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形状。
他突然想起父亲影像里的最后一句话,摸向白大褂内袋——那里躺着从镇魂钟核心取出的,刻着“祁”字的铜铃完整形态。
“清欢,接住!”
他将铜铃抛向苏清欢,同时用解剖刀划破自己手腕,让鲜血滴在陈景怀眉心,“0.73Hz频率!
用你的铜铃和我的血,共振钟摆核心!”
苏清欢接住铜铃的瞬间,后颈的梵文印记发出强光。
她腕间空荡的红绳突然自行缠上祁安指尖,两人的血珠在空中相撞,竟组成了镇魂钟停止的符号。
男人发出怒吼,胸口的齿轮虚影出现裂痕,而陈景怀眼中的螺旋开始逆向转动。
“这不可能...”男人看着自己逐渐透明的身体,“你们明明摧毁了钟摆——我们只是改写了基因链的共振频率。”
祁安擦去陈景怀眉心的血迹,看着那些由基因光带组成的死者逐渐消散,“就像我在解剖报告里写的,端粒酶活性异常是尸蛊的阿喀琉斯之踵,而我的血——”他展示手腕上正在愈合的伤口,“含有能让端粒酶永久失活的酶抑制剂。”
苏清欢将完整的铜铃按进镇邪寺塔顶的钟架,最后一声钟响里,所有铜铃晶体化作流光没入天际。
祁安踉跄着跪下,发现陈景怀的手腕内侧不知何时多了道浅红印记,形状像极了啤酒罐拉环——大概是刚才摔在地上蹭的。
“所以,结束了?”
陈景怀摸着后脑勺站起来,“早知道该带两罐啤酒来,庆祝破阵成功。”
苏清欢望着逐渐晴朗的天空,腕间重新系上的红绳末端空无一物:“钟摆停转后,所有实验体的基因链回归初始,但祁安...”她转头看向正检查陈景怀瞳孔的法医,“你的Y染色体末端序列己经和镇魂钟彻底融合,以后每次解剖,都会——都会听见死者死亡瞬间的心跳频率。”
祁安打断她,举起手机展示新出现的基因检测报告,原本空白的染色体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