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出去不得,王爷回来不见了你可怎生是好。”n
“是啊熊莲,你先别急,我们先回屋子从长计议。”n
这几日熊只一直来彦王府照顾熊莲,熊莲对他的排斥也没有那么深了,此时被他劝慰到底没有动粗,不忿地又折回了屋子。n
秦观见势不妙赶紧出门寻张管家去了。n
熊莲的伤还没好透,走路一瘸一拐的,可气性大得很,蛮牛一般,闷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一言不发。n
长期未曾打理过的头发野草一般蛮横地生长着,乱糟糟地披在脑后。n
熊只替他将那头乱发梳得稍微齐整些,再从怀里拿出一根新买的发带束好,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全露了出来。n
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衬着紧抿发白的厚唇,典型的熊族人长相。n
熊莲抬眼,欲言又止,喉咙里咕喃着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泄气般狠锤了一下床沿,好在着木头结实才没被他砸烂。n
熊只见他如此只觉得好笑,问道:“你到今天还没见到过彦王爷吗?若是想走便跟他好好说说,听我夫君说他的副将最近正安排人将被卖的族人送回呢。你这样干着急也没办法。”n
“我不知道。他们都不让我走,也不让我出门。还有那个…人,”熊莲看了眼挂在衣架上的大黑袍子,“那天之后就没见过。”n
熊只其实也发现了这房里多了件黑袍,只是异常无奈:“外面有不少卫队,没有他的准许,单凭你一人之力根本逃不出去。”n
再说也不知道彦王到底怎么想的。熊只没和熊莲直说,暗自诽谤着。n
此时张开德听着主院又生事端,头疼地赶了过来,他家王爷最近都住在城外军营里,压根儿不回来。可看他家王爷那上心的模样他也不敢怠慢了屋子里的那个。n
“熊公子,听说您有吩咐?”n
“我!出去!要!不!”n
熊莲最近跟着熊只汉话长进了不少,基本意思能表达却还是连不成句子,听得张开德云里雾里,疑惑地向熊只询问。n
“他说他要出去,天天闷在屋子里也不是个事儿,把人闷坏了可怎么办。张管家,我们熊族人皮实,好养活,不如您做了主,至少让他经常到屋子外走走,有我陪着,您放心。”