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羽：母亲的手术台蓝色液体漫过脚踝时，林小羽终于看清通风管道里垂下的机械臂——金属夹钳上还沾着新鲜血渍，和U盘视频里的手术器械分毫不差。

    她转身撞开储物间的后门，却跌入布满手术灯的房间，正中央的不锈钢台上躺着具焦黑尸体，后颈条形码编号“20150317”在紫外线灯下发亮。

    “小羽，别害怕。”

    熟悉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穿白大褂的女人摘下口罩，露出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面容——左脸覆盖着银色金属义眼，右耳后方延伸出条形码刺青，编号“0002”。

    林小羽的呼吸骤停：这是她以为在疗养院昏迷十年的母亲，而胸前的工牌写着“星芒生物首席研究员苏敏”。

    “你父亲的车祸是数据清除，林小婉的坠楼是胚胎回收，陈立远的死是系统背叛。”

    母亲的手指划过手术台边缘的屏幕，林小羽的实验档案自动播放：1998年8月15日，她在星芒生物诞生。

    是首个“数据适配胚胎”，体内接收器能实时转化情绪为数据流，而吴敏的女儿朵朵，正是用她的胚胎细胞培育的“次级实验体”。

    机械臂的嗡鸣突然加剧，母亲猛地推开她：“快走！

    镜像系统检测到你激活了全部编号——”戴钛合金袖扣的男人破窗而入，枪口对准母亲的瞬间，林小羽看清他左脸的烧伤疤痕下，纹着与沈砚冰警号相同的数字。

    她抓起台面上的蓝色试剂瓶砸向对方，在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听见母亲最后一句：“去码头找0001，他才是你父亲车祸的目击者……”吴敏：首播间的反叛银色吊坠的摄像头正对着她发抖的指尖，吴敏看着屏幕上朵朵被带上校车的画面突然想起三年前陈立远说的“胚胎培育技术”——原来所谓的“领养”，是将林小羽的胚胎细胞植入自己体内，而女儿血管里流着的，是林小羽父亲的基因。

    “家人们，现在我要给大家看个真正的礼物——”她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