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
“谭秘书,没有人跟你开过玩笑吗?”
他压着怒,极力让自己平静:“你和我都是Alpha,结哪门子的婚?!”
他抬起手重重拍在谭清肩膀:“慕氏到底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你说,说出来我通通给你!”
“钱?
还是权?
什么都行。”
“拜托你,拿着赶紧离开!”
对比他的冲动,谭清显得格外安静,她默默听着慕维舟讲完他所有的话后,说:“没有。”
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又补充道:“没有人和我开过玩笑。”
因为他们觉得,在情感障碍者的世界里,没有玩笑这种东西。
她把慕维舟的手从肩头拿下,手指变换位置,沉沉看着他,将指骨强硬挤进男人宽大手掌。
歪头:“所以,你现在是要反悔吗?
慕总。”
颇有种敢说不就要怎样的感觉。
以牙还牙,用慕维舟自己的话去反问他。
慕维舟一时哑口无言。
嘴里的不字怎么都吐不出来,他脸色难看,忽地又想起一群杂碎,拿他和他那个早早出家嚷着成佛的小叔叔比较。
说他好胜,争强,不服输,报复心比狗都重。
慕维舟这个名字似乎天生就比慕时客低一等…“嗤。”
他冷笑一声,说对了,分毫不差,他就是这样。
“反悔?”
他回握住谭清的手,二人十指紧扣,远远看去仿若一对天造地设的爱人依偎,“那是狗都不做的事。”
不就是结婚?
反正他是上面的,多个老婆不要白不要。
—两张表被推到他们面前,工作人员笑嘻嘻的声音传来:“把自己最真实的信息填写上去,然后户口本和身份证交给我就可以啦。”
前面一切正常,在填到父母那一栏时慕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