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红房,其实就是一间位置偏僻的小屋子。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满足阉人实现男欢nvai愿望的工具。
陶乐枝坐上中央的床榻,害怕得瑟缩起身子。
一个老太监g着唇,一点一点轻碰她的身t,b得她软下身段,展开身t。
而后,他拿出一根浸过药的粗麻绳,穿过陶乐枝的两腿,在她背后紧紧打了个结。
粗粝的手指触碰她的两腿,腰肢,直至徘徊。
长短、粗细各异的铜制或玉制的祖器在她身下穿行,经久不息,令她涕泪涟涟。
半个床榻都被打sh,老太监手上的动作方堪堪歇下。
他们留下狼藉一片,几句无关痛痒的评语,心满意足地离开。
待他们的身影远去,陶乐枝才抱起衣服,替自己收拾残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眼泪是无用的,她擦g泪水,拖着步子往外走去。
不知是什么时辰,她只知此时,依旧高照。
她半点不避烈日,跳进水被晒温的荷塘。
她把半个身子都浸入水中,重重搓洗身上每一寸地方,那些被涎水打sh过的地方,脏。
发了狂似的,她用着狠劲儿,势要把身上搓红了才好,搓痛了才好。
“扑通”一阵水声。
陶乐枝被人猛地拦腰抱起,她落入一圈有力的臂膀,被强带着往岸边的生路走去。
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生着一张极乖巧的脸,让人一见,便能放下戒心。
将她放在树荫遮蔽的软草上后,少年松下一口气,柔声问道:“你是谁?怎会闯进这人迹罕至的冷g0ng?”
陶乐枝意志消沉,却不忘对人打趣:“人迹罕至?那你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仙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她浑身sh漉漉的,沾水的春衫g勒惹火的身形。
少年坦荡地将方才入水前,脱下的g净外袍盖在她身上,微微一笑,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嗔怪道:
“你倒是伶牙俐齿,若不是我,你可是连命都没了,竟是连半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说实话,陶乐枝才没有想过去si,是少年误会了,但她没有直接戳破这点。
而是拢了拢衣服,端正地跪地一拜:“臣妇肖陶氏,谢陛下救命之恩。”
没错,她面前这个看起来涉世未深的少年,正是登基三年,至今未掌实权的少年皇帝。
听到陶乐枝自称肖陶氏,慕容烁眼神瞬间变得落寞:“你是肖将军的新妇?”
于一个少年帝王而言,功高盖主的大功臣者,是他掌权路上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所以慕容烁抵触听到有关肖蔼的任何字眼,这种抵触心理,顺带眼前的陶乐枝也一并被波连。
他自嘲般笑了一声,没等陶乐枝的回答,便准备甩袖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陶乐枝伸手揪起他的衣袖,弱弱道:“陛下,臣妇对g0ng中的路还不甚熟悉,可否请陛下,为臣妇指一条明路?”
楚楚可怜的模样,能极大激发人的保护yu,任谁也没法拒绝了去。
她在赌,赌少帝绝非面上表现的这般乖觉,赌他有一颗争权夺势之心。
什么太后,什么肖蔼,她通通不屑。
若她不得不屈居人下,那也应当是这世上最尊贵的人之下,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她向少帝投诚,向他自荐,甘愿俯首称臣。
可惜的是,她赌输了。
慕容烁悲悯地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你要朕为你指一条明路,可朕自己,何尝不是自身难保。”
他采撷一朵小花捏在手中,神se无b哀伤,自怨自艾道:“世人只知肖大将军,不知朕者,多矣。”
小花被他温柔地碾碎,悄无声息地消散在风里,半点痕迹也没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一个傀儡皇帝罢了,谁在乎?谁又记得?
陶乐枝低下头,在芳草之间,寻出一朵凫公英:“陛下,您瞧这朵凫公英,它不起眼,也不美丽,甚至风一吹就散了,但是……”
她轻轻一吹,飞絮扬起,顺着微风四散开来:“没有人会说它是柔弱的,恰恰相反,它的柔弱是为了散播火种,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慕容烁望着陶乐枝手中的花梗,愣了愣神,眼中已有隐隐的动摇。
陶乐枝乘胜追击道:“太甲被尹伊放逐桐g0ng三年,一朝夺权;凤凰栖于梧桐三年不语,一鸣惊人。
“陛下,您韬光养晦三年,羽翼已丰,完全可以试着一飞翀霄!”
然而这样振奋人心的说辞,却没能将慕容烁从失落的情绪中拉出来。
他对陶乐枝的话不知听进去多少,岔开话题道:“g0殿繁多,路线错综复杂,将军怎会让夫人独行于此?”
陶乐枝心中还思索着该如何点燃慕容烁的斗志,对他提出的问题也不经思考,只随口道:
“将军携臣妇向太后娘娘谢恩时,言行无状,被太后娘娘罚了鞭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慕容烁突然笑了起来,轻声道:“又是这招。”
陶乐枝觉得莫名,疑惑脱口而出:“什么?”
言讫,她又自觉失礼,捂上了嘴巴。
慕容烁朝她一笑,道:“走吧,朕带你去个地方。”
他这一笑,恢复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烂漫,似春风拂面一般,轻轻撩拨人的心弦。
慕容烁带陶乐枝去的,并非是能让她寻到g0ng人指路的开阔之地,而是一处地处偏远,环境ysh的刑房。
刑房周遭散发着挥之不去的霉味,除此之外,还有一gu新鲜的人血腥气。
这里,是施刑的地方?
可是按理说不会,凡是g0ng中犯事者,皆应押入慎刑司受刑,私人动刑是不被允许的。
就在陶乐枝愣神之际,刑房之中,传出了男nv欢ai的靡靡之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她大为震撼,转身看向慕容烁。
慕容烁向她b了个噤声的动作,在窗户上戳了个小洞,示意她往里看去。
刑房内,肖蔼的上身坦露,双手被缚在身后,背上是纵横交错的新伤。
他像条狗一样跪在陶素面前,脑袋埋在她高高撩起的裙子之间,舌头贪婪地接着从某处汩汩往外流出的水,喉头不停吞咽,生怕错失了一点甘露。
陶素面se陶醉,手上攥着骨鞭,在每一次0到来的时刻,便扬起鞭子往肖蔼背上打一下,落下深深的伤痕。
只看了一阵,陶乐枝就觉得那场面实在诡异,连连往后退。
她有些语无l次,红着脸低声道:“陛,陛下,臣妇忽觉身t不适,先,先告辞了。”
说罢,她提着裙子,无头苍蝇似的跑开。
慕容烁追到她身边,极自然地牵上她的手,拉着她的手,避开g0ng人的巡查,又回到了二人初见时的那棵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少年恶劣地看着陶乐枝被吓傻了的模样,大笑了起来:“身为肖将军的夫人,你也太胆小了些。”
陶乐枝看着少年明媚的笑,脑袋一ch0u,直直往他唇上吻去,封住他的笑。
他的唇软软的,陶乐枝忍不住在上面轻咬了一口,趁着慕容烁呼痛的机会,她将小舌探进去,叩开了他的齿关。
那里散发出一阵甜丝丝的味道,令她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二人唇舌交缠,如竭泽的鱼,彼此相濡以沫。
良久,陶乐枝脑袋清醒一些,才反应过来犯了滔天大祸,急yu后退。
这位陛下没有立即推开她,就说明他是个好说话的,或许不会计较她无礼的举动。
谁知慕容烁没想过放手,凑上前,用手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气喘吁吁地伏在陶乐枝的耳边,温声询问:“夫人,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这句夫人,不似是一位皇帝唤臣子之妻,而像是寻常的丈夫,轻唤自己的妻子。
陶乐枝为他声音中恳切的情感打动,将那些礼教旧俗,通通抛诸脑后。
她不言语,只将慕容烁推倒,跨坐在他身上,解开他腰间的玉带,俯身吻上他的唇。
树荫之下,随着两具大汗淋漓的身t坦诚相待,两个孤独的灵魂在慢慢靠近。
突破最后一层防线时,陶乐枝坐在慕容烁怀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间上下沉浮,她的身神,都享受到了极大的快乐。
她轻抚着慕容烁的脸,道:“陛下说,这世上不识您的人有许多,此言差矣,臣妇知道一人,只识陛下,而不识肖蔼。”
慕容烁搂紧她的腰,红着眼眶,加深了往她身t里探入的动作,带着些赌气的意思,问道:“是何人?”
在与人深入交流的时候,谈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似乎是不太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陶乐枝轻抚着慕容烁的背脊,像安抚受伤的小兽一样,轻柔地安抚着眼前的少年。
她低下脑袋,用sh软的唇,柔软的身t,不费一字一句,身t力行地将自己的心意传达。
慕容烁也不再开口,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将和解的信号,响应在行动中。
这个时候,语言,就成了表达情感最低效的方式。
因为往往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势均力敌的对手,用唇舌堵住了嘴。
&0u象的情感,尽在不言之间,具象成了身t情不自禁的变化。
萋萋的野草之上,慕容烁一颗迷茫的心,终于在怀中nv子的身t里找到归宿。
他身下聚起的津流忽然不受控地,全部汇进陶乐枝为他开放的门户之中。
陶乐枝弓起身子,承受着汹涌的肆水流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那一刻,一阵说不清来源的暖意穿行过她的身t,到达四肢百骸。
&如小蚁啃咬,酸酸涨涨,一阵细流涌出,至此,前所未有的快感到来。
在身t的极度契合下,她沉醉其中,获得了无与lb的快乐。
一场欢ai结束,慕容烁仔细帮陶乐枝擦净了身子,替她整好衣装。
待这些都做完,他搂着她,轻轻噬咬她的脖颈,轻声问道:“你方才说的,是何人?”
陶乐枝瘫软地靠在慕容烁身上,任由他唇齿的厮磨。
是何人呢?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人。
那人是个读书人,却能为了她,用执笔治天下的手,下河0鱼,洗手作羹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他曾说,待他考取功名,就回来娶她。
他做到了,只是她食言了。
陶乐枝按下怀旧的心情,拥上慕容烁的腰,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苏,定,舟。”
这个人,是我朝以开放科举以来,最年轻的探花郎。
也是,曾经说要娶她的少年郎。
这样好的人,一定会流芳千古。
只是,在他身边的人,不会再是她。
慕容烁听到这个名字,定定看向陶乐枝:“你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