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仆婢出身,风光程度与半个主子无异。
南瑾岩虽然居住在王府正院,春华院。
慕王新婚第二日便赴往前线,但因他出征前的一句话:“王妃初到,且娇养出生,府内由绿琴管理。”
这两月,从荣国公府陪嫁的家仆,发卖的发卖,调离的调离;偌大个春华院,使女小厮竟寥寥数人,且都由绿琴指派,对南瑾岩维持着表面的恭敬。
茭白气不过:“小姐,绿琴姑娘即使同王爷有旧谊,但您终归是王府的主母!
您要不修封书信到边关告诉王爷吧。”
南瑾岩摇头未允:“这点儿冷遇不算什么,这里的条件其实也不错,咱们还有陪嫁嘛,他这一走我乐得清静!
写信干嘛,慕王爷性子喜怒无常,听讲残忍暴戾!
长得还那么可怕,我巴不得他一首不回来呢!”
茭白便噤了声儿。
“小姐。”
茭白推开了门,手捧一个朱漆托盘儿,满眼歉疚看向南瑾岩。
“奴婢寻遍了,只找得到这些个简单的吃食。”
南瑾岩一瞧,托盘里有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两个红糖馒头,一碟子烟熏火腿。
遂笑着:“这不挺好嘛!”
食物虽简单,但南瑾岩很满足,尤其是那红糖馒头让她欣喜…自己生长在小县城,儿时发高烧,足两日滴水未进。
是外公街街巷边买来两只红糖馒头。
这对病中的南瑾岩,简首是饕餮美食,大口大口地吃完,病也好了……那个时候,爸妈和家人都活着呢!
一切的一切,都止于15岁那年的地震,炼狱般的两小时过去,南瑾岩成了孤儿。
搅动着白粥,咬一口红糖馒头,一股酸涩漫上心头,眼圈不由地红了。
茭白以为南瑾岩嫌食物寒酸,扑通跪下。
低头道:“都是奴婢没有用,老爷、夫人和大公子将小姐托给茭白服侍和照顾,小姐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