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让人破防的,早知道我就该化个全妆,至少别让他看见我眼下的黑眼圈。
穿过挂满油画的长廊时,我差点被白布绊倒。
走廊两侧的画框全被白布蒙着,风一吹,布料鼓起来的形状像极了人脸。
我指着最近的一幅:“顾总这是搞行为艺术?
还是说家里进了贞子,需要封印?”
顾沉舟的脚步顿了顿,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白布边缘:“这些都是赝品,还没来得及处理。”
他说这话时,白布下突然渗出暗红色痕迹,像是颜料滴落,又像是血迹。
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痕迹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咦?
难不成是我昨晚熬夜看悬疑片后遗症?
修复室在地下一层,密码锁需要同时输入指纹和虹膜。
顾沉舟侧身让我扫描时,呼吸扫过我耳垂,我感觉自己耳朵瞬间烧了起来。
这哪是修复古董,啊啊啊!!!
这分明是要我命!
房间里摆满檀木展柜,玻璃下躺着的全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唯独中间的工作台空着,像是专门为蓝钻胸针预留的宝座。
“修复工具在左手边。”
顾沉舟拉开抽屉,里面的镊子、放大镜整整齐齐码成彩虹色。
这强迫症程度,怕不是能和《甄嬛传》里的安陵容拼一拼。
我拿起镊子,余光瞥见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个黑丝绒盒子——正是那枚蓝钻胸针。
“这里有监控,但我会关掉。”
顾沉舟突然说,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敲击。
红色警示灯熄灭的瞬间,整个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我咽了咽口水:“顾总这操作,怎么有种密室逃脱的刺激感?”
他没接话,只是将胸针轻轻放在我掌心。
金属还带着他的体温,我却感觉掌心沁出冷汗。
当镊子触到胸针暗扣时,顾沉舟突然按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