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闯入带来的刺激让陈风遥长长呻吟一声,两条长腿死死缠住白清淮劲瘦的细腰,口中说着些快点、那里的话。
似是觉得快感还不够,陈风遥两手把着乔桥的腰,让他骑在自己胸前。
乔桥的小逼自然是早已被自己抚慰得湿润了,向上攀行时留下一道明显的水渍。
“嗯……”
直到胸前硬得如同小石子的奶头被吸进滚烫的屁眼,陈风遥便紧紧掐着乔桥的腰,让他把自己的奶头含深一下。
白清淮一肚子话想问却被乔桥的动作打断,肉棒第一次真正插入别人的身体,被嫩肉细密地包裹吸舔,好像要把脊髓也顺着那处吮入体内。
那张漂亮清丽的脸庞写满了情欲,白清淮挺着腰将肉棒向内送入几分,抵着骚点重重顶弄几下,陈风遥便近乎尖叫着射了出来,那肉棒弹跳几下,飞溅的精液甚至有几滴挂上了白清淮的脸颊。
可白清淮并不准备放过他,尚在不应期的陈风遥抬着手臂压在额头喘息,体内仍然蓄势待发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抽插,于是那些原本快要消散的快感与情欲又逐渐积累起来。
更何况坐在胸膛上的乔桥好似并不满足,不知不觉竟是从胸前坐到了陈风遥的脖颈前。
不算明亮的灯光被乔桥挡住了大半,陈风遥并不能看真切乔桥的表情,可已经在脸上戳弄晃荡的肉棒与充斥在鼻尖的骚甜味,都无一不在说明他即将迎来一场极致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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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遥甚至是有些期待的向上望着乔桥,眼里写满的期待与鼓励。
好似透着芬芳的肉体沉沉地朝脸部压下来,陈风遥在乔桥的身下发出一声闷闷的喟叹。
他近乎贪婪地嗅闻着乔桥下体的气息,无处不在的骚与甜,那些独属于乔桥的双性人的信息素,他双手把住乔桥的腰肢,疯狂地上下滑动揉弄,他私心怀疑所有的双性身躯都是上帝完美的造物,要不然这样迥然不同的两套器官,要如何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陈风遥张大了嘴,乔桥便虚虚提着臀,用两片阴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中间的舌头刚要缱绻地缠上去,乔桥便又若即若离地起身,总是叫他不能得口。
“陈老师,唱支歌吧。”乔桥突然出声,先是猛地坐下去,陈风遥的舌头便着急地追上来,在大小阴唇的缝隙中搜刮蜜液,再直直探进中间的小孔中,模拟抽插的动作上下抽动着。
连鼻尖也被乔桥的阴蒂压住,陈风遥有些呼吸困难,百忙中艰难地问:“唱什么?”
“就唱你刚才哼的那个吧。”
正蒙头卖力做着活塞运动的白清淮猛地一顿,随即不着痕迹接上,陈风遥果真开始断断续续哼唱起刚才那支调子来。
谁知乔桥却猛地起身,在他脸上换了个方向,那粉色的小屁眼直直冲着鼻尖而来,等小屁眼牢牢嵌入鼻子时,连同小逼也压在陈风遥的嘴唇上。
乔桥转了个身,对上潮红的脸颊,他突然凑上去,在的唇角嘬了一口,又俏皮地冲他眨眨眼,便前后扭动起腰肢,于是陈风遥便真的哼出些高高低低的调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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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充斥着乔桥私处的骚甜味,鼻头深深陷入了屁眼中,乔桥便好似真的把鼻尖当做了按摩棒似得,以它为支点晃着腰,等到陈风遥真的快要喘不上气时,乔桥才大发慈悲地让他呼吸几口,周而复始。
白清淮终于可以从陈风遥哼唱的断续调子中辨认,这确实是他父亲曾经随口哼唱的,他不动神色地冲乔桥眨了眨眼,乔桥便了然,继续套着陈风遥的话。
谁知陈风遥却突然停了动作,从喉中哼出了句什么,二人一时没听清,陈风遥便又急声催促叫他们快些,乔桥与白清淮对视一眼,只得先按下心中想法不提,专心伺候起这位艺术家来。
陈风遥十分钟爱这种窒息的感觉,常常要求乔桥骑在他脸上,由他放肆舔弄一圈后再被乔桥狠狠肏弄一通,只是今天有了,便能一边被肏着一边舔乔桥的美穴。
他打着得意算盘。
乔桥与白清淮对视一眼,白清淮便抽身而出,仰躺在床上,乔桥轻轻推了推陈风遥,示意他坐上去。
陈风遥瞬间便明白过来,连忙翻身坐上的肉棒,随即期待地望向乔桥。
乔桥轻柔地覆身压过来,先是在两人交合处轻轻揉弄了一会儿,感觉到陈风遥后穴松动了一些,那根纤长的手指便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已经被填满的肉穴又被强行送入了硬物,陈风遥胀得嘶了一声,那根灵活的手指却依旧横行霸道地向内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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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微微仰着头,观察陈风遥的细微表情。
指尖灵活地向内探入,不仅能触摸到内蠕动的肉壁,指腹还能感受到被挤挤挨挨包裹的>
的肉棒。
“嗯……”
随着乔桥指尖探入而感受深刻的不只有陈风遥,连同白清淮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乔桥的指尖,仿佛在陈风遥的穴内抚摸自己的性器,这样的认知让他后背酥麻。
又是两指,后穴被撑开的酸胀让陈风遥也不再随意挣动,而是大口呼吸着放松那紧紧含着硬物的小嘴。
开拓的过程对于三人而言都仿佛一场漫长的酷刑,作为承受方的陈风遥更是出了一身汗,好在乔桥一边温柔地安抚他因为疼痛而垂下的性器,一边撸硬了自己的肉棒。
在乔桥滚烫的龟头抵在被开拓得松软的穴口时,三人几乎都称得上严阵以待了,可另外一支肉棒进入得出乎意料的顺利。
原本便已经狭窄的湿热腔道内又被挤入了另外一支硬物,接着润滑液的作用滑入了最深处,在三人终于紧密相贴时齐齐发出喟叹。
乔桥和白清淮估计着陈风遥的身体不敢随便乱动,谁知陈风遥自己却发起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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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操我……”
“小逼好痒……”
言罢等不及乔桥或是白清淮动作,自己便扶着其中一人的肩膀微微上下耸动起来。
“唔……”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两人都呻吟出声,对于乔桥和白清淮而言,他们的肉棒从来没有向现在这样紧密地贴在一起,更何况还被陈风遥的后穴紧紧包裹着。
双性人的肉棒比不上男人的粗壮雄伟,可两个合在一起的分量还是不容小觑,陈风遥自己玩起来,次次都冲着前列腺而去,口中骚叫不停。
“啊……好舒服……就是、是那里,操我……操死小母狗吧……”
这样直白的叫床声白清淮还是第一次听,那些露骨的污言秽语如同尖锥撞破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屏障,叫他惊呼狼狈地抽动下身,想要让陈风遥住口。
乔桥却将白清淮的动作当做了开始的信号,随着他的节奏一进一出,很快陈风遥便没有更多的力气再说些污言秽语,只能倚靠在二人胸口急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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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在中间的人被抛起又落下,那肉棒还在人小腹前甩动,蹭了人一肚子的前液,粗黑的阴毛也将公关先生的耻骨磨得泛红一片。
可此时的三人都顾及不到这么多了,忘我的交合令人沉浸其中,身份、地位、阴谋阳谋都被抛之脑后。
白清淮感觉自己要被快感逼疯了。
与乔桥互相摩擦的阴茎,陈风遥疯狂吸舔的穴肉,男人交织着的粗重喘息和无处不在的荷尔蒙,小腹积攒的快感就快要破闸而出,甚至因为太过猛烈的快感,白清淮的后颈炸开了一些鸡皮疙瘩。
“啊……”
陈风遥突然惊叫一声,后穴急促地收缩起来,乔桥与白清淮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前一后抵着前列腺冲刺。
“哦哦哦……”
“嗯……”
三人的呻吟声掺杂在一起,陈风遥早就射了好几次,在小腹前积攒了一滩,这次高潮来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他近乎是翻着白眼低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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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乔桥与白清淮重重几个抽插,两股白浊被悉数射在了陈风遥的后穴中。
“呼……”
被操开的后穴暂时合不拢,大张着嘴噗噗向外吐了几口白浊。
三人或仰或趴瘫在床上,大口喘息,白清淮抬起手背擦去额头的汗珠,却听刚才一度昏厥过去的陈风遥又哼唱起那段熟悉的旋律。
他眯着眼,半边脸压在柔软的白色枕头中,背部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就算是这样他的声音还是稳健的,忽地,哼唱声一滞,陈风遥睁开眼直直望向躺在一旁的白清淮。
他忽然出声:“我见过你……”
白清淮先是后背一僵,转而又放松下来。
都是一个圈子里人,饶是他再深入简出,有些场合也总还是避不掉。
“在你父亲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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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遥张口欲言,却又好似顾忌着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这时的他又有那么几分上流社会的绅士样子了,仿佛刚才那个在两个双性人身上最终性爱的浪荡公子并不存在,只是用目光温和地上下扫视着白清淮。
“我知道你父亲的下落。”
陈风遥嘴唇几番翕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就像任何一位前来俱乐部寻欢的客人一般,由公关先生们包办身体的清洁,在一夜放纵后,将自己收拾得体面端庄,支付大额的费用然后登上豪车款款离开。
白清淮与乔桥将陈风遥送到大堂。
来往的客人对他们多有打量,毕竟陈风遥这种程度的富豪在俱乐部的客人中也是少见的,他们也希望这样的富贵什么时候能够落到自己什么。
白清淮一路有些神游天外,脑中盘旋着陈风遥临走时,那句只有他们二人听见的:“去找莫家老大。”
莫家老大,现在莫家的掌权人,莫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