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是打不死的小强,伤的那么重这么几天就养的差不多了,脸色还红润了不少。
疏言将菜篮里的油纸包丢给他。
陈皮伸手接住,早就习惯疏言回家会给他带各种糕点。
他拆开油纸,里面的酥糕还热乎着,酥糕又脆又香陈皮一口吃俩,这东西又贵又不顶饿,以前的他是万万不敢肖想的。
陈皮想着,将酥糕恶狠狠的咽进肚子里,口中吃着酥糕眼睛盯着在厨房切菜的疏言,一刻都不愿移开。
疏言早就习惯那时时跟随的视线,只当察觉不到。
他喜欢甜口的菜食,譬如糖醋鱼西红柿炒蛋,至于陈皮……反正是吃的这家伙都喜欢。
疏言拿着刀给莲藕削皮,随着低头的动作耳后别着的头发滑落到胸前,疏言刚想撩到身后就被另一只粗糙的手抢先一步。
陈皮将疏言的头发撩到背后,伸手抓了个盘子里的炸肉丢进嘴里倚在一边看着疏言。
那张青涩俊秀的脸总是阴沉着,深邃的眉总是下意识的皱起,怎么都抚不平。
疏言看他时心中总会有些许触动,好似触景生情。
少年、倔强、沉闷。
这些联系在一起,疏言觉得无比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遗忘记忆,可真是件让人痛苦的事。
疏言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像……就像一个人被挖去了一块血肉,不会死却痛不欲生。
晚饭过后,将屋子收拾好疏言喝令陈皮去洗漱刷牙。
想脏兮兮的睡自己的床?
绝不可能!
就当陈皮被疏言不情不愿的推去洗漱时一楼的大门被人踹开了。
疏言微微眯眼,示意陈皮不要出去,自己顺着木梯走到一楼。
一楼大堂里,白日里的那个混混集结了一帮市井无赖,一群人拿着棒子菜刀气势汹汹的站在一起。
疏言是个随和的性子,不过再随和的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