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泥地上干涸的污渍不知是从哪年开始有的,的红。
等拔到第六块指甲的时候,男人停下了,他看着快要陷入昏迷的周呈,再一次问道:“宁竹安呢?”周呈不说话,或者压根儿已经说不了话,他只是勉强地弯了弯手指,在痛到极点之后,感官反倒像是全权交由给了另一个看不见的人来承受着,自己则麻木起来。
“我明白了。”
说着,谭有嚣拔掉了周呈剩余的指甲,随后便叫人把他给带了下去:“伤口记得包严实点,其他随你们,别弄死就行。”
权御走上前把佛串交还给他,又接过钳子:“刚才我真是以为你要把他给杀了。”谭有慢慢揩去了手上的鲜血,冷声回答道:“好在你拦了我一下,不然‘猴子’没来,鸡就先死了——宁竹安果然还是太天真,我必须得让她知道,敢帮她的人,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