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通“守艺斋”。
他等了会儿才下车。
得看看这女人到底想干嘛。
作坊里,老张戴着老花镜,小刷子仔细清理青铜器上的污垢。
“叮铃”一声轻响,门被推开。
沈年年迈步进来,声音带着点亲近:“张伯,生意怎么样啊?”
老张抬起头,老花镜后的眼睛看向门口:“年年来啦,快坐。
生意哪能好,勉强活着呗。”
沈年年首接走到工作台边。
她拿起一个修复了一半的瓷器,手指轻轻抚过裂缝,眼神专注。
“这件东西……”她没说下去。
“明代的。”
老张笑着凑过来,“保存还算完整,就缺了几个小角,修起来挺费劲的。”
“工艺不错啊。”
沈年年眯起眼,那手法,一看就知道是真内行。
对面小巷里,程煜城站在半开的窗户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年年。
她和老张看丐来很熟。
而且处理古董的手势很专业。
程煜城猛地攥紧拳头。
又慢慢松开。
这女人……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一辆银色跑车在旁边停下。
傅泽远从车里下来,西装革履,快步朝程煜城走去。
“怎么样?”
他声音压得很低。
程煜城摇摇头,脸色像阴沉的天空:“比我想的还难搞。”
傅泽远笑了笑,带着点幸灾乐祸:“我就说,能被你看上的女人,能简单到哪去?”
他顿了顿,身体往前倾,声音压得更低了:“我查到了一些关于你母亲的事。”
程煜城“快说。”
“当年你母亲的死,可能跟一件凤羽玉簪有关。”
傅泽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而且,这件玉簪,似乎跟西大家族争夺的那件国宝有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