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年犹豫了下，知道再装傻没用。

    “凤羽纹样确实少见，但一亿多还是...”她小心措辞，“有点超出市场价。”

    程煜城眼里闪了下，好像有点意外她的老实：“所以你确实懂。”

    “只懂一点点。”

    沈年年下意识摸了摸耳坠。

    “我毕竟是修复师，多少能看出点东西。”

    程煜城盯着她看了几秒。

    然后他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沈年年跟上，脑子里乱糟糟的。

    车子开回程家大宅，一个佣人跑来：“程先生，老夫人找您！”

    程煜城眉头皱了下：“什么事？”

    “老夫人没说，就让您立刻去书房。”

    程煜城看了沈年年一眼：“你先回房。”

    说完就走了。

    沈年年点头，看着他走远。

    然后往自己房间去，路过书房时，她放慢脚步，贴近门。

    “你疯了吗？

    花这么多钱买那破铜烂铁！”

    林玉华声音尖锐。

    “我自有打算。”

    程煜城声音冰冷。

    “什么打算能值一个亿？

    你知不知道公司缺多少钱？”

    林玉华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比你清楚。”

    “是不是那女人怂恿你的？”

    林玉华声音低了，带着一种诡异的狠意。

    沈年年心中一跳。

    “荒谬。”

    程煜城笑了下，“我需要她怂恿？”

    “那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非买那东西？”

    “因为它值这个价。”

    “值在哪？”

    “不需要你知道。”

    “程煜城！”

    林玉华尖叫，“你别忘了，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