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农家子的心酸

    我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农村，家里有五个孩子，我排行老四。大哥是家中的长子，下面还有两个姐姐，而我则有一个弟弟。

    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工，以种田为生。家里养了两头猪，这是我们家一年中最大的收入来源。

    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我的父亲。他可是个了不起的人，拥有许多手艺。

    他会补鞋、补伞，还有那个我叫不上名字的手艺，就是最后会发出一声巨响，然后就会有爆米花出来的那个。70、80、90后的人应该都知道这个。

    每到赶集日，父亲就会去街上帮人补伞补鞋；逢年过节的时候，他则会去爆米花；

    等到收割稻子的时候，他就会用他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的后座，绑着他的磨刀机，去每个村子里磨割稻子用的刀。

    我们家还有一间专门用来存放父亲工具和用品的房子。，不仅如此，我父亲对木匠这门手艺似乎还颇有研究。

    然而，尽管他对木匠工作充满热情，但他却缺乏这方面的天赋。每次他尝试制作木水桶或锅盖时，结果总是不尽如人意——木水桶会漏水，锅盖会漏气。

    尽管如此，父亲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反而花费大量金钱购置了许多木匠所需的工具。

    可惜的是，这些工具最终都被闲置在他那间狭小的工具房里，如同被遗弃的垃圾一般。

    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总是毫不吝啬地购买，却对家人和孩子的需求视而不见。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老粗，不懂得如何关心和照顾我们。

    在教育我们几姐弟时，他习惯使用打骂和吼叫的方式，这让我小时候对他充满了恐惧。只要他的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吓得瑟瑟发抖。

    小时候，我对父亲的行为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他对自己钟爱的事物，总是毫不犹豫地购买，完全不顾及家庭经济状况是否困难。

    然而，当涉及到我们这些孩子时，情况却截然不同。即使是最基本的上学用品，如笔和本子，他也舍不得给我们买。

    说出来或许让人难以置信，我们五兄妹中，只有大哥上完了中学，大姐只上到小学四年级，二姐上到小学五年级，而我自己，也仅仅上了小学五年级的上半学期，下半学期就再也没有去学校了。

    当我决定不再上学时，同学们纷纷来信，希望我能重新回到学校，但父亲却坚决不同意，他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家里的牛没人放。

    这是多么可笑啊！在他们的眼中，似乎什么都比我们更重要。当然，这里的我们指的就是我和我的两个姐姐。

    而哥哥和弟弟，因为他们是男孩子，所以在父母的眼中，他们的地位显然要比我们高出许多。

    这种重男轻女的观念，不仅仅体现在父母身上，就连母亲也是如此。

    2

    父母的冷漠与偏见

    父亲和母亲，他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都将钱财看得无比重要，却对自己的女儿们视如草芥。

    他们从来不会关心我们的学习成绩是否优秀，作业是否完成，更不会在意我们在学校里是否遇到了困难或者不开心的事情。

    他们所关心的，只有家里的那些牲畜，比如猪有没有喂饱，牛有没有放出去，以及吩咐给我们的事情有没有做完。

    你只有开始干活了，她才会对你有好的态度和语气，否则迎接你的便是一顿不堪入耳的国粹输出。

    无论是谁，都无法逃脱她的责骂，而且骂得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那些诅咒我们姐妹三人嫁千次万次的话语，都已经算是比较温和的了。不得不说，母亲没有接受过教育，她的思想真是让人感到恐惧。

    在她的认知里，女孩子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读书对女孩子来说毫无用处，还浪费钱，还不如早点出去打工赚钱，或者在家里帮忙干活更实际一些。

    也许在小伙伴们的眼中，他们都很羡慕我，因为我有两个姐姐，家里的很多事情都可以由姐姐们去承担，这样我就可以轻松许多。

    然而，他们并不了解的是，即使我家再多两个姐姐，也仍然有干不完的活。

    有两个姐姐确实挺好的，她们可以陪伴我成长，给我带来很多快乐和温暖。

    然而，她们也有一些让人不太喜欢的地方，那就是总喜欢欺负我，还喜欢吩咐我干活、做事。

    每次姐姐们让我干活时，我都觉得有些无奈。虽然我知道她们可能是想锻炼我的能力，但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做那些事情。

    可是，如果我胆敢顶嘴或者耍脾气不干，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她们会毫不犹豫地给我一巴掌，让我知道谁才是家里的老大。

    有一次，大姐叫我去烧火，她则负责炒菜。我心里其实很不情愿，因为每次烧火都会被她挑剔，不是说我火烧得太大，就是说我火烧得太小。

    这次我实在不想再被她指责，于是就直接拒绝了。没想到，大姐二话不说，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我的背上。

    那一巴掌打得可真疼啊！我只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用手一摸，竟然已经鼓起了五个手掌印。

    而大姐却还在一旁笑着说：哈哈，以后过年都不用买鞭炮了，想要响声的话，直接打你背上就行了，啪啪响！比鞭炮还管用呢！

    听到大姐这样说，我心里真是又气又委屈，但是又不敢出声，要是你在这个时候再顶嘴。

    换来的肯定又是一巴掌，所以没办法，又只能去烧火了，这下可好了，又挨打了，活还要继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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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姐的倔强与牛

    然而，与二姐相比，大姐确实要好得多。二姐可是我们村里出了名的暴脾气，那可不是一般的难惹啊！

    不过呢，二姐也有她的优点，她非常能干，身材高大壮实，做事也很麻利。

    说起来，有一次我大伯家来我家借牛，结果被二姐听到了。你们能猜到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我爸妈都已经同意把牛借给大伯家了，可二姐却坚决不同意！这是为什么呢原来啊，我们家那头大水牛，从它还是小牛犊的时候买回来，就一直是二姐负责放养的。

    二姐对这头大水牛可喜欢啦，简直把它当成了自己的宠物一样。她辛辛苦苦地把大水牛养大，对它的感情那可是相当深厚呢！

    所以，当她听到要把大水牛借给别人家去干重活、犁田的时候，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情愿啦！她的脾气一旦上来，那可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那个时候正好是暑假，天气炎热，蝉鸣声声。她心里清楚，第二天大伯就会来牵牛，于是她起了个大早，匆匆忙忙地收拾好几个红薯，然后牵着牛往山上走去。

    山上的空气清新宜人，绿树成荫，微风拂面，让人感到十分舒适。她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周围的美景，心情格外愉悦。

    牛儿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快乐，悠闲地跟在她身后，不时地啃食着路边的青草。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太阳就快要落山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山上待了一整天，连忙赶着牛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后，爸妈看到她这么晚才回来，心里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他们知道骂她也没有用，因为二姐根本就不怕被骂。

    就这样，一连好几天，她都是一大早出去，直到晚上太阳落山才回来。爸妈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她去。

    最后，还是我大娘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一天晚上，大娘难得大方地拿了一个苹果，塞进了二姐的手中。

    二姐看到苹果，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毕竟在那个年代，苹果可是非常稀罕的东西。

    我们家只有在过年的时候，才会舍得买一些烂苹果回来吃，其他时间根本舍不得买。

    二姐看着手中的苹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松了口。

    我就与其二姐不同了，我的二姐外出打工后，家里的那头大水牛自然而然地就轮到我来放养了。

    每次听到有人来我家借牛，我都会兴奋不已，因为我实在太讨厌放牛了。

    这头大水牛对我一点儿都不友好，它曾经多次用牛角顶撞我，让我对它心生恐惧。尽管如此，我也无可奈何，因为如果我不放牛，就会遭到责骂。

    为了这头大水牛，我已经被骂过好几次了。有时候，人家来借牛，我心里很高兴，但却是会被骂，说我懒惰，连放牛都害怕，不像我二姐那样懂得心疼自家的牛。

    然而，当大水牛被卖掉的那一天，我简直高兴得要飞起来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让我又怕又讨厌的家伙了！

    在那个时候，铁犁开始流行起来，爸爸心里琢磨着，如果能买一个铁犁回来，那在劳作的时候肯定会比大水牛的效率高很多。于是，他就有了这个想法。

    我呢，其实只是想确认一下爸爸的想法，所以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把大水牛给卖了呀

    可谁知道，爸爸听到我这么问，突然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怒气冲冲地吼道：就你这懒家伙，整天懒得要死，连牛都不愿意放，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想到要卖牛呢！

    天哪！我虽然年纪还小，但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明是爸爸自己想要换铁犁，现在却把卖牛的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了。

    还有，那年，村里在建的大桥成了我们这群孩子眼里的宝藏之地。桥下那些麻钉，在我们眼中，就是能换零花钱的宝贝。

    4

    独木桥上的惊魂

    那天，小我一岁的弟弟一脸神秘地凑过来，姐，他们说桥底又有新麻钉了，咱去捡点换糖吃！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我们和几个小伙伴来到桥边，浑浊的河水打着旋儿，发出哗哗的声响，仿佛在警告我们不要靠近。

    通往桥底的是一段贴着水面的独木桥，不过是一根粗大的树干横在河面上，树皮被磨得光滑，还沾着青苔。小伙伴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上独木桥，我深吸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走到一半时，湍急的河流在我脚下奔腾，浪花拍打着桥墩，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我的裤脚。

    眼前的河水仿佛变成了一头张牙舞爪的猛兽，我只觉得头晕眼花，双腿发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掉进河里。

    姐！闭眼蹲下！别动！身后传来弟弟急切的声音。紧接着，我感到一双小手扶住了我的肩膀，用力将我按了下去。

    我紧闭双眼，死死抓住独木桥，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和轰鸣的水声，就是弟弟沉稳的声音：别怕，有我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说：姐，睁开眼吧。我慢慢睁开眼睛，眩晕感稍稍减轻，在弟弟的搀扶下，我们一步步往回走。

    终于回到岸上，我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心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对弟弟的感激也如潮水般涌来。

    我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命运却跟我开了个残酷的玩笑。刚走到河岸边，我不经意间瞥见了对岸熟悉的身影——是老爸！

    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短袖，戴着顶破旧的草帽，正站在不远处的树下。我心里咯噔一下，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要是被他知道我们来河边，肯定少不了一顿揍。但我又自我安慰，今天是街日，老爸应该在集市上补鞋，一定是我看花眼了。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和弟弟回到家。一推开门，就对上了老爸恶狠狠的眼神。

    还没等我开口解释，他就抄起墙角的牛鞭，大步向我走来。我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双腿给打断！谁让你带弟弟往河边跑的！

    牛鞭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腿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我疼得哇哇大哭，一边躲一边喊：不是我带的，是弟弟叫我去的！

    邻居家的叔叔听到动静跑了过来，赶忙拦住老爸：好了好了，小孩子懂什么，骂两句就算了，下这么重的手干嘛！

    老爸却气得满脸通红，好了吼道：你不知道，我亲眼看见他们在独木桥中间，水最深的地方，要是我当时一喊，他们肯定会吓一跳，一不小心就掉河里了！我一直忍着，等他们安全回来，不然能饶了他们

    我委屈极了，明明是弟弟叫我去的，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就因为我比他大一岁，就要承担所有的过错吗

    更让我难过的是，老爸打完我后，从兜里掏出两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塞到弟弟手里，还温柔地说：快吃，饿坏了吧。

    而我，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泪水模糊了双眼。那一刻，我满心都是蓝瘦，香菇。

    5

    重男轻女的残酷

    这样的重男轻女，在爷爷那里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爷爷奶奶单独生活，我们家和大伯家每月给他们送三十斤米。

    每次爷爷只要用拐杖在地上敲几下，弟弟就像接到了秘密信号，立刻往爷爷家跑去。

    我知道，肯定是爷爷又藏了什么好吃的。好奇心作祟，我也会跟在弟弟后面去。可只要我一跨进爷爷家的门槛，爷爷的脸色就立刻阴沉下来。

    你个女娃子，嘴巴怎么这么馋！整天就知道吃，好吃懒做的！爷爷拄着拐杖，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呵斥。

    那些难听的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扎进我的心里。但即便如此，我还是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食物，心里想着：你们要骂就骂吧，骂完分一点给我就行。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家里穷得几乎没有零食，哪个孩子不嘴馋呢可在爷爷眼里，我连嘴馋的资格都没有。

    做事的时后你是姐姐，你要做的多，吃东西的时候，你是姐姐，要知道让着一点弟弟。

    然而，有时候这些话语到了我这里，就会呈现出另一番模样。

    可对于我妈妈而言，她最为钟爱的便是干活又快又好之人，毋庸置疑，那必然是我的二姐了，只可惜我二姐那臭脾气，我妈对她也是无可奈何。

    有一次不知是要做何事，我妈本想使唤我二姐去做，可二姐却死活不肯去，于是当天她便掰回了一些玉米。

    那些玉米或许是缺乏肥料滋养，一个个都长得瘦骨嶙峋，全身就只长着寥寥几颗米粒，唯有一个是饱满圆润的。

    到了晚上，弟弟吃完晚饭便如小猪一般沉沉睡去了，我老弟向来就有这么个习惯，吃完晚饭倒头便睡，全然不顾是否洗过澡。

    老弟已然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也不会为了一颗玉米将他唤醒，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颗粒粒饱满的玉米必定会落入我的手中。

    然而，理想总是丰满的，现实却异常残酷，自我将玉米放入锅中蒸煮的那一刻起，便开始忧心忡忡，生怕二姐会与我争抢。

    大姐和大哥自然是不会如此的，唯有这个二姐，从小就与我不对付，她对我最为反感，常常指责我矫情，贪图最好最多，做起事来却有气无力。

    故而，她怎会纵容我呢任何东西她都不会让我如愿，我真是可怜至极！打也打不过她，骂也骂不赢她，

    我那父母更是对我们不管不顾，谁让我二姐如此能干呢！通常而言，父母都会偏向她的。

    玉米在锅中翻滚着，我则在灶台旁焦急地等待着，满心期待着玉米煮熟的那一刻，我便能率先拿到那颗最为饱满的玉米。

    可惜，天不遂人愿，正当玉米快要煮熟之际，我突然间腹痛难忍，急需如厕，而那时农村的厕所离我家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

    没办法，我只得如离弦之箭般跑去解决，心中还想着动作迅速些，应该能及时赶回来。

    岂料，当我急匆匆地赶回来时，玉红已然开锅，那颗饱满的玉米，正稳稳地拿在我妈妈手上。

    我暗自思忖，在妈妈手上也好啊！毕竟这里就我年纪最小，她肯定会将这颗玉米给我的。

    唉！谁曾想我竟然高估了自己在妈妈心中的地位，她竟然拿着玉米塞给了我二姐。更可气的是，我二姐居然还一脸嗔怒，不肯收下。

    我二姐不要，我妈便如拼命三郎一般，死命地往我二姐手上塞，只因她要我二姐明天去做事情，具体做什么事情我倒是给忘了。

    这一幕简直让我的肺都要气炸了，我就这样面沉似水地看着她们在我面前，像推太极一般推过来推过去。

    这时，一旁的大姐见我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于是端着那些身子上没几颗玉米粒的玉米，来到我面前说道：三妹呀！我们来吃这些也一样。

    大姐呀！你可知道，你不来还好，你这一来，岂不是如飞蛾扑火般，往我枪口上撞吗！

    我二话不说，一把夺过那一菜篮子的玉米，如天女散花般全部丢到了地上。

    我大姐见状，赶忙蹲下身子去捡，嘴里还念叨着：你这个死丫头想干嘛，好心端给你吃，你不吃就算了，我还要吃呢，干嘛要丢到地上去。

    此时的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如决堤的洪水般大哭了起来，心中愤愤不平，凭什么要把最好的给二姐，我们就只能吃这样没米粒的。

    妈妈看到这一幕，却如雕塑般没有出声，任由着我肆意胡闹、痛哭流涕。

    二姐见状，反倒来了兴致，顺手接过了妈妈手中的玉米，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还不忘挑衅地说道：

    你说凭什么，肯定是凭我能干呗！就你这干啥啥不行的样子，还想吃最好的，简直是痴人说梦！

    唉！就算在能干又能怎样呢！我们是女娃子，不能犯一点错。

    6

    老母鸡的命运

    那天，大姐如往常一样去山上砍柴，归来时，由于放柴火时的疏忽，竟未留意脚下的一只老母鸡，于是，这只可怜的老母鸡便在大姐放柴的瞬间，命丧黄泉。

    我妈妈望着那只被砸死的老母鸡，心如刀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只老母鸡的种种好处，什么每天都会下一个鸡蛋啦，仿佛这只老母鸡是家中的稀世珍宝一般。

    紧接着，又是对我大姐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那话语犹如连珠炮似的，源源不断。唉！在妈妈的心中，一只老母鸡的分量似乎都比我和姐姐几个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