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的几把一样镶钻。
——
九月初,京城不算太热,但很干燥。
燥的嘴都起皮了。
小鸭子去年就考入了首都的一所医科大学,由于奶奶病重的缘由办了延迟入学,如今奶奶的病情好转,他这才放心远赴千里求学。
“小风,一会上完思政去打球啊,约了药学院的几个,打完正好去三食堂吃狮子头。”
说话这人名叫贺扬,是夏之风的室友,为人热情开朗,善良率真。
很快二人就成了好朋友。
夏之风垂下眼帘,眼神躲闪,“一会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今晚不回来了,你帮我给宿管阿姨打个掩护。”
“哦~我懂我懂,出去陪女朋友是吧,你这小子真是的,有女朋友了都不和兄弟我说,太不够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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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扬露出一副“都懂”的表情,锤了一下夏之风的肩。
“我明天回来给你带炸鸡,就这么说定了!”望着好朋友揶揄的眼神,夏之风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
心里舒了口气,低头瞄了眼手机——
“今晚九点,花园酒2304。”
屏幕熄灭。
不就是让人操一顿吗,什么屁股能值三十万啊?
给奶奶治病,值了!
加油,夏小风,你是最棒的!!!
实则紧张的一批,提前三个小时就到了房间。
在头上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的这两个多月,夏之风补习了很多男同上床的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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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要用专业器具灌肠,否则会破伤风。
要提前扩张好,不然疼的是自己。
事后要清理,避免拉肚子和发烧。
……
林燃生刚结束一个酒局,驱车跨越半个京城,就为了睡这只小鸭子。
啧啧啧。
开车的楚思深依旧熟练的递上了糖果,“林总,明早十点的例会,要不要改成线上?”
糖果在齿间碰撞,“不用。”
一个小鸭子,还能一夜七次不成?
屋里没有人,只听见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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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生挑了下眉,随手把外套扔在了沙发上,左手松了松领带,将浴室的门拉开了约一人宽的缝隙。
实话说,小鸭子的肌肉并不夸张,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模糊的线条感,青涩又惹人爱。
肤色是很健康的小麦色,此刻正背对着林燃生,一只手紧紧抠在浴缸边上,后背像一张绷紧的弓,蹲在地上,另一只手在股间小幅动作,臀部的肌肉凸起,模糊的闷哼声响起,听起来并不适应。
林燃生忍不住轻佻的吹了两声流氓哨,一把拍上了少年的翘臀。
“小鸭子,就这么想被我操啊?”
陡然间臀部传来的感觉,让夏之风浑身像过电了一般,两只腿支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啊——”
声音高亢,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林燃生认为更倾向于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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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勃起了。
“嘬嘬嘬,你小子不会是天生做下边的料吧?这可不行,我对操人没兴趣,只想让别人操我。”
不禁皱起了眉,心里喃喃,钱白花了?
见夏之风没反应,男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关了花洒,把人从地上捞起来,凑近耳边:“我是双性,去床上自己带好套子,等我洗个澡。”
男孩刚被泪水汗水糊了一脸,好不可怜,闻言有些呆呆愣愣的看着男人。
我是上边那个?
“奥奥好的。”
大学生包回复的。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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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白。
林燃生常年坐在办公室,出去也是西装领带三件套,皮肤几乎没有裸露的地方,是一种不见阳光的苍白。
白花花的肉体就这样,不加任何掩饰的,出现在了夏之风眼前。
林总每周都有固定锻炼,身材管理的不错,而且天生毛发稀疏,阴毛都没有几根,稀稀拉拉的遮不住一点浅色的性器。
坦言来讲,林总的性器没有夏之风大,但也属于中上水平,就是不知道用过几次。
男孩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看了一眼,就缩回了巢穴。
只是眼前那一幕像刀削斧刻一般印在脑海里。
挥散不去。
林燃生是他见过,最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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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荧幕上那种“青春”哥哥,而是那种举手投足的成熟魅力,这对一个青涩的小男孩来讲,具有巨大的吸引力。
慕强,是骨子里的本能。
从在夜场第一次看见林燃生,他似乎就一直在倒霉,被这个男生踩在脚下狠狠羞辱。
不过,他的妹妹要是被他发现出去喝酒,和卖酒的卿卿我我,他也会暴揍一顿那个臭小子的好吧。
所以这件事算平了。
至于后来他去风月佳人要钱,被打了出来,应该也和男人没有关系,现在看来男人的产业基本集中在北方,而且他好忙的。
最后在医院看见男人,虽然对他上下其手,点评他的……生殖器官,然后把它卖了个好价钱,但这个合约总不会持续太久……
还有还有,不仅帮他看了耳朵,给奶奶交了医药费,还给他姐姐找了律师打赢了离婚官司。
林总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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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话有些下流。
夏之风这样想着。
林燃生走出浴室,拿毛巾揉搓着湿发,“小鸭子,起来给我吹头发。”
看见小鸭子裹着浴巾从被窝里爬出来,额上滑下三条黑线。
真是服了。
吹风机调到最小一档,温柔的吹拂过湿漉漉的发梢。
男孩的指腹有薄薄的一层茧子,穿插在乌黑的发间,有一瞬间的错觉,这片刻的温情应该是哥哥与弟弟。
而不是金主和情人。
“我家那只缅因平时凶得很,只有给它按摩的时候才会乖乖窝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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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燃生不禁感叹,怪不得猫猫喜欢,他这个人类也很喜欢。
“我跟老中医学过一些按摩手法,我再给您按一会吧。”
男人“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给你配的助听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除了洗澡就不要摘下来,坏了就和楚特助说,让他给你解决。”
要不然叫他,他听不见怎么办?
夏之风按的手有些酸了,但男人没喊停,他也不太敢停手,只是按摩的力道轻了许多。
察觉到力道的变化,林燃生抓住了正在勤勤恳恳工作的手,“还真想按一晚上?”
说着起身挂在了夏之风脖子上,“抱我回去。”
夏之风有些手足无措,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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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有恒温系统,没穿衣服溜了这么半天鸟,也不觉得冷。
“你这双手搂我妹妹的时候不是很灵活吗?现在却僵了?”
语气不善。
眼睛睁得圆圆的,像是心虚,“没有!那天和林小姐……”
林燃生翻了个白眼,“你想让我在你身上挂多久?”
直到身体腾空而起,才对少年体检报告上的身高196有了实感。
吃激素长大的吗?长这么高?
还是说,奶奶养大的,长的都好?
顿时觉得自己188的身高不太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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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几步路,林总的手也不老实,光明正大的探进了夏之风的浴巾,围着乳粒打圈,轻拨。
“嘶……”
肌肉一下就绷了起来。
林总见状,不安分的大手一路向下,在八块腹肌上勾勾画画,描摹着凸起的青筋,玩的不亦乐乎。
这几步路走的,林正英看了都得拍手。
夏之风将人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勾住脖子,“还想到哪去啊?”
含情的桃花眼紧紧盯着男孩近在咫尺的面庞,像是一把羽毛拂过,痒痒的,勾人的紧。
“咕咚。”
夏之风重重的的咽了口口水,双手撑在男人两侧,目光渐渐迷离,眼看着吻就要落了下来,只见男人得逞一笑,形势陡然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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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守之势易也。
“你见谁都想亲吗?”
夏之风脸上染上薄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可爱的紧。
“我才没有想亲你。”男孩不自觉的偏过头。
死鸭子嘴硬。
但林燃生明白,再逗下去,真生气了可就没得玩了,还是要坚持可持续发展理念的。
“啵唧。”
林燃生跨坐在男孩劲瘦的腰间,俯身亲了脸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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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林燃生身下的那口小屄毫无阻挡的吻上了块块分明的腹肌。
夏之风什么时候见过此情此景,被刺激的呼吸一滞,当场鼻血横流。
小处男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口小屄,和颜色较浅的性器不同,两瓣阴唇呈现出紫红的色泽,由于摊开在腹肌上,透过前边嫩生生的阴蒂,隐约可见穴口嫣红的色泽。
一口标准的熟穴。
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住了那枚小小的阴蒂。
“啊哈——”
林燃生喉咙发出一声呻吟,给了夏之风莫大的鼓励,开始试着揉搓那小小的肉粒,看着它一点点涨大变红,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充斥着夏之风的脑海。
随着揉搓的节奏,富有弹性的臀肉在腹肌上起起伏伏,微张的穴口对沟壑分明的腹肌又吸又吮,夏之风感觉到像是有张小嘴在亲他的腹肌,这个认知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肌肉上渐渐挂上淋漓的水色,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浅浅的肚脐眼盛满了从那口小屄里流出的潺潺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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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亮的水色蜿蜒而下,打湿了少年粗黑发硬的阴毛,粗长的肉棒蛰伏其中,紧紧贴着小腹,鸡蛋大的龟头直戳戳的顶着臀缝,顶端止不住的淌水,蹭的濡湿一片。
看起来忍得很是辛苦。
“不是让你自己带套子吗?”
林燃生此刻有些不爽,就一个戴套子的要求都做不到吗?
说着气呼呼的拍了下那青筋遍布的大肉棒。
“咕唧咕唧唧”
林燃生股间一热,一热又一热。
淡黄色的精液糊满了窄窄的股缝,灼热的温度从屁股一直烧到了大脑——
“夏之风,你居然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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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林燃生有一种想要退货的冲动。
少年涨的脸红脖子粗,梗着脖子,“我才没有,这这都是因为你拍我那一下,龟头很脆弱敏感的好不好!!!”
太丢人了,这太丢人了,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他,居然,秒射了!!
这对一个成年男性,是多大的打击——
不如一头撞死了呜呜。
林燃生伸手摸向后庭,刮了一把精液,恶趣味的抹在了夏之风的脸上。
“叫你早泄,自己敷着这耻辱的证据吧!”
话音未落就要抬屁股走人,小屄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它爱吃的腹肌,发出了“嘬”的一声,一大股淫水顺着蚌肉的缝隙淌出来,挂在男人苍白有力的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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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风的肉棒再次硬了起来。
见男人要走,眼疾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胳膊,可怜巴巴道,“它又赢了,你不管管它吗?”
林燃生此刻觉得这个小处男真是精虫上脑,荤都没开呢,就吵着要操屄,雄性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哼。
男人刚直了一半的腿停止了动作,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脸上布满情潮的少年,扶着腰肢,自顾自的抠挖着小屄,给自己扩张。
“嗯……啊哈……”
葱白的手指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淫水,滴滴落在小腹上,刺激着少年的视觉和触觉,不自觉的挺腰戳弄,但又苦于没有男人的指令,只得在床上不安的扭动。
额上青筋暴起,身上也覆了一层薄汗,忍得很是辛苦。
“我没买避孕套,客房提供的没有我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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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没脑的解释了一句。
林燃生心下了然,天赋异禀,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但他还没玩够。
“哦?难道还要我给你准备套子吗?”男人漫不经心的分开两瓣阴唇骑在那根大肉棒上,借着流出来的淫水润滑,前前后后的摆弄着腰肢。
每每滑到龟头,林燃生都会放慢些许,伞状的凸起慢慢擦过穴口,男人舒服的喟叹出声。
反观少年,后牙咬紧,偶尔泄出一声闷哼,难为情般,其他的声音一概皆无。
“当然不用林先生准备,下次——唔……”
穴口抵着龟头转圈,少年的两只手抓紧床单,指尖用力到发白。
眼泪都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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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抚过柱身,温暖的蚌肉一寸寸掠过青筋虬结的肉棒,遍布的神经末梢让全身都汗毛爽的立了起来。
喉咙里传出几声呜咽,像只可怜巴巴的傻狗。
男人终于大发慈悲,扶着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小穴。
龟头进入的那一刻,夏之风忍不住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本能反应一般的向上顶,硕大的龟头狠狠擦过肉壁,带给男人无与伦比的快乐。
林燃生的双手撑在少年的胸肌上,为了惩罚刚才的无令而动,揪住左边的乳首狠狠一拧!
“啊!”
包爽的。
肉棒再次涨大几分。
敏感的肉壁如饥似渴的吸吮着少年的性器,自然感知到了肉棒的反应,男人诧异道:“你还真是喜欢那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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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风羞愤欲死,眼眶红红的,泪水在里边打着转,要落不落的,看的他心里软软。
低低的笑声冲击着少年的鼓膜,林燃生将头偏至左侧,附在他耳边说道:“你现在是一个男人了,不能轻易哭鼻子。”
夏之风重重的吸了一下鼻子,反守为攻,将男人扑在了床上,掰开双腿,穴里的几把顶在那一点重重的转了一圈,随即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啊啊……啊哈啊……哈哈哈……啊”
男人高亢的叫床不断冲击着夏之风敏感的神经,摸了摸耳旁的助听器,干的越发卖力。
房间里只能听见水声和林燃生不断的呻吟。
“啊哈……慢一点……受不住了……”
小腹一阵阵发酸发涨,隐约可见龟头的形状。
“插的太深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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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夏之风像是受到了奖赏一般猛的将自己的肉棒差到了底部,恨不得连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肉壁开始痉挛,同时肉棒也不规则的抽动。
林燃生知道,小鸭子这是要射了。
坏心眼的,捏住了性器的底部。
夏之风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随后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砸在林燃生赤裸的胸膛上。
”好端端的哭什么嘛,又不是不让你射,跟你开个玩笑,别哭了别哭了。”
林燃生有些无语的帮忙擦着眼泪,几把都要让他哭软了好吗?
夏之风闻言悲伤更甚,“呜呜呜,刚才不让我插进去,现在又不让我射出来,你好会欺负人,呜呜呜呜……”
听他哭的心烦,林燃生搭上他的肩膀,吻住了止不住哭声的两片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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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泪珠的睫毛震颤,漆黑的双眸描摹着面前人的眉眼,像是要把此刻记在心里。
一吻结束。
“多大人了,还跟小孩一样。”
林燃生缓缓摆动着腰肢,帮着夏之风找回刚刚想要射精的感觉。
情欲再次爬上青涩的面庞,下半身占领思考的高地,本能的在那口熟穴里抽插。
“呃啊——”
肉棒在小穴里微微跳动着,一口一口的吐着精。
失策了,臭鸭子没带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