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大的仲夏午后阳光热烈,连树影都斑驳地颤抖着。
宁檀刚从布景搭建好的教学楼下场,长达十分钟的重头戏反复拍了五条,导演终于点头过了,她才算松了一口气。
《月上行》官宣那天,整个网络像是炸开了锅。
从题材到演员、从原著粉到路人、从预告到ost,所有热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席卷而来。
哪怕宁檀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这部校园题材的大ip剧,是她这些年来能接到的最出圈、也最高风险的角色。
这部剧的故事背景设定在a大,国内最顶尖的综合类高校之一。
剧方甚至砸下重金与a大官方合作,将实景拍摄搬到了真实校园中,只为还原原著中那令人神往的“人间清梦”。
男女主的人设都是书粉心头的白月光。
她饰演的女主“佘玥”,是高岭之花式的存在——气质冷淡、成绩拔尖、众人仰望的天之骄女。
而她本人,却是现实中的“风口浪尖”。
半年前那场匿名爆料抢角色、塌房绯闻、甚至和金主的隐晦传言,让她一度成了被群嘲的对象,许多原著粉在得知她出演佘玥时,几乎是一面倒地反对。
【糟蹋人设】【别碰我白月光】【求别毁剧】——这类标签一度霸占话题前十。
她确实不是没犹豫过要不要推掉。
但这次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佘玥这个角色,她太想演好了。
又或是因为,这是她少有能靠演技翻身的机会,也是纪珩砸了很多钱才为她得到的机会。
好在播出前几波路透流出后,风向终于开始微妙转变。
她的学生造型被夸“原著感拉满”,清冷又艳丽,像从中走出来一样。
甚至还有剪辑博主剪了她和男主几段试镜视频,b站弹幕直呼“嗑到了”。
风评,真的有点回暖了。
这让她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些。
——直到今天这场重头戏的拍摄。
剧情是男主角终鼓起勇气,向佘玥表白的关键场景。
不同角度、不同情绪微调,她反复被那个冷淡又执拗的男演员注视着、靠近、牵手、表白。她要羞涩、要慌张、还要嘴角压不住的高兴。
拍到第五次时,导演终于点头,她差点没坐在地上喘气。
刚一走下场,枝枝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冲到她面前,递水,八卦,“你快听我说,我刚才在那边理工楼看到一个超帅的男大学生被人表白!”
“我以为自己走进了你们剧组现场,真的,就像走进现实那种,女孩子脸红得不行,那男的也超帅……但说不出哪里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资料里见过。”
宁檀靠在小马扎上微微喘着气,校服衬衫贴着后背早就汗湿了,她听着枝枝叽叽喳喳地说话。
低头拧开水瓶,喝了一口,笑了笑:“你又犯花痴了吧?”
枝枝扁嘴,却仍兴奋地追问:“要不我再回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宁檀没接话,只说想去趟洗手间。
拍了一整天,她确实累了,连脚都酸得发麻。走廊安静得很,远处传来几声剧组调灯的吱呀声,她慢慢朝洗手间走去。
只是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什么不对。
走廊的灯坏了一盏,天光从高处打下来,地板上一片朦胧。
她刚想迈进洗手间门口,身后突然响起一道轻微的门轴转动声,来不及回头,一只手准确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往旁边一扯——
整个人失重般地被拉进了那间废弃的旧教室。
门“啪”地关上,世界陷入昏暗。
她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已经被一股熟悉的气息紧紧环住。是他。
男人比她高太多了,一身普通的衬衫,此刻却因仓促拉扯显得有些凌乱。
他将脸埋在她肩窝,发烫的呼吸像火一样舔着她的锁骨,双臂用力环着她的腰。
宁檀想挣扎,却只是稍一动,就被他抱得更紧。
他身上是刚晒过的衬衫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气,手臂又瘦又紧,骨节却硬得像钳子,压得她一点缝隙都退不出去。
“盛衍。”她皱眉,声音有些烦躁。
“姐姐。”他几乎是贴着她耳廓叫的,声音极轻,却压着一种细密的喘息。
“你疯了?”
“……我等你好久了。”
他脸埋在她肩颈处,低低地吸了一口气。衬衫前襟蹭着她的胸口,他的手一只扣着她的腰,一只已经按上她大腿外侧,拇指下意识地来回摸着校服裙边贴着的那一小截裸肤。
她穿的是拍摄的学生造型,白衬衫、百褶裙,领口开的有点低,剧组为了“少女感”,甚至特意给她内搭了一件粉色的细带小吊带。
此刻那件衣服贴在身上,因为剧烈拉扯而微微移位,露出一小段软肉。
“别乱来。”她拧眉,试图挣扎。
“我不乱来。”他语气压得极低,喉咙却紧紧发烫,呼出的气黏在她锁骨上,“我只是……有点想你。”
他低头看她,眼神清清淡淡,但藏着不合年纪的阴郁。
“我不开心。”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点咬牙的意味,“你刚刚和他拍戏,说了五次‘我也喜欢你’,你知道我看得有多烦?”
“盛衍……”宁檀闭了闭眼,语气冷淡,“行了,别闹,我今天很累。”
她的裙摆被扯得皱皱巴巴地卷到大腿根,腿下凉飕飕的,而身前那具身体的温度却灼热到可怕。
盛衍像是蓄谋已久,动作快得几乎不给她反应时间。他低头贴住她脖子,深吸一口气:“可是姐姐,好香……”
她没急着挣开,反而懒懒地抬眼看他:“你发情了啊?”
“……没有。”他声音发哑,靠得更近,像贴着她嗅她的皮肤,“就是……今天看你笑的时候,好想咬你。”
她被抱的有些闷,声音也淡淡的,“狗狗发情也要看主人有没有空。”
盛衍身子一抖,没回答,只是猛地抬头,眼神发红,下一秒手已经探进她校服衬衫底下,隔着吊带内衣摸上去。
他的大掌滚烫,手指长而粗,掌心一贴,就把她整个胸包住了。
“唔……”
盛衍大掌重重地揉了一下,用拇指压住她胸口最软的那点,来回揉着,语气乱了:“姐姐……这里软死了……是不是特地穿给我看的?”
她靠在墙上,被他捏得微微颤了两下。
盛衍指尖顺着她的乳肉边缘一圈一圈地滑,像在认真地揉一个甜软的果冻。
他手太大,五指一扣,就能完全包住她的胸,轻轻一搓,那团软肉就从他指缝间溢出来些许。
他眼神越看越深,手指滑到乳尖的位置,用力捻了一下。
宁檀“嘶”地吸了口气,脸颊一红:“……捏疼了你赔我医药费啊。”
盛衍不回复,低头在她唇角舔了一口,又迅速堵住她嘴巴,像怕她再说点他不想听的话。
他亲得极急,几乎像在急救。宽大的舌头探进她口腔,在她牙齿间搅了一圈,又舔了一下她舌头根部,那种黏黏的声响让她彻底腿软得靠在他身上。
他的手还在揉她胸,掌心压着乳尖一边搓一边碾,又热又重,仿佛要把那点红肉捏进掌心。
“盛衍……”她语调变得喘了点,“你是不是……已经硬了?”
他没吭声,只是下身顶了上来,抵着她腿间磨了一下。
“姐姐我难受。”他忽然贴近些,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之间往上一顶,语气低哑,“难受得不想忍了。”
她还没出声,盛衍已经跪了下去。
宁檀一震,瞪着他:“你做什么?”
“姐姐不是说……我们之间,是你给的,我只是听话的。”
他说着,手已经伸进了她裙摆底下,一路往上摸。
他动作并不粗暴,但力气大得惊人。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隔着她贴身的底裤,用掌心贴着她最软的地方摩挲着。
“不行。”她低声斥他,“盛衍。”
“我就摸摸……就一下。”
他抬起眼,像条快要饿死的小狗,可手指却已经绕到她腿缝内侧,强硬地压着那块布料,指节来回顶了两下。
宁檀膝盖一软,忍不住咬住唇。
“姐姐是不是……湿了?”他像是闻到了气味似的,声音变得更低了。
她瞪着他:“盛衍,你给我起来。”
“不要。”他手还没停,一根手指已经沿着湿透的底裤边缘滑进去,从缝隙探进去,用指尖贴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蹭了一下,“你都湿成这样了……”
“姐姐……”他忽然抬头,眼睛亮亮的,“我也可以……像他那样抱你,亲你,操你。”
他声音发颤,可手指越动越快,指尖卷着她湿润的内里肌肤,一下一下地来回磨。
她再没心情,这一刻也抖了一下腿,膝盖撞上他肩头。
“是不是我舔一舔,姐姐就会舒服了?”
他说着,竟然真的俯下身,脑袋埋进她裙底。
“盛衍!”她几乎是尖声喊他。
可他像疯了一样,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扒开那块沾湿的布料,嘴巴贴上去,舔了一口。
宁檀僵在原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
她低头看着那清冷禁欲的男生跪在地上,埋在她腿间啃咬的样子,连呼吸都混乱了。
“你、你疯了……”
他像是没听见,舔得又认真又用力,舌头卷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磨,又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姐姐……”他声音含糊不清,满嘴水声,“味道好甜,我真的、真的想每天都这样……”
她腿已经软了,整个人贴在墙上,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放、放开我,纪珩要来了……”
他却抱住她大腿,把她整条腿架上自己肩上。
“他来了又怎样?”他语气变得急促,终于抬起头,眼睛发红,嘴角还挂着水光。
“我才是主动被你摸过、操过、喂过的那个……”
“姐姐,别对我这么冷,好不好?”
“姐姐……”
“嗯?”
“……我真的想操你。”
——如果枝枝此刻看到他,大概会惊掉下巴吧?
那个她所说的,在光影里如精致雕像般冷淡疏离的男大学生,就是她宁檀心照不宣、不能公开、甚至必须在纪珩来探班前彻底“消失”的——
盛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