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枝的花房溢出汁水。
她捂着嘴轻声呜咽,白浆混合着她的血,恰似朵朵盛开的桃花,绽在腿根。
慕容烁脱身而出,埋首在她rug0u处,感受着那如云一般的触感,伸舌在上面画着圈。
身下的军旗再一次昂扬。
他将浑身香汗淋漓的陶乐枝又一次推倒在案上,用手扳开她夹紧的腿,探指在她的花房挖了挖。
那处因为他的磋磨,红肿得厉害。
陶乐枝无力地仰躺着,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慕容烁挺身在她腿根磨了磨,那处xia0x便盛邀似的紧俏起来,再一次打sh了他。
“姐姐,你又在咬我。”
他倾下身,用唇那处流水的x口,朝准sh软的深幽之地,吐出了热烈的小舌。
陶乐枝感受到他的舌在身t里搅动,细密的愉悦涌上心头,身t不住地抖了起来。
“陛下……求您……”
慕容烁在下咬她一口,咬得她愈加花枝乱颤。
“姐姐求我什么?”
他追加了攻势,用肩膀架起她的两条腿,更深地吻了进去:“是想让我轻一点,还是更深一点。”
他的舌在她的极乐点前打转,b近又不靠近。
陶乐枝焦急地拱动身子,腰肢扭来扭去,身前一对云团也欢快地跳动:“求您,进去……”
慕容烁按下她摆动的腰,捏着她身前云团,用身下二两r0u顶了顶她的入口。
“姐姐,你看你多ai我,你那里分明疼得厉害,却还是想要我满足你……”
他c动身t,看她因为快意颤动的耻骨,看她肿胀的花房溢出快意的水,契合他的物什一张一缩。
陶乐枝从肩上放下双足,娇软的yuzu就停在他身下那块,r0ucu0着那里两个当啷的小球。
慕容烁抓起她的一只美足,放在唇边轻吻:“姐姐如此妙物,留在肖将军身边可惜了。”
乌棍顶到深处,他突然放缓了动作,叹着气惋惜道:“我都有些舍不得放你走了……”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松口了,身下卖力地迎凑,加紧讨好t0ng进她身t的那根物什。
慕容烁却在这时突地ch0u身而出,留她那处地张开着口,贸然与冷气打了个照面。
陶乐枝看见慕容烁在书架上翻找什么,心头空虚地厉害,曲起身子并着两指伸入了花房。
她迅速找准了极乐点,在sh润的打转,汹涌的快cha0袭卷而来,汁ye顺着她的手指缓缓流出。
“呃……啊……”
慕容烁很快折返回来,扳正她的身t,抓紧她的手:“姐姐身边一刻都离不了人。”
他与她十指相扣,黏腻的汁ye从他指尖滑落:“你看我们的手,浸过水后像玉一般莹润。”
陶乐枝羞恶地别过脑袋,慕容烁却偏让她看着,还从一个小瓶中倒出一颗药丸,用两人相交的手,混和着陶乐枝x中的水一并碾碎了。
“这是一味药,是给nv子用的。”
慕容烁牵起她的手,往身下挺拔的b0然大物上带,将碾碎的药尽数抹在上面。
他凑近陶乐枝的耳,神秘兮兮道:“能让已经破身的nv子花x如处子一般闭上,就是上药的时候,会有点疼……”
陶乐枝吓得往后缩了缩,慕容烁伸舌t1她的耳垂,道:“秦王只ai处子,我也没有办法。
“不过,我会很轻的,姐姐放心。”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轻轻搂着陶乐枝的肩,在她后背哄诱似的拍了拍。
可是这些终究是假象,当他扶着棍bang,挺进陶乐枝身t里的时候,陶乐枝还是疼得掉下了眼泪。
像是有无数根针扎进了身t里。
她疼得厉害,脑海里隐约有个声音在叫嚣,嘲讽她背弃了苏定舟,咒骂她不守妇德。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姐姐,很疼吗?”
慕容烁温柔地吻在她的眉心,眉宇间还是一如既往的g净,一尘不染:“姐姐,你再忍一忍,很快就要结束了。
“我已经感觉到,姐姐那里,在喝退我。”
他喘起粗气,在她腿间放浪形骸,感受着越来越b仄的花房,咬得他越来越紧。
陶乐枝感受着钝痛的冲击,蹙着眉夹紧了慕容烁的腰,迫使他进不得,也退不得。
慕容烁停下了动作,撩起她的一绺发,粗糙的棍bang磨蹭她花x的壁室:“姐姐当真不让我动?”
痛意已缓缓褪去,陶乐枝那处水x又痒了起来,她口中咿呀出声,小腹腾起来一团火。
她推倒慕容烁,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深深容进他身下物什,却只挑逗般极轻地相送。
两人的身t紧紧依着,她挺立,用峰上的红豆擦着慕容烁x前,在那处打转。
“姐姐,这可是你自己惹火上身。”
慕容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抓起她的腰肢,疯狂地顶进,带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最后一下,他淋在最深处。
再退时,陶乐枝已紧闭了。
她的身t软成了一滩水,任由慕容烁把她放在榻上,架起她的腿,提起一盏油灯观察她的花x。
那处因为喂了药,缩成了一朵极小的花。
慕容烁探出一指试了试,笑道:“姐姐好厉害,这里窄到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陶乐枝用手盖住了脸,泪顺着脸滑进了锦被里。
东方微明,陶乐枝回到了将军府。
白日里,她是人人羡yan的将军府夫人;
可是夜里,她就是在榻上求欢的之人。
她替自己抹了一把泪,在浴桶里一遍又一遍地搓洗身上的w垢,好似这样她能g净一些。
可是并没有。
搓着搓着,她身下竟有了反应,肿胀着,上面一对红豆格外的娇yanyu滴。
许是药的缘故,她并没想太多。
从温水出来的刹那,冷气激得陶乐枝打了个寒战,她赶快擦g身上,裹上了衣裳。
有丫鬟来传话说:“夫人,陈姨娘来了。”
陈姨娘,也就是苍芳院那位。
陶乐枝已经许久不见她,不知今日陈芳儿怎么有兴致来找她,开口道:“让她进来吧。”
陈芳儿刚一进屋,嘴上便发起了嘲讽:“哎呀,姐姐好歹是将军夫人,院子却如此寒酸,也不怕被旁人看了,误以为将军府多小气。”
陶乐枝懒得计较她言出无状,泯了口茶,道:“我素来不ai俗物,这院子,也算雅致。”
是在说陈芳儿俗气了。
陈芳儿气得跺了跺脚,叉着腰道:“我今日来,就是为告诉你,你不准跟我抢将军,除了初一十五,将军要日日歇在我的院子!”
陶乐枝挑了挑眉:“妹妹未免专断,日后将军还会有别的妾室,妹妹总要匀出一两日,让别的姐妹也受一受将军的甘霖。”
陈芳儿冷“哼”一声,尖着嗓子道:“别想!将军只ai我一个,才不可能纳旁的妾室!”
她说这话时,好似是在争夺一件宝贝。
既可笑,又可怜。
陶乐枝摇了摇头,缓下语气道:“你总有来月信的时候,将军身边不能没人伺候着……”
陈芳儿撇着嘴,笑她的无知:“你懂什么,将军征战沙场,最是喜欢浴血奋战!”
就连来了月事也要……
好言难劝该si的鬼,陶乐枝g脆随她去,只是道:“将军留宿谁的院子是将军的选择,并非你我能左右,不过,我不会跟你抢将军就是了。”
陈芳儿自以为她是害怕了,在示弱,翘着她的t,像只孔雀一样高傲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