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安稳。
马车停在曌王府门前。
苏承和左银尘已经带着几个丫鬟在门口候着,见她下车上前拱手行礼:“殿下安好。”
燕清霜嗯了一声,抬脚朝府里走。
云阑珊落了几步,往一身蓝衣的男子身边靠,语气熟络,“左银尘,你要的房陵黄酒,我给你带了一坛,一月没见,你医术长进没,待会儿再帮我诊诊。”
那男子相貌脱俗,宛若一尊玉雕佛子像,可偏生眉间点了一颗朱砂痣,让那本该是谪仙人的清冷容貌多了几分妖异。云阑珊靠近时,他轻轻皱了皱眉,朝一旁移了两步,保证两人的距离在三尺开外后,才道:“师父早便诊过了,也说了医治的法子,你总让我诊什么?”
云阑珊轻啧一声,说:“伏叔那法子不行,他想害我。”
他弱冠那年的晚上,伏神医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说这蛊虫不难解,母蛊相当强势,只要他与燕清霜一夜欢好,母蛊便能将子蛊杀死,届时再将燕清霜体内的母蛊弄死,两人的相思蛊就解了。一夜欢好,说起来倒是轻松,真做起来,那能要了他的命,他若是真把身子给了燕清霜,估计下半辈子难出京都。
他生无可恋的轻叹:“一定有别的法子,兄弟你加把劲儿,伏神医说你前途无量,哥们信你。”
左银尘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要真信他,这人就不会成天不着家的寻他母亲了。
“你一会来百龄院,记得用烈酒给手腕消消毒。”
云阑珊点头,“知道。”
左银尘也有病,是个洁癖,可能当大夫的或多或少都有这毛病。
二人说话的功夫,燕清霜和苏承已经走远,香君跟在二人身后,一同朝书房去。
知晓她们要谈事情,云阑珊没有不识趣的跟过去,而是回了自己院子快速净了身,去百龄院找左银尘诊脉了。
书房里,苏承面色凝重,“殿下,依照这几日查出的信息,陈氏和马氏的仆人与尉氏的一样,都在那日行刺之后被人杀害了,他们大多是被一击致命,用锋刃抹了脖子,其中一位孕妇体内有一初具雏形的胎儿,左大夫检查后,发现那胎儿身上有三样毒药残留,分别是剜心草,夜半瞎,百足兰。”
“左银尘怎么说?”
“左大夫说那是一种名叫六日欢的毒,吃下毒药的人会在入了她府中,与她一起谋天下。前些日子,她亲手打破了与苏承这些多年的平衡,倒不是刻意为之,不过是顺水推舟加上色字当头,便吃了这个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的男人。后悔吗?完全没有,就是有些担忧这人日后与她生分。昨日禀告公务时看不出甚,今日与他刻意亲近,看着也与旁日无二,不生分,不亲近,与平日一样,就像二人并没有欢好。
燕清霜眯了眯眸子,手指无意识的磨蹭着玉简。
她的先生真是个极好的人啊,可他这般态度,不就是助纣为虐吗,要知道,她可是个极坏的人啊。
书房传出一声轻笑,紧接着便是殿下的吩咐,“香君,唤云阑珊过来,顺便准备一盆水,让他一并端进来。”
“是。”
云阑珊赶到书房时,正瞧见燕清霜手里拿着一卷奏折把玩。
他刚将水盆放下,便听到燕清霜说,“把这东西洗干净。”
一卷玉简扔向他,云阑珊打开看了一眼,确实是一份奏折,似乎是苏承写的,他无趣的将玉简合上,依她的说辞放在清水中清洗。
“洗好了。”他拿着往下淋水的玉简走过去,摊在手上让她瞧。
燕清霜只淡淡撇了一眼,指了指一边放置干净的玉盘,“放那,然后……”她将身上衣物褪去,眼神平静的看着云阑珊,“过来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云阑珊挑了挑眉,没做多想,将玉简放下,双手搂住她的腰将人抱进怀里,俯身去吻她修长的脖颈,白皙的软玉,最后含住了软玉上点缀的朱果,吸吮舔弄。
燕清霜回搂他的脖子,轻颤着身子低声道,“下面也要。”
云阑珊言听计从,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进秘密森林,动作轻缓的揉弄调情。
燕清霜调情时比较放荡,喜欢一些粗鄙之语,云阑珊啃咬着燕清霜的耳垂,手指保持着一深一浅的速度在她花穴里抽插,同时朝她耳朵里轻轻呼气,低声挑逗,“哥哥弄得你爽不爽,爽的话拿你的小骚逼夹紧哥哥的指头。”
身下的花穴抽搐一下,似乎是在回应他一般,朝他的手指贴近了几分。
云阑珊呼吸有些急促,手指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言语更为放肆,“燕小霜,小骚货,小淫娃,你怎么这么骚啊?”
“嗯……”燕清霜轻喘着气,将玉腿从他怀里伸出来,架在了他肩上,水光潋滟的花穴瞬间映入眼帘,她声音颓靡,“云阑珊,将方才让你洗的,插进去。”
云阑珊正抽插她花穴的手指顿住,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燕清霜,声音不复方才的放浪,反而有些郁闷,“燕小霜,纵欲过度伤身子,你给我悠着点。”
他淡淡瞥了眼一旁的玉简,况且这玩意儿真能让她舒服?他的手指不好用吗?怎么非得要那死物。
云阑珊手指突然猛地便她穴里送,突然加快的抽插速度让整个房间响起击打淫水的声响,燕清霜连连呻吟,下体与他的手指越发贴紧,说出的话却带着冷淡的命令,“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云阑珊轻轻呼气,忍住了想教育身下这小淫娃的冲动,他将手指抽出来,伸手把玉简拿来。
那玉简不小,卷在一起有手腕那么粗。
云阑珊皱着眉,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将玉简往那一丁点的穴口里送。
“啊~”燕清霜有些吃痛的叫了一声。
云阑珊连忙停住往里插的动作,手指轻轻揉弄被撑的紧绷的花穴,轻声斥责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心疼,“这地方娇贵着呢,若是受不了,便不要玩了。”
燕清霜随着他手上的揉弄缓了缓花穴处的饱满感,随即轻轻朝前顶弄,“继续。”
云阑珊唇瓣轻抿,手上动作稍微用力了几分。
放浪形骸的小淫娃,他担心她做甚。
“嗯啊……唔……”他动作有些粗鲁的往里送玉简,惹得燕清霜不由呻吟出声,她的手不自觉覆在了云阑珊的手上,似是在阻止他继续往里送玉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云阑珊动作停了下来,瞧着她那双似是在讨好他的手,松了玉简与她十指紧扣,同时低了头,嘴巴抵住玉简缓缓朝里顶。
“啊~”燕清霜将手收到嘴边,轻轻吸吮着云阑珊的指头,“唔…云阑珊……塞进去没有?”
过了片刻,云阑珊抬起头,舔了舔唇边泛着水光的清液,“嗯,全进去了。”他看着被撑的通红的花穴,眸色幽深,“爽了吗?燕小霜?”
燕清霜稍稍动了动屁股,感受到里面满满的充实感,不由娇喘道:“云阑珊,好大啊,好胀……”
她声音带着不太舒服的控诉,云阑珊叹气,手指轻轻揉着花穴,制造一些快感帮她缓解穴中胀物的难受,他亲了亲燕清霜正不自觉喘气的唇,低声道:“你说你何必呢,府中又不是没有干净的男根肏你,非得用这死物做甚。”
他继续在燕清霜耳边语淫,激起她的性欲好让那塞满玉简的下体能尽快找到快感,“左银尘的男根应该是最干净的,瞧他那模样,男根的大小应该跟这玉简差不多,让他来肏你好不好啊,瞧他那洁癖的样子,肏你的时候应该不会碰你,他会一脸厌恶的瞧着你这个小淫娃,让你把两条腿分开最大,只有那处接触你全是水的小骚穴,插完之后把那里的东西射到你的身上,你的脸上,惩罚你这个吃不到男根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还是说你已经被他肏腻了,想换一根?那苏承怎么样,你想让他肏你很久了吧,每次都去勾引他,小淫娃,说,这里有没有被苏承肏过?”
他的手指仍然在揉弄花穴那片软肉,询问的时候手指滑到了穴口,打着圈摸那将露不露的玉简头。
燕清霜听着他的话,下面的水越发流的汹涌,她抬起胳膊搂住云阑珊,声音甜腻的跟他耳语,“当然肏过啦,苏承弄的特别爽,每次都能插到最里面,他还用舌头插了我的小骚穴,比你的舌头用着还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
“呵。”云阑珊眸中突然闪过一丝波澜,他的手猛得拍了一下她的花穴,随后手指捏住了花穴上面如同黄豆大小的花蒂肆意揉搓,他俯首盯着怀里的燕清霜看,随即吻了下去,牙齿轻扯她的唇瓣,声音似有若无,带着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燕小霜,你怎么能骚成这样啊……”
燕清霜下面习惯了他温柔的揉弄,突然被拍了一下,呻吟的声调都打了个弯,“嗯唔……云阑珊,不要打,不要……”
他半眯着眸子看她动情的模样,舌尖微微用力便撬开了她的牙关,或者说根本没有用力,因为她已经张开了牙关,一副邀请他的姿态,云阑珊毫不客气的勾住她的小舌,交缠着玩弄了片刻,他的舌尖开始仔仔细细的扫视她唇中的每一个角落,在每一处都留下他的气息,确保将每个地方都占为己有,泛着水光的清液顺着唇角滑到了下巴,淫荡颓靡但却无人注意。
男人放纵的吸吮怀中女子的唇瓣,他气息有些焦躁,似乎在渴望从二人亲密无间的拥吻中得到什么,他放在女子私密处的手指极为熟练的揉弄把玩,听着怀里女子甜腻的媚叫,最后整个人软在了他怀里,他搂住那细腻柔软的腰肢,将女子牢牢圈进怀里,没再说话。
片刻欢愉过后,燕清霜满眼的餍足散去,眼神太过平静以至于显得冷淡,她轻声道,“抱着我,将我送去苏承那儿。”
左胸某处静的可怕,似乎是心跳声停了。
云阑珊眸光有些晦涩,但他缓缓闭上再度睁开后,里面已是毫无波澜的平静,轻啄了一下燕清霜的唇瓣,他语气平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