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卡车后，看着温雅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

    她今天罕见地穿了平底鞋和牛仔裤，右手始终插在口袋里——那里应该藏着枪。

    "东西带来了吗？

    "领头的男人声音沙哑。

    齐明煊认出他是码头那艘货轮的船长。

    温雅举起个U盘："先放人。

    "男人吹了声口哨，两个手下押着个戴头套的人从集装箱后走出来。

    当那人摘下头套时，齐明煊差点喊出声——林世城！

    他满脸是血，昂贵的西装破得像抹布。

    "账本在哪？

    "温雅的声音冷得像冰。

    林世城哆嗦着指向自己的鞋跟："缝...缝在里面..."他突然扑向温雅，"小心！

    "枪声几乎同时响起。

    林世城胸口绽开血花，而温雅己经滚到车后拔出了手枪。

    齐明煊这才看到集装箱顶趴着的狙击手，立刻掏出从保镖那顺来的手枪还击。

    混战中，温雅利落地解决掉两个打手，但那个船长趁机扑向林世城。

    齐明煊一个箭步冲过去，却被什么东西绊倒——是林世城临死前踢过来的皮鞋，鞋跟确实被割开过。

    "接着！

    "温雅扔来车钥匙，同时连续射击掩护。

    齐明煊抓起皮鞋跳上奥迪，在引擎轰鸣中看到她最后一个弹匣打空，而敌人还有五个。

    "该死！

    "他猛打方向盘撞向人群。

    温雅趁机跃上车顶，从天窗滑进副驾："去老钢厂！

    "子弹击碎后窗玻璃的爆响中，齐明煊瞥见她嘴角有血："你受伤了？

    ""旧伤。

    "温雅扯开林世城的鞋跟，取出微型储存卡插进手机，"果然...赵氏用冷链走私的不只是血液样本。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复杂的账目，齐明煊一眼就认出这是典型的洗钱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