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评分表瞬间被”求知欲“填满,转身朝地图指引的方向狂奔。
两人趁机溜进大雁塔底层,厚重的石门上刻着谜题:”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打一病毒传播系数“林深看着苏小棠瞳孔里的倒计时(02:59:59),突然想起班主任的数学课件。
他用匕首在地面刻出指数函数图像,石门应声而开,露出考场内密密麻麻的考生——他们都被固定在培养舱里,静脉连接着写有”进士科“的输血管。
最前方的主考官席位上,班主任穿着绣着病毒纹样的官服,正用朱砂笔在考生的”生死簿“上圈注。
他抬头时,林深看见他的瞳孔里流动着和监考老师相同的数据流,而他手中的毛笔,笔杆上刻着的正是母亲实验室的门禁密码。”
林深同学,欢迎来到殿试。
“班主任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回音,”只要你交出”回溯之眼“钥匙,我就告诉你母亲在第几层副本。
“培养舱里的考生突然集体睁眼,他们的嘴角裂开至耳根,露出里面的病毒培养皿。
苏小棠己经掏出修正液腐蚀最近的舱壁,林深注意到她的积分面板不知何时跌至80,后颈的皮肤隐约透出和自己相同的齿轮轮廓。”
先拿血清!
“她指着考场后方的冷藏柜,”里面有能暂时抑制芯片的药剂!
“当林深触到冷藏柜门时,整座大雁塔开始震动。
班主任举起毛笔,笔尖滴下的朱砂在地面聚成”雁塔题名“西个大字,每个字都化作病毒母体,分裂出无数携带考生编号的孢子。
积分面板突然弹出紧急提示:”检测到现实世界有人试图唤醒考生,副本时间流速将提升至10倍“林深后颈的齿轮转动声清晰可闻,苏小棠的瞳孔倒计时己经跌破2小时。
他突然想起根号三留下的记忆碎片——双生玩家可以共享积分,于是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350积分全部转入她的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