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黎怀玉也知道,只咬着唇“嗯”了一声。
傅永斯整装体面,到洗手池前再次净手,在光洁透亮镜面前见黎怀玉脸红了个通透,低声道,“不是吃过吗,为何还这样害羞?”
黎怀玉闻言瞳孔紧缩,手指紧紧攥住。他有些慌乱看四周。
傅永斯知自己口不择言了,擦净手,用手背冰了冰他红透的脸。
“不用害怕,这里没有别人。是我失言了。”
黎怀玉快速眨几下眼,后退一步。
傅永斯无奈笑笑。
回去路上,黎怀玉在前面走得急,不时停下回头看看傅永斯有没有跟上来,到达观舞厅门前,已经能听见门内的喧闹。
“先生,到了。”
“嗯,”他上前推门,回头,深深望了他一眼,“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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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怀玉点点头,疾步离开。
回到傅永斯专属房间,四下无人,黎怀玉终于平静下来。
总感觉今晚的傅永斯有些冷,有些凶。黎怀玉不敢多想,只安慰自己做好本职工作就行,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润庭,换上旗袍。
如今姐姐还有不到一年就可以工作了,他在百乐门的真正工作也瞒了许久,只怕哪日被熟人撞破,告知家里人。
夜长梦多。他准备在事情败露前提前脱身,找到安稳工作后就离开这里。
杂交法基础他已经学的差不多,至少能在大点的花房应聘个杂工,更深一些的知识可以慢慢学。
沈曼婷之前跟他提过让他去她新建的洋房种花栽树,专门管理她的花园,不过她新房还没建起来。表示如果黎怀玉愿意去,这个位置留给他。
黎怀玉当然乐得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只是自己能力目前不足,沈曼婷帮衬他许多,他不想白拿她的钱,也没有把花园做到最好。
他想再精进一下,哪怕学成后沈曼婷不需要他管她的花园,他也可以凭一技之长找到工作。
目前现在姐姐负担还是很重,他还需要这里的高薪暂时支撑家里。等姐姐工作落定,这里就可以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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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怀玉心中祈祷,只希望一切能如他所愿顺遂发展。
室内墙角置物架上,暧昧灯烛燃烧,幽幽花香弥漫,是一种散发气味的香烛。
烛火轻微爆裂,颤然摇曳。
黎怀玉上前踮着脚看了看幽蓝火焰,在桌上簇簇的花捧中抽了一枝,用花枝把融化的烛液拨开,露出烛芯。
傅永斯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幕。
他身材修长清瘦,旗袍勾勒腰臀曲线,露出笔直的腿,赤着脚踩在锦毯上。
廊外灯光透进房内,黎怀玉回头,落下脚掌,“先生,你回来了。”
“嗯。”他披着灯光入房,咔一声反手锁上房门。
傅永斯将手臂上的外套一扔,搭在椅背上,瞳孔漆黑,唤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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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灯光并不十分明亮,黎怀玉走过去,垂着眼眸。
傅永斯呼吸粗重,手抚上他的脸颊。和他额头抵着额头。
“方才吓到你了?”他温声,带着醉酒后的迷离。
黎怀玉轻轻摇头,“没,没有。”
傅永斯笑的很轻很浅,“撒谎。”
他咬咬他的嘴唇,深深吻住他。
身体贴得很近,黎怀玉身体很快热起来,他感受到傅永斯胯前雄胀的硬物在渐渐抬头。
隔着裤子与旗袍摆,傅永斯挺身顶了他一下。
“感受到了吗,方才在洗手间,我就想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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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怀玉腾地涨红了脸,距离方才平静不过片刻。
傅永斯掐着他的腰让他踩在自己的皮鞋上,他带着他到床上,让他趴着翻过了他的身。
黎怀玉腹部压在傅永斯膝盖上,后臀一凉,裙摆已经被掀起。
傅永斯热手揉抚,低声道,“今晚没穿内裤?”
“嗯……”
啪一声,手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在左边臀上留下一个巴掌印。
“唔……”黎怀玉脚趾蜷缩,攥紧了手下的真丝床单。
不等给黎怀玉喘息的机会,傅永斯巴掌连环落下,只在左边那一处留痕迹。黎怀玉咬紧了牙,不敢大声喊叫。
下一巴掌未再落下,是温柔手掌抚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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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我如厕,不能逃,要在我身边看着我,明白吗?”
“嗯……”黎怀玉声音委屈,呼气嘶嘶。
“很痛?”傅永斯掐了他的下颌看他的眼睛,他泪睫湿润,眼睛红红,没掉下泪来。
“还好。”
傅永斯亲亲他的眼皮,“好孩子。”
“腰拱起来一点。”
黎怀玉调整姿势,臀比起方才趴着翘得更高。
猝不及防,两根手指捅入后庭,黎怀玉头皮一紧,酥麻感窜遍全身。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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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很顺滑,这里润过了?”傅永斯手指轻动。
“嗯……”黎怀玉说不出连续话语,只能以简单字词回应。
手指打着转在内壁抠挖,黎怀玉腰发抖,扶住傅永斯大腿。
而傅永斯并未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入他,拍拍他的屁股,“去把那边的盒子拿过来。”
他指的是床头柜那些调教的器具。
黎怀玉平稳呼吸,膝行几步将盒子拖过来。
他仍保持着在他大腿上趴伏的姿势,傅永斯将盒子放在他腰上,一阵琳琅轻响,黎怀玉看不到他拿了什么东西。
微凉珠状物入体,黎怀玉紧了紧屁股,皮革马鞭咻地落在臀上,麻麻刺刺,“放松些。”
那串坚硬珠子,一个珠一个珠,从小珠到大珠,慢慢捅入,黎怀玉心口砰砰,调整着身体松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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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永斯见他后穴仿佛嘴一般呼吸张合,揉了揉他殷红的左边臀,“再坚持下,全部吃进去好不好?”
黎怀玉身布满薄汗,湿透轻薄旗袍,喉咙难耐地滚出一声“嗯”。
最后一颗珠子推进去,黎怀玉脊柱在发抖,傅永斯揉揉他的腰,“好孩子。”
他腹下傅永斯的性器已经坚硬顶住他柔软的腹,傅永斯拉开拉链,释放巨兽,黎怀玉脸蹭几下,张口吞入。
傅永斯深吸一口气,双手向后撑住身体。
他还穿着西装马甲,白衬衫隐在马甲下已经被汗浸透,他今日没有戴臂箍,将袖子长长挽起,直到手肘以上。
热烫硬物在黎怀玉口中进出吞吐,他舌面清晰感受到他性器上的青筋纹理。傅永斯的物事很大,有几下他主动挺胯,直将那龟头顶进黎怀玉喉管中,噎得他呜呜轻吟。
几番吞吐,傅永斯不再忍耐,抓紧黎怀玉的头发狠狠顶了几下,泄在黎怀玉口中。
长物从黎怀玉口中抽出,伴着大量的精水和涎液,傅永斯合上他的下巴,掐紧他的脸,“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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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怀玉眼眸湿润,喉咙吞咽将他的精水一滴不落咽进喉管。他咳嗽几下,傅永斯抚他的背,毫无预兆的,将他后庭的串珠抽出。
黎怀玉惊叫变调,伴随着身前硬物铃口翕张,断断续续射出精液,弄脏傅永斯的西装裤。
腿上的人身体还在抽搐,傅永斯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穴口轻张,轻而易举吮进他的阴茎,随着身体重量的落下,直直吞到傅永斯的茎根处。
“啊……”
黎怀玉剧烈挣扎,绞吞得更紧,傅永斯深吸一口气,把着他的大腿根畅然进出碾磨。
“唔……”黎怀玉抵御不了庞然快意浪潮,呜呜乱叫,性器直挺挺随着动作摇摆,龟头红艳,滴着前液。
傅永斯一贯到顶,次次顶到深处,每到一个点,黎怀玉反应剧烈,几乎被这通天畅意吞没。
“小花……”他咬他的肩膀,拢过他的下颌,将自己舌头送进他嘴中,津液相渡。
傅永斯忽然站起身,黎怀玉全身绷紧,浑身着力点只在抽插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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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当下姿势抱黎怀玉进卫生间。
卫生间内灯光柔美暧昧,镜前黎怀玉一丝不挂,身上有斑斑点点红印,身后傅永斯只领口乱了些,衣衫整齐,只在下身隐秘又淫靡地入进入出,白沫四溅。
黎怀玉后庭清液横流,润滑着进出的柱身,不知几百下的抽插拍打,体液黏腻打沫。
他不敢看镜中自己的情态,闭着眼仰颈长吟。
“小花,睁开眼。”
“不,不要……”黎怀玉连连摇头。
傅永斯啃咬他的肩膀,“那尿给我看好吗?”
“嗯?……”黎怀玉昏蒙中惊异睁眼,傅永斯大开大合发了狠入进入出,顶着湿热内壁的敏感点疾风骤雨般抽插。
黎怀玉呻吟变调,两股打颤,挣扎着身体,骤然间,铃口射出一股清水,继而,长长清液喷洒,将洁净镜子淋淋洒洒打湿,斑驳流淌,将镜中交叠人影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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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唔……”
黎怀玉绝望闭眼,泪湿于睫,红透了身体。
“没关系,很漂亮。”傅永斯一臂架住他的身体,一手攥住他身下阴茎,轻搓揉捏,将他尿液精水统统逼出来。黎怀玉放干尿水,又断断续续射精,直到不再流出白液。
“下回帮我用手尿出来,嗯?”
“嗯……”黎怀玉已浑身泄力,不论傅永斯说什么都会应。
傅永斯拢住他的身体,将他横抱身前,咬咬他的唇,“好孩子。”
浴缸清水已经放满,傅永斯将黎怀玉放进水中,自己也脱净衣服跨进水中,缠着黎怀玉躺在他怀中顶进去又射了一回才作罢。
浴室内热气氤氲。
黎怀玉几近昏迷,昏昏沉沉任由傅永斯摆弄,再有浅薄意识时身体已经仰在丝滑床单上,颈后坚实手臂横亘,黎怀玉往热源处蹭了蹭,在傅永斯怀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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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城市陷入一种诡异寂静中,明明外头灯火常亮,却能在缭乱中辟出一处安静地。
傅永斯搂着枕边人,心中宁静。臂中人似乎总能给他带来难得的宁静,傅永斯不明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既然不明,便无需追溯源头,只享当下便好。
“黎怀玉……”
“小花……”
他低头垂眸,凝视他闭着眼的睡颜,唤他的名字,并不需要他的名字。
傅永斯拨一拨他额前凌乱刘海,拇指蹭蹭他白润额头,安心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