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试试吧,反正这批茶叶也废了。
"于是,那二十斤"废茶"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按苏雅的新方法重新加工,另一部分留着做对比。
忙完这些己经是晚上十点多。
工人们都下班了,车间里只剩下我和苏雅。
她还在埋头记录数据,我则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酸痛。
"饿了吧?
"我问她,"镇上这个点只有烧烤了。
"苏雅摇摇头:"你先去吧,我还要监测发酵温度。
""那怎么行,"我站起来,"你现在可是我们的技术核心,饿坏了谁负责?
"我掏出手机点了外卖,又泡了两碗方便面。
苏雅看到方便面,嫌弃地皱起鼻子:"你就吃这个?
""大小姐,将就点吧,"我没好气地说,"这大半夜的上哪给你找有机蔬菜去?
"苏雅不情不愿地接过泡面,小口小口地吃着,那表情活像在受刑。
"话说,"我边吃边问,"你为什么对茶这么执着?
"苏雅的动作顿了一下:"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就是喜欢。
""少来,"我戳穿她,"那天你说起古茶树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苏雅放下叉子,沉默了一会儿:"我爷爷是个茶农,从小跟着他在茶园里跑。
后来...他得了癌症,走之前说最大的遗憾是没喝过自己种的好茶。
"她声音很轻:"那时候我就决定,要研究出最好的制茶工艺,让普通茶农也能做出顶级茶叶。
"我没想到随口一问会引出这么沉重的故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很傻吧?
"苏雅自嘲地笑了笑。
"不,"我摇头,"挺好的。
"我们沉默地吃完泡面,苏雅继续她的监测工作,我则靠在椅子上打盹。
朦胧中,我感觉有人给我盖了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