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回国后的第一晚，沈谧翻来覆去睡不着。

    隔着一道墙，弟弟的房间灯还没关。

    她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他今天那副若无其事的脸，还有他吃饭时，眼神暧昧说的那些话。

    手机亮了。

    【沈曜：你还醒著吧。】

    她怔了一下，没回。

    几秒后，一则语音传来。

    她迟疑地点开。

    “你现在是不是缩在被窝里？”

    他的声音低得发哑，贴著耳膜说话似的，像是故意压着嗓子发出沙哑的尾音。

    “刚刚你在餐桌上看着我，瞪得好凶喔。”

    “可是我一想到你那时候其实是在想……昨晚是怎么被我抱着干的……我就……”

    他语气顿了一下。

    她屏住呼吸，手指紧紧握著被子。

    “我现在也好硬，真的……想听你喘气。”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手却早已悄悄滑进了被窝里，贴著内裤的布料磨蹭、揉压。

    她不敢把手伸进去，只能隔着布料慢慢揉，却越揉越湿，越来越想要。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沈曜：我站在你门外。】

    她的心整个跳漏一拍。

    【沈曜：我听得到你的呼吸。】

    【沈曜：还有……手指的声音。】

    她整张脸烫得不行，双腿夹紧，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然后，一段新的语音传来。

    “我也在摸……你要不要听？”

    他喘得明显，比刚才低哑许多。

    手机喇叭里传来他裤子摩擦的细碎声响，还有忍耐著不让自己叫出声的闷哼。

    “你有没有想我之前怎么干你的……”

    她整个人烧得难受，明明盖着薄被，额头却渗出一层细汗，双腿蜷著夹紧，手指压在底下轻轻一按。

    那里早就湿了。

    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沈曜——

    他趴在她身上喘气的样子、他低声贴着她耳边说“我要你叫出来”的语气、他手掌捧着她腿根一下一下顶进来的节奏。

    她忍不住抬起腰，手指滑进里面。

    先是一指，再慢慢伸进第二根。

    滑得几乎没阻力，肉穴紧得像记忆本能一样黏着她的手指。

    她开始动。

    一下一下，像他平常的抽送节奏——不是急的，是慢的，稳的，带压迫感的那种。

    她夹着腿，另一只手摀住嘴，生怕自己叫出声。

    但身体太诚实了，刚顶几下就抖了一下，指尖一抽，里面一阵颤缩。

    【你的手能顶到最深吗？】

    【像我那天插你时那样？】

    沈曜又传了一条。

    沈谧脸涨红得不行，喘着气回他：

    “小曜……”

    这声名字，几乎是从喉咙哭出来的。

    她抬起屁股，用两根手指狠狠插到底，像是他真的在她体内一样——

    那种被填满、被操进最深处的熟悉感让她整个人炸开。

    高潮一瞬间袭来，她腿一夹，手猛地停下，腰颤得发软，嘴巴张著却发不出声。

    她在自己的手指里高潮了，叫着沈曜的名字，全身湿透。

    等到身体平静下来，她还喘著，手机还握在手里，手指湿湿的、腿根也是湿的。

    沈曜又传了讯息：

    【录一段给我好不好？我想听你高潮的声音。】

    她咬唇，抖着手点开录音。

    “小曜……我真的……不行了……你再说下去，我会又来一次……”

    “你叫的好甜…姐姐，好想用你的小嘴帮我舔”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却像被他的声音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她闭着眼，整个人沦陷在这场隔墙偷听的禁忌里——想他，也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