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陈衍洲一样,叫了声“哥”。
“嗯。”
商凛不咸不淡地应着,神色阴郁地沉默几秒,“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两年前的事了,”陈衍洲揶揄,“婚礼叫你你不是没来么。”
商凛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血缘上是很亲,实际关系生疏。
从小他就生活在这个优秀哥哥的阴影里,不愿意和他照面,这次不一样,阮青梧从长相到气质都很拿得出手,所以他乐于将她大大方方地介绍给商凛。
“不是故意不来,你知道我不太方便。”
商凛说,“那我先去看爷爷。”
陈衍洲说:“嗯,你去吧哥。”
商凛转向阮青梧:“先失陪。”
阮青梧怔了一下,随即点头。
她看着盛予渡的轮椅走远,动了动僵硬的半边肩膀:“还不放开。”
陈衍洲回过神来,手却仍搭在阮青梧肩上,语气恶劣:“怎么,你不愿意?
在外面配合我,好像是你的职责吧?”
阮青梧没什么语气:“我要去洗手间。”
“噢。
你去吧。”
陈衍洲总算松开手。
阮青梧转身向洗手间走去,一不留神,险些撞到端着餐盘的侍者。
陈衍洲盯着她曼妙的背影,忍不住笑出来。
不就是搂了一会儿她的肩膀,至于这么激动么,激动得差点摔跤。
陈衍洲捻了捻指尖,回想起方才掌下光滑的触感。
他似乎对阮青梧越来越有兴趣了。
最近想起沈清颜的次数都少了很多。
-宴席过半,陈老爷子都回去休息了,后半程只剩下无聊的交际。
阮青梧找到个机会,溜到一处无人的阳台透口气。
宴会厅面积很大,刚才分开之后,她几次不经意搜寻,都没有再看见商凛。
可能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