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哽咽却坚定地说道:“大家伙瞧瞧,我两个孩子身上的伤,都是他这个所谓的爹和奶长年累月留下的。
这两个孩子要是不让我带走,我就带上孩子闹上衙门。
如今的县令是个爱民的好官,定会为我们母子三人做主。
再说,许二柱不是要娶员外女儿吗?
人家能愿意你带着两个孩子分人家的家产?
姚瑶心想你们不是爱财吗,我都提醒到这了看看你们是不是有那么爱两个孩子,不愿意放弃两个孩子!
姚瑶接着说到:"如果我的大牛小丫留在这,我天天过来看着两个孩子。
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要是虐待和欺负我的孩子,我会闹得你鸡犬不宁。
一天看不到我大牛小丫,我就去衙门击鼓鸣冤。
张大花你不是经常打卖孩子的主意吗?
我会无休无止地和你死磕到底,大不了谁都别活着,一起死掉!”
张大花也就是许张氏,平时村里都喊他许张氏。
这会张大花看到姚瑶眼里那决绝的神色,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想到今天姚瑶的所作所为,还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张大花想万一闹到员外那去,到时候可就鸡飞蛋打了。
她拉了拉许二柱的衣裳,小声嘀咕道:“签就签吧,不然闹到员外那也不好。
再说,他两个赔钱货身上流着你的血,哪是一张断亲书说断就能断的?”
许二柱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于是说道:“姚氏,孩子你带走,断亲都可以。
嫁妆和你屋里东西不许带走,以后看到我过好了,你们可就不能贴上来。
从写了断亲书以后,我们就是路归路桥归桥的陌路人!”
我到时候发财了,两个兔崽子也别想来沾我光!
姚氏咬着牙说道:可以!
我什么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