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邺城来到前厅,看见霍崇山西装革履的坐在沙发上,他调整了一下袖扣,上前朝对方伸出手,“霍帮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多多海涵。”
“哪里,是我唐突了。”
两人落座,秦邺城故作疑惑的看着对方:“不知霍帮主突然莅临寒舍,是否有要事相商?”
“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霍崇山喝了一口茶,嘴角似有似无的扬起,“我想和苏誉见一面。”
“这不合规矩,我们当时说好了,合约履行期间,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我知道,希望秦少能通融一下,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秦邺城转动着手里的戒指,眼里嘲弄的意味非常的明显,“我要是有要求早就提了,这期间你们见过两次面,哦不对,电梯那一次应该也算,然后接吻,做爱,我没去找霍帮主,霍帮主倒是又一次挑战我的底线,未免有点过分。”
“所以说,我这才登门拜访,希望能从中补偿。”
“补偿倒不用了,因为我已经从苏誉身上变本加厉的讨回来了,如果你对他是认真的,尽量别招惹他,等大选结束,我自然还给你。”
霍崇山瞳孔一缩,脸色有些难看,他质问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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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教训了一下不听话的小狗而已,霍帮主不用大惊小怪的,毕竟你之前不也这么对他的吗?”
霍崇山被他堵的哑口无言,他确实之前对苏誉不怎么样,现在也无权干涉秦邺城所做的决定,但是他确定自己喜欢上苏誉了,他想时时刻刻看见对方,否则也不会次次打破规则厚着脸皮主动接近对方。
“我就看他一眼,任何多余的话我都不会说。”他再次放低姿态。
“不行,希望霍帮主不要坏了规矩。”
话音刚落,不远处一声枪响让两人皆是一惊,反应最快的是霍崇山,他一边往枪声的位置跑去,一边把手放进腰间做防备,等他来到一扇门前,他给枪上了膛,然后迅速打开了门,等他看清里面的场景,瞬间一枪打穿了那条藏獒的脑袋。
滚烫的血浆喷在苏誉的脸上,他停止了挣扎,然后茫然撇开视线看向门口,当看到霍崇山的身影后,他的眼神似是闪烁了一下,又变的暗淡无光。
那只百来斤的藏獒把自己压的喘不过气来,他抬起手想推开这只狗,却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那一声枪响确实是耗尽了他濒临绝望的所有力气,导致现在他眼前的霍崇山越来越模糊,最后,身体终于超出负荷,他晕了过去。
苏誉做了一个漫长而又荒诞的梦,梦里7岁那年来接他的不是苏家泽,而是霍崇山,那人没叫他028,蹲在他面前亲昵的叫他小誉,然后抱着他从白天走到了黑夜,在一幢废弃的烂尾楼面前停了下来,彼时霍崇山还不是同仁帮的当家人,只是一名籍籍无名的公司职员,他们俩蜗居在这烂尾楼里的其中一层,开始自己的生活。
这好像是不一样的人生,两人过的十分清苦,霍崇山白天上班,晚上就带着他在这满是老鼠的地方煮着泡面,即使是四处漏风,但泡面的香味依然让他觉得很幸福。
霍崇山很温柔,一边把面吹凉喂他,一边和他聊天,即使他才7岁,对方的问题居然是“小誉以后会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小誉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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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他一本正经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最后实在想不出来,匆匆说了一句,“我想一辈子和爸爸生活在一起”。
对方很高兴,揉了揉他的头发,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画面一转,他梦见了第一次见到霍崇山的场景,事实上,18岁和苏家泽参加宴会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与霍崇山的初遇,早在半年前,他们就已经打过交道,只是霍崇山不认识他了。
那时候他还在读高三,课业非常繁重,每天他都是晚自习最后一个走的,等他锁好门出来,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他没有带伞的习惯,索性顶着书包冲进雨幕里。
苏家泽让他留在帮里是临时起意,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半年之后就会结束学业,彼时还沉浸在高考的高度紧张的学习环境中,他打算赶快回家做一套试卷再睡觉,因为今天苏家泽应酬不在家,他能安安心心的学习。
他出了学校大门,在夜市里买了两串鱿鱼,这是他经常光顾的一家,味道挺好吃的,就是口味比较重,总是会被苏家泽发现,难免会被唠叨几句,平常他一直忌讳着,今天倒能放肆一回。
他一边走一边解决了鱿鱼串,随后快速朝家里奔跑,没想到路过斑马线的时候差点被一辆闯红灯的撞到,自己的小腿离保险杠仅有一步之遥,他吓得跌坐在地上,被迎面车灯刺的睁不开眼。
好一会儿,他才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手心和校服上的脏泥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尤其对方自始至终车门都没打开,更别提道歉了,他站在驾驶室的门边,使劲拍了拍对方的窗户,过了很久,车窗才降了下来,露出一张冰冷至极的脸,但是对方眼里迷离的神色出卖了他,尤其眼角一片通红,看起来并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你知不知道差点撞到我了。”苏誉质问着。
没想到对方一脸不耐烦的从钱包里抽了几张百元大钞塞在他的校服拉链里,“这是精神损失费,如果没事请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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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一个正常人,此刻应该先说一句‘对不起’,而不是拿着你自以为很重要的东西羞辱别人。”
霍崇山捏紧方向盘,手背青筋暴起,要不是被人下了药,他根本不想在这里和眼前的人浪费口舌,体内的无名之火此时到达了顶峰,他睥睨着苏誉,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是还不让开,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个时候的苏誉还是朱雀帮高傲的小少爷,苏家泽待他如亲子,而且他长得好看,学习成绩也很优秀,还没辗转成为他们泄欲的对象,自然不肯屈服于霍崇山,他气愤的把衣服里的钱扔回对方脸上,但由于年纪尚小,情绪里已经带了哭腔,“你太欺负人了,明明是你的错,居然还要威胁我,我要报警让警察叔叔来处理。”
没等掏出手机,他看见对方阴沉着脸,呼吸格外的粗重,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猎物,仿佛下一秒,他的身体就会被锋利的牙齿撕碎。
苏誉忍不住后退一步,捏紧书包肩带,但对方却用冰冷至极的声音说道:“上车。”
他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问道:“你想做什么。”
“你没看到后面已经堵了好几辆车,如果你不想被别人骂就离开,还要与我浪费口舌就上车。”
苏誉捏紧拳头,这个人简直太不要脸了,居然让路人以为是他胡搅蛮缠,把所有的过错都推给了他,亏他以为对方开着豪车,应该家教不错,没想到连声对不起也不愿意说。
索性他顺着对方的话,绕到车头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他把书包抱在胸前,给自己增加了一丝安全感,毕竟贸然进入陌生人的车并不是理智的行为,但是让他就这样放过对方却丝毫不甘心,所以他扭头说了一句,“麻烦送我到新城别墅。”
他没注意到对方的眼里的情欲,只是望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没一会儿,风景开始倒退,他望着越来越陌生的环境,不由得心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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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路上的行人比较多,倒也不至于乱了方寸,只是他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尽量熟悉周边的路况,直到车子在一家漆黑的巷子停了下来,他不安的情绪到达了顶点,虽说只是一场意外,对方不会恼怒到将他杀人分尸,但是他总觉得车里的气氛不太一样,若有若无的传来浓郁的荷尔蒙的气息。
“这是哪里?你究竟想做什么?”
霍崇山浑身燥热难耐,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的车是那么好上的?既然你耽误我的时间,不如你顶上好了。”
“顶上什么……”
“你说呢?”霍崇山伸手抚摸着对方的后脑勺,眼里威胁的意味十足,“我的心情本来糟糕透了,但是你非要往枪口上撞,高中生?男的?听起来挺荒唐的,事到如今好像也由不得你了。”
苏誉根本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本能的觉得很危险,他迅速转身拉着门把手,打算逃离这里,没想到对方早就锁了门窗,任他怎么拉扯都没用。
他刚想回头质问对方,却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顿时他觉得自己的血脉开始扩张,呼吸变得急促,没一会儿,脸像是着火了一般。
他靠在座椅上,身体软绵无力,像是被人抽了筋,他费力的撇过头,看见对方把一个瓶子放入置物盒里,苏誉从小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没办法结婚生子,所以只对同性感兴趣,他以为自己是异类,上网搜过关于同性恋的话题,他记得当时弹出来有关这个瓶子的广告,名字叫rh,可以松弛括约肌,用来男性群体的性爱。
此刻,他非常的后悔,如果一开始不那么执着就好了,也不用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只是已经晚了,那人放倒他的坐椅,越过驾驶室,双臂撑在自己的上方,之后,他下身一凉,一双手已经摸到后穴。
似乎是碰到更加湿润的地方,对方顿了一下,然后再次抚摸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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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意思,你居然长了个女人的东西。”
苏誉没说话,咬着嘴唇承受陌生人对自己隐私的窥探,直到对方把手指插进湿滑的阴道,他才满眼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呵,晚了。”
霍崇山显然没什么耐心,更不会因为对方的乞求就心软,从他被下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饶是再厉害的身体也已经撑到了极限,他顾不上身下的人是男是女,还是怪物,快速拔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好痛。”苏誉惊呼一声,身体仿佛被撕裂城两半,随后一阵热液从花穴周围的缝隙涌出来,但对方丝毫没有停下来,反而在血液的润滑中快速抽动。
曾经,苏誉对未来充满了幻想,他以为自己会选择一所好的大学,然后谈一场属于他的恋爱,两个人互相坦诚,那人会毫不保留的喜欢着他的身体,但是从没想到,美好的憧憬结束在这个夜晚,他被粗暴的对待,像是一块破碎娃娃一样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他的喉咙嘶哑,眼眶胀的酸疼,这场性事才结束。
等他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苏家泽还没回来,他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泡在浴缸里。
被侵犯的画面不断重现在眼前,任他怎么甩都甩不掉,而心里的委屈让他疼痛难忍,他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最后,眼泪似乎已经干涸,他的身体还在断断续续抽噎着,即使浴缸里的水已经冰冷,他一点都不想起来。
那个人的面孔深深的刻在脑海里,他想这辈子都忘不掉了,没想到再见面时,对方已经不记得他了,连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的不肯给他,而自己,却犯贱似的喜欢了上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