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川将公证文件推过桌面时，签字笔的投影在合通上投出心形光斑。律所的落地窗外飘着初雪，程砚秋看见自已代言的腕表广告正在对面大楼循环播放，而季明川的袖扣恰好是那款表的限量版。

    "《心跳公约》最终修订版。"季明川的钢笔尖点在"情感连带责任"条款上，"根据过去三个月的监测数据，程老师有义务对我的心动指数超标负责。"

    程砚秋的指节叩在第五十七条："每日早安吻时长不得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