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了他快半个月，却避不了自己脑子反复浮现的淫靡场景，沈谧知道自己变了，这种改变让她很惶恐整晚翻来覆去，隔天清早她比平常早醒了。

    悄悄躲进浴室，想用水把这一切烫掉。

    她洗得有些心慌，连换洗的衣物都忘了拿。

    直到水关上、门打开，她才惊觉——

    沈曜站在门口。

    水珠还在她锁骨上滚动，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与脖子上，浴巾只裹到大腿中段。

    她一开门就愣住——沈曜站在门口，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撑著门框，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我……忘了拿衣服。”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哑，语气却平静得过分，“所以我帮你拿了。”

    他不动，她也没接过。

    水滴落到地板上，从她脚边一路延伸出一小摊湿意。他的目光就像那洒落的水光，慢慢扫过她的肩、胸、腰，一点也不急，甚至……带着点坏。

    沈曜在原地没动，视线却一刻都没移开。

    她刚洗完澡，整个人还带着湿气，水珠从脖颈一路滑落，滑进被浴巾快包不住的胸前诱人缝隙，头发潮湿地贴著，光裸的肩膀微颤，身上的浴巾只勉强包住她的腿根。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穿的裸露，无防备的睡衣、短到靠近腿根的热裤，甚至以前还一起穿泳衣泡过温泉——但这次不一样。

    她现在是他“干过的姐姐”。

    那双腿、那副湿答答的模样、那条随时会滑下来的浴巾，对他来说不再是姐姐的身体，而是……他想再次拥有的对象。

    他看着她，不急不慌，却像在等她撑不住先低头。

    “你、你先把衣服放着就好，我等等自己——”

    话还没说完，他就已经迈步进门。

    他动作很慢，像是给她时间拒绝，但脚步却没停。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慌乱，反而是极深的占有欲，仿佛她现在这样的模样，只有他能看。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有多好看吗？”他走到她面前，低下头，湿气与体温在浴室里交融，“如果我现在抱你，你会推开吗？”

    她没出声，只是指尖下意识地抓紧了浴巾。

    “你不说话，就是默许了。”他几乎是复诵著那晚那句话，却比那时更近、更热。

    下一秒，他把衣服丢在一旁，掌心覆上她的腰。

    他的手是干的，却比水还烫。他抚着她湿滑的肌肤，指尖绕过她后腰，再顺着浴巾边缘探入一寸。

    “这里也是湿的吗……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太低、太暗，像是罪人舌尖最后的诱惑。

    她颤了一下，却没退。那条浴巾，仿佛只要他手指再动一下，就会从她身上滑落。

    沈曜的呼吸稳稳地洒在她耳后，带着晨起微微的烫气。

    他掌心仿佛漫不经心地从她腰际游移而下，但每一寸接触却都像故意点燃她的神经，一寸寸地把她推向崩溃。

    他的大掌贴上她的小腹，停了一拍，然后缓慢而执拗地向下压，隔着浴巾贴着她下体边缘，像是在确认那里的温度。

    “小曜不行”她浑身紧绷，呼吸乱到不行，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指尖抓住浴巾。

    他不但没放，反而把整个身体贴上她的后背，鼻尖蹭过她耳后，声音像梦里的情人低语：“姐姐……这里又湿了。”

    他的指腹轻轻按住她最敏感的那片湿意，一边压，一边磨，隔着布料却比直接碰触还要羞耻。

    “你不想要，这里怎么会热成这样？”

    他的声音一点点渗进她耳里，烧得她整个人几乎要融化，腿根微微颤著，却怎么样也夹不紧了。

    她咬着唇，不敢出声，穴口却止不住地发热湿滑，整个人快被他一指摸到发颤。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下去了——再让他摸一秒，她就会泄在他手上。

    “不、不要……”她忽然推开他，声音颤得几乎不像自己，整张脸烫得快要滴血。

    她拉紧浴巾，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浴室，连衣服都没拿，只想赶快逃离那片湿热的陷阱。

    沈曜站在原地，望着她逃走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像笑又像叹息的弧度。

    “姐姐……这次撑得真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