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梨心里很乱。
她想起什么,动作粗暴地撸起青年的衣袖,颤抖的手指落在他手腕,去拆那块表,解了好久。伴随着遮掩物被取下,掩藏起的疤痕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条丑陋的长虫,安静匍匐在青年白皙的手腕间。
周围淡紫色的血管、微凸起的青筋、白皙光滑的肌肤,更衬得那处疤痕狰狞丑陋。
女人低着头,豆大泪珠啪嗒啪嗒砸在青年手心,青年眼里透着怜惜与自责,他颤抖着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轻盈的一个吻落在伤疤上,如一片柔软的羽毛,瘙得青年心头微微发痒,像是长出了什么,又像是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
初梨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他,“疼吗?”
初榆瞳孔猛地一震,随即心底腾升出无边的狂喜与期待,“……疼。”
初梨扯了扯嘴角,“是吗?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只会比你更疼。”
说罢,她丢开青年,转身就走,步伐很急,毫不留恋。
巨大的恐慌迅速充满初榆整个胸腔,他抬腿想跟上,却因过度慌乱手脚不听使唤而狠狠摔了一跤,掌心被粗粝的路面擦破,鲜血瞬间涌出。
初梨听见了响声,脚步却停都没停。
初榆眼里染上绝望,他顾不上疼痛,爬起身迈开长腿飞快追了上去,紧紧勒住她的腰身。
青年尖尖的下巴抵在初梨锁骨处,从眼眶汹涌滚落的泪水迅速在初梨锁骨处凝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清澈透亮,映照出她冷漠的脸。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青年过分俊美的脸庞都因绝望与惶恐而变得扭曲,哭得脖子上的血管都凸起,脖子红了一大片。
青年无措得像一名幼童,只能强硬地拥住姐姐,恳请姐姐的原谅。
鼻尖嗅到熟悉的清香,丝丝入扣地包裹着初梨,她不可控制地回想起从前相处的点点滴滴,到底还是心软了。
初梨表情有所松动,轻轻往他怀里靠了靠,放空了大脑。
也罢也罢。
人生不过几万天,何事不晌贪余年。
青年感受到她动作透露出的潜台词,双眸骤亮,身体紧绷,却放缓了力道,轻轻抱着姐姐,没有只言片语,二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到底是在室外,初梨有所顾虑,片刻后,初梨理清了头绪,轻轻推开了他。
初榆姿态顺从,小心翼翼去看她表情,指尖微动,一把握住了初榆的手。
青年掌心因紧张而冒出潮意,弄得二人双手交握处火热又黏糊。
他吞咽着口水,掌心贴在衣摆上揩去碍事的汗液,手指松开,换了只手重新握上去。
初梨没有拒绝。
初榆舔了舔嘴唇,低声问:“姐姐,我们回家吗?”
初梨不说话,但脚尖换了个方向,初榆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这个点小区行人很少,初梨专心看着路,精致的小脸绷得紧紧的。
初榆则是神情专注地盯着姐姐,漂亮的眼睛里满满装载着姐姐的人影,怦怦跳动的心脏里也只能容纳姐姐一人。
他是姐姐的狗。
他生下来就是要给姐姐当狗的。
他一定要好好活着,做姐姐最乖的狗。
色狗?乖狗?笨狗?
只是三条无足轻重的蠢狗罢了。
他一定能满足姐姐,他能完美取代那三条趁虚而入的野狗,他能喂饱能灌满姐姐,他会榨干姐姐香甜的汁液与力气,这样她就没精力去外面找那些野狗。
回家后,初梨踢掉鞋子,青年迅速帮她穿上居家拖鞋。
初梨站在门边,抱着肩看他。
初榆喉咙滚动,呼吸变得急促,他“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扬起线条流畅的下巴,一脸乖巧,“姐姐,我错了,请姐姐惩罚。”
初梨眉心一跳,她伸出细细白白的食指,挑起青年的下巴,捏住左右端详,“啧,在哪儿学的这些,你已经被外面的女人玩过了?”
初榆忙不迭抱住姐姐的大腿,睁着一双无辜的狗狗眼,委屈又认真地自证清白,“我没有,我很乖的,我从来不乱来。真的。”
他甚至想掏出自己白白粉粉的大鸡巴给姐姐看一看,这些年他连手淫次数都屈指可数!他从身到心都为姐姐保持着童贞。
“乖?”初梨牵起唇角,慢悠悠地抬腿,踩在青年宽阔有力的肩膀上,歪了歪脑袋,红唇微张,声音轻轻,“你是说偷看我的手机,对我下药半夜跑来偷吃姐姐的奶子和小逼,把你恶心的狗鸡巴插在我的小逼里……这些行为,叫做乖?”
青年瞳孔猛地一缩,震惊地看向女人,“姐姐,你……没睡?”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当时初梨并没有拒绝他,而默认即是默许,容忍也意味着接受。
想到此处,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得翻涌,眸子里染上毫不掩饰的灼热欲望,目光迷离地抱住初梨白玉般的小腿,柔软的嘴唇贴了上去,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初梨也被他亲得浑身发热,体内一股股热流涌出,她小口喘息着,眯了眯眼,掀起裙摆,“坏小孩,几天没管就学坏了,欠教育。”
她后退两步,靠在门边,微微张开腿,浓密睫毛落下。
“爬过来,姐姐要教育你。”
她说。
饱满的蚌肉被浅色的棉质内裤兜住,勒出两抹肥嫩的软肉,漂亮的馒头逼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湿痕不断扩大。
青年目光痴迷地匍匐而下,像条狗一样,用四肢在地上爬行。
亲吻从女人小腿顺着内侧往上攀升,直至整颗脑袋消失在她腿间,青年不断耸动着,拱得轻盈的裙摆起起伏伏。
暧昧的水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