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紫青唉声叹气。
的确,年底去上班,这与二姐之前所言一致,现在再次证实,真是过半年就上班,那我是否去省城?
我能若无其事,去敷衍他,想到石珏几次提及去省城的事,不禁陷入沉思。
“沁沁,你在想什么?”
“紫青,我想,咱们快上班了,你高兴吗?”
“当然高兴。”
紫青从小桌上拿起一把圆扇,扇风,一丝凉风袭来,我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兼之有高大挺拔的大树覆盖,风就更大。
“紫青,你去过学校?”
虽说是问紫青,心里却起伏不平,说是要上班,但学校却一首没发上班的通知,对此我感到纳闷不己。
“沁沁,我没去学校,是听一位老师说的,这可能是小道消息。”
她灵动的眸子闪烁,似乎心绪不宁,盯着门外轻轻地叹气。
听了紫青一席话,心情暗淡,上班为啥至今却是一个“难”字。
西处看看,小院里竟生长着一棵葡萄树,长长的葡萄藤,青绿的叶子,枝连着枝,错根盘结。
愁绪渐解,我想,与紫青参加工作的问题总能解决。
思绪萦绕,石珏对我的感情是否真,不能忘却他在信里对我的海誓山盟,而我仍旧拿不定主意,是去工作还是去省城,难以选择。
我忧心忡忡,怎么去推诿石珏的盛情邀请;这半年的时间,我不可能一次次拒绝他。
之前的幻想、追求、希望在顷刻间几近瓦解,我快崩溃,“沁沁,我们不如经商,闲在家里也是烦。”
紫青打断我的沉思。
“这行吗?”
我询问。
“当然行。”
紫青从椅子上猛地跳起来,声音很大,惊起树上的鸟儿,甚至连树上的叶子也抖动起来。
“前几天,我表哥邀请我与他合作,开一家面包店,请我再找一位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