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这样的一面。
他愣在那里,感觉自己似乎从未了解过真正的阮青梧,有种被戏耍的愤怒,又觉得有些……带劲儿。
陈衍洲其实己经记不清他们之间的协议什么时候到期,不过现在他不打算和阮青梧就这么断掉。
合约到期也无所谓,且不说他对魏家有恩,阮青梧那么喜欢他,又那么听魏云青的话,到时候再签个五年十年也不是难事。
陈衍洲回过神来,忽然一拍脑袋,想起被他忘掉的一件正事。
-阮青梧去鹭港市看望奶奶,在这座宜人的城市住了几日,写了首歌。
回到江城,一下飞机便去店里取了定好的礼服换上。
那天从魏家离开之后,陈衍洲发了个宴会厅的地点给她。
陈衍洲爷爷的七十六岁寿宴就在今天。
陈家富甲一方,产业版图横跨金融、制造、地产等多个领域,资产数不胜数,陈家老爷子过寿,可以想象今日宴会的隆重和盛大。
陈衍洲特意嘱咐她穿得贵一些,别给他丢人。
阮青梧换好礼服便在店里等着。
在她签下的协议里,要求她必须陪同陈衍洲出席重要场合。
不多时,一辆红色跑车停在店铺门前。
几日不见,就又换了一辆。
阮青梧拉开车门坐进副驾。
她身着一条月白色礼服长裙,丝绸面料贴身而垂,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乌黑的长发简单地绾在脑后,两枚珍珠耳坠摇摇晃晃,衬得巴掌大的脸愈发明艳动人。
这一身装扮很素净,可越是素净便越能衬托她的美丽。
陈衍洲本来对于阮青梧不回家的行为极为不满,然而在看清阮青梧的那一刻,他的表情流露出一瞬间的怔愣,随后不自然地转过头去。
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开出去很远,他才想起来,没好气地问:“你这几天住哪了?”
阮青梧轻声细语道:“协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