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炘年在下了那样的指令之后没有再要求沈羿做每日的自慰。
这对沈羿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惩罚。
从那天起,沈羿再也没有释放过欲望,但他的阴蒂早已被调教得淫荡,即使他不愿意承认。
而那个药品也迫于木马程序的指令被他带回家,每天晚上洗完澡后像往常一样对着落地镜分开双腿,用毛笔将阴蒂包裹在药膏之中。
每天晚上,他的阴蒂都会肿胀几分,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和酥麻痒意,像是有看不见的小虫子在啃咬着嫩肉,令人难耐。
即使是像沈羿这样意志坚定的人,也无法抵抗这样的折磨。
每到夜深人静的夜晚,他都会难以入睡,侧躺着将被子夹在双腿间,试图舒缓来自阴蒂的痒意。
甚至在几天后就再次尝试给那个未知邮件发送消息。
他甚至有些后怕,要是对方再也不下达新的指令,他是不是这辈子都要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
再又一次即将夹腿到高潮时被木马程序控制着敞开双腿停下动作后,沈羿的心底泛上细密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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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下去,自己好像真的要成为对方的狗了。
连自我纾解都做不到,得求着对方赏赐的,最卑微低贱的狗。
宋炘年当然没有像沈羿想的那样真的不管他,相反的,因为主角的腿伤逐渐康复,没过几天就要空降公司,这会儿宋炘年格外注意沈羿的动态。
值得庆幸的是,这段时间沈羿被迫沉溺于情欲中,似乎连那私生子的出现都没有工夫顾及。
还不能掉以轻心,宋炘年想。
他的记性不错,还记得在主角攻初入公司的时候,董事长在开会时将他的职位设置的模棱两可,几乎和沈羿的位置平起平坐,变相的降低了沈羿的职位。
在那次会议中,沈羿频频对主角发难,也算正式与他对立。
没算错日子的话,就是今天了。
宋炘年窝在工位上一颗一颗吸掉塑料杯里的珍珠,像那种高层的会议,他这种小职员自然是没资格出席的,自然不会知道会议时间,但并不妨碍他通过木马程序,从沈羿的视角看到会议的通知。
信件里写的是下午一点半,时间还很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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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和书里的描述一样,沈董已经提前在会议召开文件上有意打压沈羿,抬了一手厉闻洲的地位。
厉闻洲,也就是原文男主攻,对外已经改名为沈闻洲了,但其实他的证件都还没有改姓,表面上是作为对他逝去母亲的纪念,实际上,他对这个渣爹早就恨之入骨,才不屑改了自己母亲的姓氏。
但沈羿并不知道,在书中,他甚至觉得这是历闻洲惺惺作态,故意拿母亲的姓氏来提醒父亲,让父亲自觉愧疚,加倍补偿。
他的内心已经被嫉妒与仇恨填满,即使在会议上没有表现出来,宋炘年也从他握紧的手指上察觉出异样。
其实前期的反派也挺可怜的,他想。
任谁在父母离婚后还无法得到重视,甚至被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比下去,都会变得扭曲吧。
可怜归可怜,他后期在书中做的事也足够可恶,他的可怜并不妨碍宋炘年折腾他。
宋炘年三两口吸溜掉剩下的奶茶,长舒一口气。
他终于又抬起手,指腹轻点几下眼镜侧边,久违的向对方发送指令。
【把衣服脱了,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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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羿看到眼前的一片红字,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害怕,还是期待。
他的办公室并不隔音,好在宋炘年指定的是休息间,在办公室边上有个小小的休息间,麻雀虽小肝胆俱全,休息间里头摆着一张床,角落里是个简洁的淋浴房和洗手台盆,还有些洗漱用品,年底太忙的时候沈羿就会睡在公司,平时也会用来睡午觉。
他推开门,暖黄色的灯光显得这件小屋格外温馨,和外头冰冷的办公室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他的手指颤抖着,抬起手,西装被一点点褪下,整齐叠放在椅子上,直至一丝不挂。
宋炘年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一个赤裸的男人坐在床边,警觉的望着门口方向。
还挺赏心悦目的。
他朝着男人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好久不见,沈总,最近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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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天都没有释放,已经忍耐到极限了吧。”
“来,把腿分开,自己抱着,让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乖乖听话抹药。”
床上的男人还是一样的沉默,似乎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微不可查的放松了紧张的身体。
男人马上就按照对方的指令动作起来,仰躺在床榻上,腿根几乎贴在腰侧,大腿被两只手臂抱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
他的穴早已一片濡湿,可以说,这段时间来无法发泄欲望,沈羿几乎每天都湿着一口批,只是被内裤蹭到都觉得酥麻,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敞开双腿让别人看。
宋炘年的目光毫不遮掩的看想沈羿的女穴,被强烈的视线注视得久了,对方的女穴竟不自觉吐出一小团粘稠液体来。
沈羿大概也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淫荡,一下就红透了耳根,偏过头去试图以此遮掩。
宋炘年的手掌贴上对方的大腿。
他发现,沈羿的皮肤很白,尽管对方身高直逼一八八,锻炼出了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劲腰上八块腹肌轮廓明显,一看就是常年锻炼出来的标准霸总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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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身份的原因,宋炘年猜想对方多半是在室内锻炼的肌肉,甚至自己的手掌贴在他腿根都要比他暗一个色号。
这样的身体很适合留下痕迹,他想。
只稍稍施力,他的手指嵌入腿根肌肉,留下浅浅红痕,时间不长,很快就淡化消失。
宋炘年注意到,他的阴蒂又比之前大了几分,变得一副色情的模样凸出阴唇,颤抖着像是在邀请别人去触碰它。
他也就这么做了,指尖轻轻掠过蒂尖,床上的男人就难耐的抬起臀追随着指腹。
“真乖,看来小狗有好好抹药,阴蒂都肿得这么大了。”
“……不…这是药的原因……”
沈羿的脑袋一片混乱,耻辱混杂着微妙的渴望,让他全身都红透,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足以让他颤抖。
他解释着,却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并不是自己的身体淫荡,而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所以这种时候不该渴望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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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羿努力维持着他最后的,仅存的理智。
这样倔强的小狗,宋炘年并没有生气,反倒是更加兴奋了。
“刚夸你乖,这就会反驳主人了,看来还是得吃点教训才能学乖。”
他原本只打算用手指的,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拉下裤链,将那根梆硬性器打在水润的女穴上。
滚烫的肉棒尺寸傲人,与他的外貌一点儿也不相符,却格外符合他恶劣的性格。
沈羿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被操了。
当宋炘年压低身子,用阴茎贴上唇缝摩擦,不断挤压阴蒂时,沈羿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细线啪得一声断开。
积攒了近十天的欲望得到纾解,阴蒂上的麻痒被粗暴得摩擦变成尖锐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
“嗯啊……哈……哈……啊……哼嗯……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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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痉挛着,很快潮吹了。
细碎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他想忍耐,身体却像是不听使唤,翘着臀紧贴上那根滚烫炽热,反复的摩擦中不断的高潮,几乎是无间隙的,或者说,像是这一次的高潮被无限拉长了。
性器强硬的挤进双唇间,被穴口亲吻着,却始终没有朝着预想的地方去,只是在外面反复摩擦,将淫水都打出白沫。
即使是这样,仅仅是这样,沈羿就已经无法招架了。
被药物不断催熟滋养的阴蒂格外敏感,他甚至感觉不到其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只有那颗阴核被不断搓扁揉圆的快感。
甚至无法顾及自己还在休息室里,连续不断的拉高呻吟。
“来,自己把阴唇分开。”
宋炘年的声线其实有些偏幼态,软绵绵的,让人觉得很懒散,但这会儿听着却让沈羿觉得很性感。
甚至这句话他都没有下达指令,只是这么说出口,沈羿就把手指搭在阴唇肉瓣上,往两边拉开,让肉棒更加贴紧逼口和阴蒂,快感又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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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炘年也意识到了,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连对反派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话语中带着笑意。
“乖狗狗,奖励你吃棒棒糖。”
女穴很热,还很软,花唇根部几乎包裹着肉棒,每摩擦一下都能榨出汁水,像是一朵开得正艳的红玫瑰,被无情的捣出腥甜花液,不出所料的,这次捣出的花液是澄黄色的。
最后,白色的液体抵着穴口喷射而出,粘稠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滑落。
没有想象中的插入,却比想象中更加舒服。
沈羿想。
庆幸中带着一丝遗憾。
等他反应过来时,再次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宋炘年可没空等他自闭那么久,找出一个小物件给那颗阴蒂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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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宋炘年定制的情趣玩具,未来世界科技发达,连情趣用品都是些他没见过的款式。
就比如这个硅胶质地的玩具,形同粉色的一个小环,被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套在阴蒂外头,随后自动收紧,内部呈齿状牢牢嵌入阴蒂包皮与蒂珠之间,卡在蒂珠最根部,将本就肿大的阴蒂掐得愈发凸出。
“嘶……哈啊……痛……什么……”
“这是给小狗戴的狗环,特地给你定制的,可爱吧。”
宋炘年已经在他失神期间收拾好自己的裤子,这会儿正用指腹蹭着那个小环。
“别……别碰……”
他点到为止挪开手指,站起身,在一旁将泥泞的掌心清洗干净。
【可以了,松开吧。】
沈羿终于被允许松开花唇放下双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两片本就过小的唇瓣被蹂躏得过分,这会儿根本无法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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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炘年满意的看了眼反派的惨状,琢磨着这会儿他下午会议的时候该没精力折腾了。
他拍了拍衣袖就准备离开,却被人拽住了衣摆。
他低头,就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正迷茫的望着自己。
“至少……告诉我你是谁。”
啪的一声,手背上挨了一巴掌,被迫松开。
宋炘年拧着眉头整理好被捏皱的衣摆。
“想套我的话报复我?呵,沈总,我可没那么傻。”
“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非要知道的话,等你哪天愿意叫我主人了,我兴许会赏你这个机会。”
他的话完全没过脑子,随口一说,却让沈羿陷入思绪中,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喜欢上了对方这样的对待,只要不被其他人知道的话,似乎也可以和他维持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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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响起,几秒钟后又顿住。
为了确保反派真的有听进去,宋炘年还是提了一嘴主角的名字,他相信,对方是个聪明人,都这样提醒了,应该不会做傻事。
“哦,对了,别去给历闻洲惹麻烦,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丢了。”
历闻洲,又是那个令他恶心的名字。
他被这三个字当头棒喝,将沈羿原本的幻想击碎,像是可怜的小孩好不容易讨要到了一颗糖果,却发现里头裹着一颗石头。
甜腻的空气突然沉重得让他无法喘息,痛苦,不甘,嫉妒,一切的负面情绪交织在一起,将他好不容易燃起的火苗吞没。
在关门声后,休息室内安静的可怕。
而宋炘年则是浑身清爽干净,还带着洗手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