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
虽说他脑袋深埋在林爵年的怀里,仍要闷声显皇权。
曹副将挑了挑眉毛,憋笑显憋出了内伤,还得将声音拐出九曲十八弯,以此演绎出无奈的精髓:“只是……敌军己有偷营之心,若一味忍让而不还以颜色,恐他们还会再憋阴招,再来侵袭!”
“混账!
免战牌高悬,我看哪个敢擅自离营?”
林爵年深一声怒斥,受到了怀中脑袋频频点头的赞赏。
他拍了拍二皇子的背,眸挑曹副将,与之交替眼神:“马革裹尸、血染沙场,本就是为兵为将者的无上荣誉!
况且,而今还有二殿下愿与我等生死与共,你却怎可说出如此动摇军心之言!
区区一小撮的贼兵,就让你丧了胆吗?
滚下去,领二十军棍!”
曹副将一声“喏”,扛起地上的“血人”,掀帐而去。
二皇子颤巍巍从林爵年的怀中探出了半颗脑袋,红肿的双眼好像两只吸满了血的肥苍蝇:“林将军,你上回说的那个最近的、能退守的地方,叫什么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