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羽：星芒生物旧址生锈的铁门在撬棍下发出哀鸣，林小羽的运动鞋碾过满地碎玻璃。

    星芒生物科技旧址的走廊里，褪色的标语“数据即新生命”在应急灯昏黄光影里扭曲，墙面上用红漆画满条形码，编号从0723到20150317，最后一个是她的生日“19980815”。

    U盘里的实验数据在手机屏幕上闪烁，她对照着墙上的编号，发现每个条形码对应着一次“数据植入手术”——父亲的20150317是心脏支架内藏芯片。

    林小婉的07231是脾脏位置的定位器，而自己的19980815，手术记录写着“脑垂体数据接收器植入，适用于首播情绪采集”。

    脚步声从楼梯间传来，林小羽闪身躲进储物间，门缝里映出戴钛合金袖扣的男人。

    他正对着蓝牙耳机说话：“实验体19980815己进入旧址，启动第三阶段清除程序。”

    男人转身瞬间，她看清对方左脸的烧伤疤痕——和十年前车祸现场监控里，肇事司机逃逸时露出的特征完全一致。

    储物间的铁架突然发出异响，林小羽低头看见地板上的排水口正在倒灌蓝色液体，散发的气味与码头集装箱渗出的相同。

    手机在掌心震动，匿名树洞发来消息：“你父亲手术时签署的《数据归属协议》，第三条写着‘实验体死亡后，数据所有权归星芒生物所有’——包括林小婉的坠楼，都是数据清除的一环。”

    她摸到口袋里的防狼喷雾，忽然听见头顶传来玻璃破碎声。

    抬头只见通风管道里垂下机械臂，末端的金属夹正对着她的后颈——和U盘视频里植入芯片的器械一模一样。

    吴敏：公海船票的真相化妆镜前，吴敏颤抖的手指抚过后颈刺青，对着手机摄像头拍下条形码。

    林小婉手机里的船票照片被放大三倍，乘客名单上“林小羽”的签名旁，备注栏写着“实验体19980815，适配胚胎移植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