼上面的条款:“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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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总部会来视察,中午的会议取消了,正准备和您说。”
“总部?”沈序远将签完字的文件递给他,一抬眼正看见屏幕上那根硕大的肉棒,停在半空的手僵住了。
秘书没发现他的异样:“之前总部说是去h市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临时通知来我们这边。”
他是沈序远身边的大秘,说话没那么拘谨:“真是的,这么搞突然袭击,公司上下都忙成一团了。
沈序远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了,他点点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他垂着眼看向屏幕,那边的颜怀把整根肉棒握在手里往下撸,露出整个嫣红的龟头,里面都是黏腻透明的液体,有些顺着柱身流下来,落在他的手指上,动作的时候拉出一道道银丝。
秘书拿到文件,刚要走,听到沈序远办公桌上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他循声看去,只看到一堆摆放整齐的文件夹,他疑惑的歪了歪头,从办公室退出去。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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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声音沙哑:“走了。”
颜怀把玩自己射过之后半软的性器,上面还留着几滴白色的浊液。
“沈总,刚才我当着你下属的面,射在你脸上了哦。”
沈序远眼神一暗,强撑着理智:“别闹了,你也听到了,我今天……”
“你那个大老板不是下午才来视察?沈总,我们有一个上午的时间。”
“别闹,我在公司,没法出去。”
“是吗?”颜怀拿半硬的性器朝屏幕抽了一下,沈序远腰眼一软,似乎被这根硕大的性器实实在在抽到了脸上。
“沈总,让我看看你的鸡巴硬没硬。”
颜怀这个人,总能把那些脏的没边的话说的让人心神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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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摄像头翻转,那里已经硬的不行了。
“操,沈序远,你这不是硬了吗?”
沈序远把内裤往下一拉,性器毫无保留的被摄像头拍下来。
颜怀舔了舔唇:“撸给我看。”
“我射不出来。”
“为什么射不出来。”
沈序远在镜头外的脸发红:“你明知故问。”
颜怀切了一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沈序远挣扎半晌,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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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你插,我射不出来。”
这话暧昧又淫乱,他臊的没脸抬头。
“沈大总裁,你这话说的不清楚啊,我怎么听不懂。”
沈序远知道他故意使坏,他朝门口瞥了一眼,快速低下头。
“不被你的大肉棒操穴,我的鸡巴射不出来。”
颜怀闻言笑了起来:“沈总,你说的可真含蓄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别说了,今晚我去找你,好不好?”
今晚……
颜怀不耐烦的“啧”了一声,本来因为射过一次而缓解的烦躁又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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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行,我今晚还等着挨干呢。”
沈序远闻言猝然一惊:“你不是纯1吗,什么时候也给人干了?”
颜怀操了一声:“给我老子干,我在外面那些事都让他知道了,今晚估计要被干死了。”
沈序远知道他有个严厉的父亲,也知道他父亲不让他做出格的事,颜怀嘴上没个正形,但对他这个父亲却是极为尊敬。
他比颜怀年长,有时候他们在一起不做爱的时候颜怀会跟他聊起他的父亲,虽然不耐烦,但他能听出颜怀对他父亲的敬重。
有一次在床上,颜怀正干的起劲,他仗着颜怀喜欢他,想听他叫一声daddy,颜怀当场就翻了脸。
对他们这个圈子来说,叫daddy是最普通不过的调情,但颜怀生了大气,他就再也没提过这事。
颜怀盯着手机屏幕,那根颜色粉嫩的性器正直挺挺戳在那里,顶部的小眼里时不时滴出一滴黏液来。
“沈总,打开抽屉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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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闻言,猛然涨红了脸。
他记得之前颜怀往他公司寄了一套情趣用品,还勒令他不准拿回家,就在公司放着,现在那一套用具就在他最底层的抽屉里锁着。
“你说要是有对家偷偷摸进你的办公室,发现你上着锁的抽屉里放着男人的假鸡巴,啧啧。”
“别说了。”沈序远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拉开抽屉,还没用过的假阳具尺寸并不大,只有两根手指粗细。
“塞进去吧,沈总。”
颜怀正正经经喊他沈总,说的话又下流又淫荡:“骚穴都饿了好久了,还不喂饱它?”
沈序远还是忍不住分辨了一句:“每天都洗的,不骚。”
颜怀忍不住操了一声,他就喜欢他这副样子,沈序远是他这么多情人里他最喜欢的一个,也是待在他身边最久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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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摄像头把他整个人框在屏幕里,他张嘴含住假阳具的头部,上下动着把整根吞进嘴里,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呻吟。
颜怀最喜欢他是有原因的,沈序远是个难得的双性人,在床上又骚又浪,比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放的开,偏偏穿上衣服又比谁都衣冠楚楚。
他很难不喜欢。
沈序远把水淋淋的阳具吐出来,半躺在老板椅里,裤子褪到大腿,两条腿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泛滥成灾的小穴在摄像头下泛着水光,正寂寞的一张一合,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进男人的肉棒。
办公室的门并没有落锁,如果有哪个不长眼闯进来,就会看到晟世集团的总裁正在办公室里,大张着双腿,还长着一张女人才有的雌穴,正淫荡的等待男人操干。
“呜嗯……颜怀,小逼流水了……”
沈序远仰着修长的脖颈,手指攥着那根假阳具往自己的穴里塞。
“啊——骚穴被假鸡巴操进来了。”
沈序远声音又软又轻,他怕被人突然闯进办公室,动作又急又快,刻意放轻的声音反而更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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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阿怀的大肉棒操,小穴好痒……”
沈序远把假阳具塞到根部,把腿放下来,站起身提裤子的时候,埋在身体里的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往前一顶,他腰身一颤,跌回座椅中。
他眼尾发红,迷离的双眼看到颜怀正盯着他看,觉得身下的小穴更痒了。
“把裤子穿好,大总裁,被你的下属看见怎么办?”
颜怀笑出了声:“沈总,这口骚穴被多少人操过,刚才你那个下属,听声音好像还不错,他的鸡巴大吗?”
沈序远穿好裤子小声骂道:“颜怀你个小混蛋。”
他穿着整洁的趴在桌子上,下面被塞满的感觉让他浑身颤抖,他的身体本来就淫荡,不想这档子事也就算了,一旦起来苗头,不被真枪实弹的操个痛快,根本解决不了他的欲望。
他把腿分开坐着,中间的小穴抵在身下的椅子上,他扭着腰磨蹭座椅,身体里的那根假阳具随着他的动作细微的动着,上面的凸起磨过他穴肉里的敏感点,让他身体颤抖。
“怎么,被根假鸡巴就操成这样,看你这副荡妇的模样,操到你的骚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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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嗯啊……阿怀,被假鸡巴操到骚点了,啊嗯……要到了——”
“不准射。”
沈序远硬生生伸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一阵翻涌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他死死掐着肉棒根部,不让自己射出来。
颜怀满意道:“很乖。”
沈序远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幽怨的看着他,体内的骚动越来越难以忍受,他现在立刻就想被屏幕那边的男人狠狠操一顿。
“阿怀,小逼想你的大肉棒了。”
他扭着腰,比鸭还像鸭。
颜怀心里一直挥之不去的那团火气顺着心口往下,烧在了小腹处。
“骚货,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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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放下手机,没被满足的身体泛着空虚,他踉跄着起步,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把门锁好,他把衣服脱光进了卫生间。
他把马桶盖放下,整个人坐在马桶上,假阳具的末端瞬间吸附在马桶盖上,他扯下手腕上的红绳,绑在性器末端,然后抱着马桶上下扭动腰身。
休息室的隔音很好,他不用担心被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呻吟起来。
他两只手覆在自己的胸前,拇指和食指捏住嫣红的乳头揉搓,腰身放浪的扭着。
“阿怀,好大……被你操的好爽……”
“奶头好疼……要被你扯掉了,啊……别舔……”
沈序远闭着眼,想象是颜怀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身体颤抖的不像话。
他身体早被调教的敏感,很快就到了高潮,肉棒被红绳绑住,他射不出来,哭喊着想要释放:“阿怀,我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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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扭动腰身的动作更快,仿真的假阳具在他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乱的水声,穴里的嫩肉不断收缩,沈序远爽的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的重量都坐进假阳具里,一个哆嗦,花穴剧烈收缩,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粘稠液体,把整个马桶浇的湿淋淋的。
他只靠花穴就高潮了。
沈序远靠在马桶上,整个人汗淋淋的,一双眼迷离惑人,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颜怀。
“被假鸡巴操上天了。”
刚高潮过的嗓音又软又媚:“阿怀,我还想被你操屁眼。”
发完这句语音,沈序远抬起发软的腰身,借着花穴里的水,用后穴吞进了半个假阳具。
颜怀刚停好车,听见手机响了两声,拿起一看,视线顿住了。
沈序远给他发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他媚眼如丝的模样,一看就刚被男人操过,另一张则是他抬着腿坐在马桶盖上,上面都是水光,肉棒硬挺挺的立着,上面绑着一根红绳,半根假鸡巴插在湿淋淋的花穴里,看上去还有水在不断的往下流。
然后是两句发骚的语音,紧跟着又传来了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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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的屁眼里插着他送的那根假鸡巴,正不知廉耻的吞吃,声音骚的活像不被男人操就活不了了一样。
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接通的时候电话里还有止不住的水声,沈序远的声音媚的像浇了水。
“阿怀……啊……怎么了?”
电话里碰撞声水声不断,颜怀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一副什么骚样。
“骚逼被操爽了?”
“没……没有,不如阿怀的……啊啊——”
那头一声长长的呻吟:“还是想被阿怀的大鸡巴操。”
“你在几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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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远刚过去一轮高潮,听到他这么说还没反应过来。
“三十层,怎么了?”
“找个人接我上去。”
沈序远猛然坐直,又被后穴里的假阳具狠狠一插,又流出一股水来。
“你来我公司了?”
“不是你自己说,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吗?”
颜怀往后靠着:“老子现在鸡巴硬的能把你插死,你信不信?”
沈序远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软了:“我……我找人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