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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刺入岑雨欣肚子的几秒,匆匆赶来的保安就已经将那人按在地上。
若不是声音相似,我险些没认出来地上的人竟然是程嘉伟。
曾经高雅自持、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王子,如今狼狈的不成样子。
左臂被砍得几乎要断裂,伤处的血肉由于没有被处理过,在如此炎热的天气已经溃烂生脓。
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也许久没被打理过,身上满是被撕咬的痕迹。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将我找到后,管家看岑雨欣和他的互砍还不够,甚至将他抓走囚禁在满是疯狗的笼子里。
饿了几天几夜的疯狗在闻到程嘉伟身上的血腥气后更加暴躁,他被咬的不成样子。
但每当快要昏迷,就会被泼上满是冰块的盐水,生生疼醒。
以为自己快死了,就会被拎出来略作处理,恢复一点又会被丢进去受罪。
短短半个月,他就被折磨的不成
人形。
他应得的。
程嘉伟受尽折磨,刺杀我失败,身上的伤还没治好又被关进监狱,永远出不来。
岑雨欣被救护车拉走,失血过多,虽然救回来了,但以后也只会药不离口,失去了健康的身体。
我一次都没去医院看过她,听说她昏迷不醒时,嘴里还喃喃着我的名字。
我垂下眼帘,系上西装扣子,缓步走上红毯。
洁白的婚纱上镶绣上晶莹的碎钻,微风拂过,在阳光下映射着耀眼的光。
方芝芙缓缓向我走来,在一片欢呼声中我伸手牵住了我的幸福。
未来光明灿烂,所有的不堪已经留在了过去。
我从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