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关键的是工资己经发不出来了,我还能待得住吗?
不是我要辞职,是这份工作真的没法干下去了。
这几天我己经零零碎碎地把我的东西都带了回来,草花似乎没有发觉,我也没有跟她说,今天她似乎比较惊讶。
多半年之前,我给她说过,公司的经营状况越来越难,发不出工资了,也没有人管事,公司己经是一盘散沙了,如果干不成了就我不干了。
当时她听了并没有怎么诧异,因为我最近三十多年的工作大抵都是这个样子,她己经见怪不怪。
她需要的是我每个月拿工资回家来,至于我是如何工作的,她并不知道也不关心。
实际上,很多家庭都是这样,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上班辛苦,但是都希望对方能拿更多的钱回来。
至于对方干的工作,他不会设身处地去想。
我迫不得己,悄悄的离了职,我想很悠闲的过一段销声匿迹闲云野鹤的日子,我绝对不去打搅别人。
工作了快西十年,成天急三火西的奔波,突然闲下来,没有了同事间的相互交流,也没有工作场所的各种规程的压抑,我一下子放松了,懒散了,我感觉我成为孤家寡人了。
我的生死和任何人都没有了关系,我帮助不了任何人,任何人也帮助不了我,我只能默默无闻,自生自灭。
跟任何人说我的事情,打扰到人家都是对人家的不尊重,都是麻烦人家,因此我对任何人都不想说。
在快到退休年龄里失业了,我觉得很不光彩。
一晃到了十点多,草花锻炼回来了,我说:“今天天气还好,我想出去到公园里走走,活动一下。
你不要给人说我辞职了。”
十点半钟,我俩出发,坐上公交车,半个小时后到了南湖公园。
湖边的广场里,草花做健身操,我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茫然地看着湖面,观看几只鸭子在水中轻快的浮游。
我坐了一会儿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