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拾叁 本章:第十六章

    杜泽言其人许诺对他了解少之又少,新闻上少报道,媒体上无讯息,唯一得知的一点信息还是从许桦嘴里,且评价都不是好的,称其是衣冠中禽兽,禽兽中豺狼,冷漠寡情的宵小之徒。他俩有过节,许桦说的话许诺万中仅信其一。但有一点他是相信的——冷漠寡情

    他的论点有根据,前有内乱三年的非孟,粮企被洗劫,现有战事未平的斯夫拉特能源被截断,这两国的资源被抄底,都是趁其国虚而入,用最小的杠杆撬走了他国境内优质资源。动荡时刻,粮食是命脉,能源是咽喉,可这两者的定价权都不在自己国家政府手里,而这两件事背后都有太湖商会的身影。更离奇的是,非孟跟斯夫拉特货币严重贬值,一片面包买出天价,民众饥寒交迫,六七十岁老妪都要站街出卖身体换取粮食。这样的人间炼狱,全球却甚少报道。

    许诺也是死皮赖脸挤在杜泽言房间时,偶尔听了两句,看了两眼才得知,杜泽言工作从来不避着他,见他爱听就开扩音,知道他好奇就亲点了视频给他看。

    视频里满是残垣断壁,失去家园的妇孺抱着孩子在四起的炮火中逃窜,他们在战火中哭泣呐喊,抽搐着发出绝望的悲鸣。

    饶是许诺情感淡漠,都无限唏嘘。可杜泽言却一眼不错,盯着视频里惨绝人寰的境况,冷静的吩咐,在拖一周,等他们耗空最后一点粮食。

    这样一个冷情果决的人突然说喜欢他,这可能吗?这不可能的!总之许诺听后没有半点欣喜之色,反是怀疑杜泽言的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需要他的心肝脾肺肾。

    “不明白吗?”炽热的吻落到额头,“没关系,你以后会明白的。”

    接着是眼皮,脸颊,再是下巴被再次抬起,四片唇相贴,许诺都没躲,任由杜泽言撬开他的牙关,舌头深入他的口腔,缠绕搅动。

    他吻得认真虔诚,像是在品尝不可多得的美味,每一寸都探得细致又小心。许诺却并未投入,感受着这一屋子逼人的冷冽信息素以及杜泽言身躯炙热的温度,忍了又忍,终是在换气的时候,忍不住问,“杜泽言,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到了。”

    杜泽言放任嘴唇往下,吻向下巴跟锁骨,隔着薄薄的布料捻胸前那小巧的颗粒,单手解开睡袍腰带,露出宽阔的胸膛,垒块状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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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来之前我打过抑制剂,我现在很清醒。”我就是单纯不想等了,不想憋了,我想遵从原始欲望,让你原原本本属于我。

    许诺轻嗯一声,跟他想的到差不差,虽不如要他心肝脾肺肾吓人,却总归是要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拿他的身体填已起的欲火

    难怪了,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个男人反常,原来他本来就不正常。欲上心头一把火,自是君子都难挡,情欲面前谁都不能够免俗。何况身为创宇的首席,大湖商会的会首自然不必像他那样忍耐着委屈自己。

    许诺活了二十几载,虽不曾经历过欢场的风花雪月,但他也听说过像这些有身份的人,一直都有预备着一些人陪着他们过易感期,他现在这个作用恐怕就跟这些人差不多。

    他不清楚杜泽言为什么没找以前的人来,不过他猜,可能山珍海味吃多了,偶尔也想换个口味。

    而且杜泽言也并没有打算白嫖他,他给了他股份,给了他想要的东西,钱财跟情绪都面面俱到,这样细心阔绰的嫖客可不多见,他没什么不满意的。就如他之前所说,这世上要得到什么是不用付出代价的?比起时不时出现在脑中被人追捕得仓惶颠沛逃窜的场景,陪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他不明白,明明是为了满足生理欲望,为什么总有人爱把这扯到感情上去呢?

    衣衫被尽退,许是不满意他走神,杜泽言边跟他唇舌交缠,边握了他的手,引着他往下,按向他的腹部。

    那里已经不着一物,耻毛绒茂,滚烫的性器在许诺手掌贴上去的一瞬间,又涨了几分,楞楞青筋贴着他的掌心跳动,许诺想起上一次他在混沌中看过的那一眼,想起那狰狞的模样,心中大骇,手想缩。

    却被杜泽言的大手死死按住,带着几分恶趣味的在他手心顶动,每顶一下,杜泽言的呼吸都会重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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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硕大的肉头刮着他的手心,擦过他的虎口,流下黏液,湿了许诺一手。

    许诺顿时有些羞赧,脸红似霞。他这样一个雏,纵使心理有所准备,但像这样给人撸,到底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

    况且完全贴紧后,就愈发感觉那东西硬挺非常,硌得他心发慌,越是想甩脱。

    看他不乐意,杜泽言就没强求松了他的手。转而扯下他遮住最后风光的内裤,分开他的腿,顺着流畅曲线的腰肢往下,滑至圆丘,揉了两把,在钻至两丘之间的细缝,对着那蜜穴又按又揉。

    &的信息素尤其是在易感期中所释放的信息素是极容易调动oga情绪的,或许许诺自己并未发觉,但后穴已经自动松软,淫液泛滥,很容易就揉进了两个指头,里边很热,很滑,感受着软得一塌糊涂的肠壁,杜泽言的眼神几变,呼出的气息愈发凌乱浑浊。再也不想忍耐的,弃了前戏,高抬了许诺的腿,扶了他肿成硬块的性器,对准那还在猛烈收缩的穴口。

    不知何时许诺拉过枕头盖住脸,觉得羞臊,但当腿被架起,穴口被抵住时,他忍不住在枕头里开口提醒,套!

    许诺对爱情从来都没有指望,却并不排斥性交,在他看来只要是健康的文明的,解决生理需求这并不可耻。只是得注意安全,做好防护措施,当然,他没胆认为杜泽言会有什么身体上的疾病,他是怕擦枪走火发生意外,尽管要使男o怀孕必须要alpha配合顶入生殖腔射精,杜泽言不会这么没有分寸,可他毕竟在易感期,想征服标记是他的本能,许诺没把握,所以觉得还是小心为上。

    相对于第一次许诺发情的时候,杜泽言这次显然没有什么耐心,掀走盖在许诺脸上的枕头,俯身咬住他的唇瓣,用舌头细细研磨,边挺动腰身,边说,放心,我有分寸。

    尽管许诺本身就没有守身如玉的打算,也存了心思今天要在性上面放纵一回,但真被戳入的瞬间,还是哇的叫出了声,疼的,

    杜泽言下半身侵犯得凶狠,但上半身的动作却很温柔,替他吻去额间渗出的密汗,一下一下亲着许诺柔软的嘴唇,低声地哄,“放松,诺诺,一会儿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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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起不到一丁点安抚作用,后庭被撑得难受,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许诺很没出息起了退堂鼓的心思,他颤抖的叫唤,“杜,杜泽言……”

    “乖,相信我…”杜泽言又吻了吻他的嘴角,进而赶在他发出拒绝的声音前,彻底封住了他的唇。舌头探入口腔,认真的舔舐,吸吮,动作轻柔,力度巧妙,吻得许诺舌尖发麻,头晕目眩,暂时忘怀了下边的不适跟紧张。

    杜泽言便适时挺着柱身以破竹之势缓缓推进。刚才挤进来时略显急躁,推进时却给了足够的耐心,循着许诺肠道收缩规律,进一点就反复安抚的亲吻许诺的额头鬓角,边哄着他放松,边往肠壁深处探。

    许诺不清楚杜泽言是不是对所有陪他上床的人都这样温柔有耐心,但这样细致缓慢地推送的确减少了他的恐惧以及难受,等到那根骇人的东西进入到最深处并开始规律抽插时,许诺居然非常快的适应了频率。

    许诺本就只把这场性爱当成一笔买卖,只想着不让自己太难受而尽量投入,可这具身体好似天生淫荡,身体遭遇入侵的异样感犹在,汁水却横流,而在alpha细细研磨撞击里,竟然很快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身体这样迅速适应,许诺都呆住了,羞于这具身体的敏感淫荡,也惊讶于他俩身体上的契合度。太奇怪了,明明这是第一次,他们怎么会如此默契契合,就好像这具身体跟这个男人交媾了很多次一样,莫名地熟稔。

    两人连接得‘天衣无缝’他到底是放松还是紧张,舒服还是难受,杜泽言自然‘感触’深刻,他像是很满意许诺的反应,笑着凑过来吻着他的嘴唇,“喜欢吗?”

    在这方面许诺脸皮尚薄,自然不会回答,甚至扭了脸,不去看他。

    杜泽言也不强求,也不像刚开始那样压着自己的天性,折了许诺双腿,将他双膝抵至耳边,致使许诺整个人几乎完全翻折过去,快速抽离半截柱身,又猛烈的往下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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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进攻都是最大程度的拔出在重重顶入,这个过程杜泽言虽肏得猛,却不急迫,等埋在里边的性器充分感受软腻肠壁包裹的快感后,才又一次拔出挺进。

    他进得的确很有分寸,每次进攻都巧妙的避开了生殖腔,只猛戳许诺肠壁另一个敏感点。

    许诺被顶得东倒西歪,脑袋在床头波浪起伏。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交媾,杜泽言却十分清楚这具身体每一处敏感,每一次戳刺龟首都擦着最敏感猛烈进攻,许诺都觉得自己要被捅坏,却舍不得撞击中浪潮一样汹涌的快感,不想喊停。

    但他能感觉到,杜泽言似乎并不尽兴,他顶弄的每一下都又快又猛,却并没整根没入,外边留有小半支,任下边的小嘴怎样吸允勾引,他都不肯深入半步。

    许诺突然意识到,原来不是只有他害怕不清醒的杜泽言会不受控的捅进他的生殖腔,杜泽言比他更害怕顶进去。

    根本原因也不难猜——麻烦

    他不是杜家需要的oga,顺手拿来解决一下燃眉需求,但绝不能弄出个孩子来给自己添堵。

    即使以杜家的能耐事后可以处理,但始终麻烦,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从源头上杜绝才是一劳永逸。

    许诺心里清楚得很,就是觉得可笑。笑他自己,竟然这么没有自知胆敢提醒人家带上套注意防护,殊不知,人家比他更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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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灯光如昼,百年老厂定制的水晶灯,外形华美,灯柱明亮,照着内里的每一饰每一物都无处遁形。

    其实蛮神奇,许诺羞是羞了,脸皮薄是薄了,竟也没叫关灯,任两条赤裸交媾的身躯在落地窗里倒映出淫靡景色,他爱看倒映在上面杜泽言完美的侧脸线条,看他矫健的胸肌以及随他动作紧绷出弧度诱人的大腿肌肉,确实美丽。

    但反观他自己,却丑态百出,他身子被折出匪夷所思角度,茎身直立,囊袋下垂,双腿大开,敞着肉穴,任由那粗壮肉柱随意进出。想来杜泽言喜欢大开大合的肏人,每次都会连根拔出仅留个龟首叫许诺含在里头,经络虬结的肉茎浸了淫液在灯光下水淋淋,亮盈盈,再由着杜泽言狠狠灌入性器时在穴口处挤出水痕,这些全都是他舒服狠了,自动吐纳的东西。

    真是天生一副下贱浪荡胚子,他不知怎地想起梦里有人讽刺他的话。他闭了闭眼,终是受不了的攀住杜泽言密汗淋漓的肩膀,哀求,关上灯吧。

    大约是觉得关灯跟开灯都不影响爽感,杜泽言到没多问,长手一挥关了灯。

    屋内顿时黑了,黑暗滋养阴影,放大欲望,一切丑陋的不敢在光明之下表明的面目,在没有了那碍眼的灯光照耀之后,全都暴露出来。

    看不见,便没有羞耻心,许诺抬腿主动圈了杜泽言结实的腰,扭动屁股,任由自己在情潮里放纵。

    外边似乎下起了雨,啪啦啪啦,玉珠落圆盘,但细听起来,也像房中烈火焚烧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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